这一夜李天羽睡的格外香甜,从来不做梦的他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自己把平阳子老道给吃了。
不过味道真的不怎么样,像是大葱沾臭豆腐。
洗漱干净来到一楼,正看到袁青春在院子里晒被子。
李天羽好奇:“青春,今天怎么这么勤快,自己把被子洗了。”
回答李天羽的不是袁青春,而是老管家聋伯。
“啥勤快啊,二老爷是拉床上了。”
“要是不洗,他今天就只能在屎堆里睡觉。”
听老管家把自己糗事说了出来,袁青春颇为不满。
“聋伯聋伯你不讲究,不是答应咱这件事不告诉外人的么?”
老管家不屑一顾的反问:“大老爷是外人么?”
袁青春无言以对。
李天羽好奇:“青春,你闹肚子了?不然怎么会拉床上。”
袁青春哭丧着脸回答:“哎呀老大,你可别提了,我昨天睡下以后就开始拉稀,一晚上都不知道跑了多少趟厕所。”
“等到天亮的时候肚子又不舒服,可咱拉的实在是没力气了,起不来了。”
“于是咱就决定赌一把,赌这次只是个屁。”
“然后赌输了,就拉床上了。”
李天羽:“......”
就在李天羽无语的时候,袁青春再次捂着肚子跑进了洗手间里。
“槽,还没好,又来了!”
就这样折腾了一个上午,“鬼儿子”给袁青春送纸都送了十多次,袁青春的肚子还是没好。
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去医院看看。
李天羽主动开口陪他,却被袁青春拒绝。
“拉稀又不是啥大事儿,老大你忙你的。”
“咱去医院看完了,顺便买点生活用品、小零食啥的。”
“哦对了老大你要啥不?要啥咱一起买回来。”
袁青春离开后,整个别墅显的格外安静,尤其是李天羽开始打坐修行后。
只有风声和老管家、老马轻微的鼾声回荡。
然而这副宁静的画面,很快就被一个惊人的消息打破:内丹系主任平阳子上吊自杀了!
这个劲爆的消息,就像是风暴一般迅速传遍了整座校园。
随着消息的传开,关于平阳子自杀的原因,出现了各种版本。
听起来比较靠谱的有因为玉阳子的死伤心过度,或者练功出了岔子,走火入魔。
不靠谱的那就相当不靠谱了:说是玉阳子喜欢七杀道姑,道姑始终不答应他的追求,然后就自杀了。
以李天羽的智商,当然不会相信流言蜚语。
更何况平阳子上吊自杀这件事情,本身就极不靠谱。
平阳子可是道家真人,早就修行到了辟谷的境界。
说明白点,这种境界的修士已经可以用皮肤呼吸,甚至可以长时间不用呼吸。
他被自己裤带勒死的可能性,和鬼被自己吓死差不多——完全是扯淡!
不过听说平阳子死了,李天羽知道自己的麻烦又来了。
果然,片刻后他就被叫到了院长办公室。
并且两位副院长也都在,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
“天羽,咱们开门见山。”
“我们想听一下昨天石碑出现后的真实经过。”
这次李天羽没用丝毫“技巧”,完全是平铺直叙实话实说。
三位院长都是道尊境界,能修炼到这种人之极限的程度,怎么会有傻子。
在他们这样的人面前耍小聪明,那自己就是傻子。
听了李天羽的讲述,三位院长对视一眼轻轻点头。
因为他说的和李雪说的一样,没有差别。
如此情景下,凌霄子院长主动招呼李天羽坐下。
“天羽,你觉得平阳子的死,和昨天贴照片有关么?”
李天羽闻言回答的毫不犹豫:“没有。”
“如果有的话,唐璐也会出现问题。”
“而且根据我的分析,贴照片并不会转嫁诅咒之力。”
“诅咒之力能转嫁的关键,是青春的血。”
三位院长听完,齐齐面露赞许。
“行了天羽你回去吧,记住好好修行。”
“早晚有一天,你会接替我们的位置坐在这里。”
李天羽回到宿舍后,袁青春也回来了,身上带着淡淡的阴气。
“青春你去哪了?有没有感觉什么地方不舒服?”
袁青春被问的一愣:“就去医院了啊,打完吊瓶去了趟超市,然后就回来了。”
“咋了老大,咱哪里不对啊?”
李天羽缓缓摇头没有多说,暗中用出“烈阳咒’,帮袁青春把阴气驱散。
袁青春向来心大,李天羽不说他也没有追问,而是聊起了别的事情。
“老大老大,我都怀疑马镫那小子出生的时候,他妈把孩子丢了,把胎盘养大了,不然咋这么坏呢!”
“昨天要不是院长他们回来,咱家璐就让他害死了!”
“咱想埋伏他,揍他一顿出气,又怕打不过他,老大你能帮咱不?”
李天羽刚想说话,却听巨大的惊呼声响起。
准确的说是千百人一起惊呼发出的声音。
“卧槽,老大你看天上!!”
顺着袁青春手指的方向看去,正看到几个巨大的身影,看不清具体样貌的身影。
只能看出是类人生物。
他们有的“行走”在空中,“行走”在万丈的光芒里;
有的一动不动,默默地注视着地上的一切。
“观察者!”
天空中忽然出现的观察者,立即引起全世界的恐慌,唯有袁青春除外。
他傻愣愣的盯着看了半天,期间还尝试着用弹弓射对方大脑门,可惜没有成功。
这才嘟囔着说道:“老大,我咋觉得上面的东西面熟呢?就像是以前见过。”
“而且瞅他们忒生气,比瞅马镫那小子还生气!”
袁青春说完,老管家聋伯跟着开口。
“我瞅他们也生气,就跟他们偷过咱家鸡蛋似的。”
“二老爷要不然我把马借你,你上去拿矛扎他们。”
袁青春看了看瘦马,瘦马也满脸无辜的看着他。
片刻后这厮嘟囔一声扯蛋后,就回房间给唐璐写情书去了。
一边往回走还一边轻声嘀咕:“叫观察者的玩意儿会不会忽然往下尿尿啊?”
“可别把咱好不容易洗干净的被子尿湿了。”
“其实只尿尿还能接受,要是和春哥我一样拉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