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院长和百忍道尊的“斡旋”,最终以“证据不足”为由把李天羽放了回来。

对于这个结果平阳子相当不满,并且“当庭上诉”。

还威胁李天羽说,千万别让我找到证据。

对于平阳子的威胁,七杀道姑呵呵冷笑,并安慰李天羽说就当对方是在放屁。

“姑妈,你们最后追上那俩抱着墓碑的没?”

“孩子,你说碑奴啊?”面对袁青春,七杀道姑一改平时的冰冷,脸上尽是慈祥。

“没追上,要是这么容易就能抓住,那还叫碑奴么。”

“这东西在上次轮回之战里就出现过,它们什么都害,包括降临的诡异,甚至空中的观察者。”

“只要敢靠近碑林的都得死,再厉害的存在也逃不掉,连灵魂也会被一起收走。”

“就是不知道它们为什么收集灵魂。”

说到这里,七杀道姑开始担心李天羽和袁青春的安全,硬是塞过来一堆保命辟邪的符箓。

“有真正的大人物分析过,说碑林里沉睡着一个恐怖到无法想象的邪君。”

“一望无际的碑林以及数不清的碑奴,其实都是这尊邪君的殉葬。”

“如果这尊邪君要是醒了,整个世界都得给他殉葬。”

听了七杀道姑的话,袁青春习惯性的喷出一大串“卧槽”。

“这么酷啊!哎呀妈那邪君不是无敌啦?”

七杀道姑摇头:“无敌不无敌没人知道,反正上次最终决战之前,碑林自己消失了。”

“根本就没人见到过里面的邪君,或者说可能见到过他的都死了。”

李天羽心细,问出事情关键:“师叔,为什么我没感觉到碑奴有多厉害。”

“似乎没有您说的那么恐怖。”

“刚才那两个石碑,不就被院长和百忍师伯镇压了。”

七杀道姑同样面露疑惑:“可能是离碑林太远了的原因吧,毕竟以前碑奴就没离开过碑林附近。”

“师叔不敢乱下结论。”

把李天羽两人送回宿舍后,七杀道姑自己回去了。

临走前羞着提醒李天羽,璇璇子要是出关了,一定要及时通知她。

等到七杀道姑彻底走远,老管家聋伯颤颤巍巍的迎了上来,并且语不惊人死不休。

“两位老爷你们回来啦?昨晚上你们不在家,那两个抱着墓碑的脏东西又来了。”

“不过这回没带礼物,没礼貌。”

“老奴就没开门请他们进来。”

聋伯的话让李天羽无言以对,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夸聋伯勇敢,还是说他傻大胆。

同时暗自琢磨:那两个碑奴应该是摆脱了院长他们,然后来的这里。

可是它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就在李天羽琢磨的时候,袁青春嘟囔着开口。

“聋伯咱跟你说,那俩抱着墓碑的不是啥好人,差点就把咱家璐给害喽。”

“下次再敢来,你就拿长矛戳它们大屁股!”

“行。”聋伯答应的干净利落。

总之和袁青春一起,主打的就是一个敢说一个真敢照着办。

在他们二人嘴里,三大道尊联手都抓不住的碑奴,仿佛就是偷鸡蛋的小贼。

因为昨晚一夜没睡,所以吃过晚饭后,袁青春就哈欠连天的回自己房间补觉去了。

李天羽则坚持着做完了“晚课”,在聋伯三番两次的催促下才肯休息。

夜深之后风凉了,吹的树叶沙沙作响。

另一边,内丹系的闭关密室。

平阳子就像一头暴怒的野兽,赤红着眼睛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歇斯底里的嘶吼着。

“李天羽!李天羽!!”

“师弟你放心,师兄这就给你报仇!!!”

说话间就见平阳子从密室中取出一个兽皮包着的东西,小心谨慎的慢慢打开。

里面赫然是一块枯骨,黑雾环绕的枯骨,还时不时的传出诡异的笑声。

“‘附骨之疽’,没想到贫道真有用到你的一天!”

“师弟,你在天有灵就睁眼看着吧,师兄这就让李天羽死在无尽的痛苦当中!”

一边说,平阳子一边用刀削自己右手食指。

如同我们用刀削铅笔那般,削去皮肉、削尖骨头。

然后粘着削下来的血肉,用这根手指一点点的,在枯骨上抠出“李天羽”的名字。

期间发出那种类似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听的人全身不舒服,甚至忍不住的打冷颤。

等到羽字最后一笔落下,骨头上的黑雾忽然扩张,将平阳子整条右臂包裹。

平阳子疼的全身颤抖,口中不断歇斯底里的喊着李天羽,如同最怨毒的诅咒。

等到黑雾脱离,平阳子整条右臂已经完全枯萎。

轻轻一动便掉了下来,噗的一声摔成了几段。

就像是被烧成碳的树枝。

黑雾得到平阳子血肉的滋润,变得如墨汁一般粘稠。

随即化作鬼脸飞了出去,目标正是“房中”系的宿舍。

平阳子状若疯狂,捂着自己的断臂大笑。

“李天羽,你死定了!”

“就算‘精忠大阵’也护不住你!!”

当鬼脸飞到别墅门前,夜风更冷了。

甚至没惊动“精忠大阵”,鬼脸便进到了房间里。

先是围着住在一楼的老管家飞了一圈,然后径直飞到李天羽所在的房间。

熟睡中的李天羽似乎感应到了危险,微微皱眉后终究还是没醒。

鬼脸狞笑,刚想靠近李天羽,却发现对方消失了。

就在纳闷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到了另一个空间。

面对着一具比山还高,宛如黄金铸造的骨架。

正是从骨山里走出来,融合进李天羽体内的那具。

骨架就像高高在上的帝王,而黑雾在他面前宛如小丑。

在骨架的咆哮声中,黑雾就像狂风中的炊烟,没有掀起任何波澜便消失不见。

黑雾消失的瞬间,平阳子立即遭到反噬。

“不!”

惨叫声中,平阳子一头栽倒在地。

七窍流血,再也没有了声息。

平阳子道人死后,一个看不清模样的身影出现。

身影叹息:“唉,你可不能这么死。”

“你这么死会给别人添麻烦的。”

琢磨片刻后,身影解下平阳子的腰带,把他挂到了房梁上。

完全不顾平阳子掉到脚跟的裤子,伪装成上吊自杀的现场。

“嗯,这样看起来就合理多了。”

身影说完缓缓消失,就像是从没出现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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