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柔只得按照他的指示转过了身。
袁钟又在张柔的屁股上拍了拍,“趴下,撅起来!”
张柔再次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了动作,双手摁在浴缸的边上,将屁股对着袁钟撅了起来。
袁钟很是满意,拎着自己的家伙事儿,对准花心用力一顶,直捣黄龙,直顶的张柔身子往前一荡,胸前的两大团绵软荡出乳波来。
一夜折磨,张柔身上布满了青紫交加的伤痕,床单上也沾染了不少血迹,她的下半身几乎都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她好几次在袁钟的身下昏死过去,却又被下体撕裂贯穿的疼给弄得再次醒过来。
袁钟终于玩够了,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而张柔却一直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她心里好恨,恨江齐铭的无情冷血,她不信江齐铭不知道袁钟对女人是什么样的,却依旧将她推入了痛苦的折磨之中。
或许从一开始,他在办公室内跟她那句女人在酒桌上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就已经打算好了让她来陪袁总,可笑她还傻兮兮的为自己的小聪明高兴不已。
张柔双手紧紧的攥着床单,似要将身下的床单给抓破一般,在心底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要像江齐铭今日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当成讨好别人的物件儿一样,将江齐铭也玩弄于五指之间,让他体会一遍她今日所受的屈辱和折磨!
而被张柔深深恨上的江齐铭在晚上离开酒店不久,便遭遇了让他痛不欲生的事情。
解决了袁总的事情,江齐铭心情大好的去了酒店门外的停车位取车,他虽然喝了点酒,但是知道自己的量在哪儿,那些酒还不至于影响他开车。
江齐铭开着车打开了音乐,听着欢快的歌曲驱车往他与季依依买下的房子驶去,对将张柔扔给袁钟的事儿他是一点愧疚都没有,反倒觉得张柔应该感谢他,给了她这么好一个攀附有钱人的机会。
不过坊间都说袁钟那老东西在床上玩得挺凶的,也不知道张柔那娇弱的小身板能不能伺候得好他。
就在江齐铭心情不错的跟着车载音乐哼起来的时候,他的车子后面突然多了三辆通体黑色的轿车,其中一辆加速超过了他,紧接着另外一辆与他同行,一直在别着他的车。
江齐铭往左边让了让,谁知道同行的那辆车并不超车,只是跟着他,一直往里面压线,车身差点就要擦在他的车上。
江齐铭心里顿时大为恼火,他往后视镜中看了一眼,脚下猛踩了下油门,想要甩掉那辆与他同行的车,可是前面的黑车却不让道,江齐铭只得被夹在三辆车中间,有些难受的往前开着。
时间一长,他不由气急败坏的打开车窗,朝同行的车大声骂了过去,“你他妈神经病啊,路那么宽,一直挤着我干嘛?”
紧挨着的车却根本不理会他,车窗没有任何动静,直到一个岔路口出现,把江齐铭逼得不得不拐进了一旁一条荒僻的路上。
江齐铭气的猛锤了几下方向盘,正要回打方向,先前那三辆车突然出现,形成了一个包围圈,紧紧的把江齐铭的车包围在了中间。
江齐铭便是再迟钝,这时候也察觉出不对来,他忙锁死了车门,紧张地打着方向盘,脚下踩着油门,想要寻机冲出去,但是三辆车一前一后一右,将他包围得十分紧密,左边是护栏。
江齐铭额头上急出了一头冷汗,他心下一横,这三辆车来势汹汹,若是真的停在这里,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时候,便索性打算豁出去,一脚油门踩到底,就朝前面的车尾狠狠撞了过去,想要将前面的黑车给撞开,打出一个豁口来。
就在江齐铭的车撞在前面的车尾上时,他的车尾也遭到一股大力,他的头直接撞在了前面的车挡风玻璃上,安全气囊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弹出来,三辆车便追尾般的紧紧撞在一起,江齐铭的车最惨,车前头和车尾都被撞得凹了进去,车灯支离破碎。
江齐铭额头上有血水淌了出来,眼前直冒金星,被撞得有些轻微脑震荡,他忍着疼在额头上摸了一把,顿时一手血水,腿也被卡在座椅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尚未来得及喘息,车窗就被一股大力敲碎,迸溅了趴在方向盘上的江齐铭一身碎玻璃渣子。
江齐铭忙用手抱住了脑袋,甚至都没有看清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一股大力抓住顺着破碎的车窗给拖了出去,玻璃残渣划破了江齐铭身上的衣服,剌出一道道血痕,疼得他不停痛呼。
拖出车窗后的江齐铭被扔在了地上,他头脑昏沉的抬眼朝面前的人看了去,只见四个身形彪悍高状的大汉高高在上的站在他身前,身上的煞气极重,让江齐铭直觉十分危险。
江齐铭缓缓坐起身来,忍着疼喘了几大口粗气,朝面前的四个大汉道,“你们是什么人?有事好商量,誰派你们过来的?是不是苏绵?她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翻倍给你们,只要你们放了我。”
只是根本没有一个人理会他,在手拿棒球棍的黑衣男人示意之后,另外两个黑衣男人直接上前,一个拖起江齐铭,大掌捏住了他的后脖颈,将其摁在了地上,另外一个人直接抓住了江齐铭的右手臂,朝前伸展出来。
江齐铭一看这架势,心底一沉,用尽浑身力气想要挣脱两人的桎梏,但是抓着他的两个大汉力气实在太大了,就像是经过训练出身的人一般,他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没能从两人的手中挣脱。
手中握着棒球棍的大汉走到江齐铭跟前,将手中的棒球棍轮了起来,江齐铭一脸惊恐骇然的看着那拎过来的棒球棍,下意识的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开来,但是却根本撼动不了半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棒球棍朝他的右手臂上敲去。
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伴随着棒球棍敲碎骨头的清脆声响,江齐铭只觉得自己的右手臂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疼得他已经浑身都是冷汗,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