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凛,如果我丈夫不是陆寒策,那天在酒吧,你就不会和我好了,对吗?”

女人深情款款盯着霍时凛,她越是这样问,越是代表她心里无比慌乱。

霍时凛瞪大双眸,呼吸忍不住急促,脸颊渐渐烫热,他大手用力握住苏浣肩膀,“苏浣,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你以为我想跟你在一起,是为了恶心一下陆寒策?”

“苏浣,你是轻视你自己,还是低看了我。”

霍时凛眼尾泛红,喉结滚动,俊逸脸上满满委屈。

苏浣心头咯噔一声,她自己误会了他?

凭借苏浣直觉,霍时凛不至于坏到这样程度,可她害怕,她已经经历一次失败婚姻,她不想重蹈覆辙。

有些事情,她必须想的清楚,想的透彻,这样才有可能避免受到第二次伤害。

苏浣很想无条件相信霍时凛,可他们都是出自同一个兄弟团的人,都是圈里公子哥,鲜少对感情认真的。

霍时凛会是那个另外的人,而不是随便玩玩而已。

“阿凛,最近我们还不要联系,多给对方空间时间想想清楚,要不要继续。”

苏浣心头的理性战胜感性。

再说半路杀出那么一个姜凌霜,虽然苏浣与那个美国青梅还没正式交锋,可苏浣并不觉得对方是个好相与的角色。

“你说不要联系就不要,把我当什么了。我娶你,是我这辈子最认真的事。”

霍时凛将转身的苏浣抱紧,压在白色床单上,低头浅吻她锁骨。

“不要,这里是医院。收敛点。”

苏浣羞得真想钻地,若是医生和护士看到,可怎么办。

“有件事,我必须说清楚,我承认你跟陆寒策交往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嫉妒了。虽然陆寒策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我就是不甘心,他怎么可以拥有那么好的你。兄弟是兄弟,但女人,只有一个。”

霍时凛大手摁住女人手腕,认真看着她,“苏浣,不管你信不信,我今生今世就是要定你了,你必须嫁给我,也只能是我妻子。”

他吻密集落下,苏浣仿佛看到自己锁骨绽放艳丽桃花,朵朵醉人。

等到苏浣嘴唇肿胀时,霍时凛依依不舍松开她,同时护士也来换药了。

护士取下纱带,忍不住叫起来,“哎呀,你是不是乱动了呀,怎么还肿起来,这回可千万别动知道吗?”

“叫你别动了。”

这边霍时凛也是教训苏浣一把。

苏浣有苦说不出,要不是她想踹霍时凛一脚,她也不至于肿成这样。

原本苏浣是今天差不多能出院回去修养,霍时凛直接让她多留在医院几天。

期间霍时凛贴心照顾苏浣一日三餐,哪怕水果也是顿顿不落下。

程若楠看在眼底,也挺为苏浣开心,毕竟有这么一个男人在,却是什么也不用考虑太多。

第四天时,霍时凛亲自背着苏浣下住院楼,打算上车。

住院楼前,陆寒策拦住霍时凛和苏浣去路。

陆寒策还是一如既往的憔悴,他两眼发黑瞪着霍时凛,“阿凛,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霍时凛冷笑看着来人。

“陆狗,好狗不挡道,速速让开。”

说话人是程若楠,直接对陆寒策开启言语攻击。

苏浣清冷看着陆寒策,她心里已经不再有一丝丝波动。

陆寒策无视程若楠的话,他纠缠着苏浣不放,“苏浣,你要我怎么做,我可以改的。墨雨冉那贱人已经失踪了。我都没有想着去找,你相信我早就跟她断了。再给我一次,哪怕最后的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待你。”

“哄我回去帮你试管?”

苏浣清冷笑了笑。

陆寒策面色扭曲起来,他这几天在家里摔东西,要不是母亲劝他,陆寒策指不定还要多久才能走出来。

而母亲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让陆寒策把苏浣哄着回来,一起做试管婴儿。

毫无疑问,苏浣问对了。

苏浣不屑冷笑,“陆寒策,你们陆家家里是有皇位继承吗?一定要搞个孩子。抱歉,我这肚子里,已经名草有主,你去祸害别人吧。”

紧紧抓着霍时凛脖子,苏浣示意男人马上带自己上小轿车。

“别缠着了,你已经有个小名叫陆瘟神了,这个名字难道还不够响当当吗?怎么,你还想当一块无耻的狗皮膏药吗,你想当,我乐意为你正名。”

程若楠最看不得陆寒策欺负苏浣的样子。

早些时候,陆寒策都干嘛去了,到现在倒是知道珍惜了?

“你快走吧,别整得全世界都要围绕陆寒策你转一样,你死了,明天太阳依旧从东边升起。”

推一把陆寒策,程若楠给苏浣这里关好车门,连她自己这边车门也关好。

霍时凛吩咐司机快点开。

那边陆寒策也上了车,紧随着他们的车不放。

抵达天禧别墅,霍时凛让苏浣她们先一步进入大厅。

霍时凛快速得关门,让陆寒策吃了一个闭门羹。

陆寒策猛烈捶打着大门,声音咆哮不停,“开门,快开开门,求求你们了,让我和苏浣沟通沟通,我们好歹夫妻一场。”

任凭陆寒策怎说,屋子里头的苏浣示意大家不要开门。

陆寒策眼眶得通红,“苏浣,你怎么会讨厌我到这样的地步,难道一点点机会都不给我了吗?你的心这么狠?你忘记当初,你是怎么追求我的?给我送早餐,给我送毛巾,你都忘记了吗?”

“苏浣,你忘记了吗?最冷的年夜,你自己都还没有吃上,就给我做满满一桌菜,可我还是陪墨雨冉去了,我知道都是我不对,不应该辜负你。你开门好不好。”

陆寒策一桩一桩说着,殊不知他越是这样,越是将苏浣原本不堪的过去,像撕开疤痕一样,狠狠撕开。

陆寒策根本想不到,他记住的这些,无非都是苏浣的血泪史和屈辱史。

“对了,家里有鞭炮吗?”

计上心来,苏浣问程若楠。

灵机一动的程若楠表示好像在柜子上看到一些。

程若楠打开门,霍时凛点燃打火机,点燃炮仗,就这么丢出大门口去。

噼里啪啦……

外头陆寒策头发被炸得卷起,脸上一片漆黑。

温馨提示:方向键左右(← →)前后翻页,上下(↑ ↓)上下滚用, 回车键:返回列表

上一章|返回目录|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