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的会议,商总没看见许南烟,打趣道:“嗨,你那个,小秘书呢?头发长长的挺漂亮那个,你让我带的口红礼盒我可都带了,最新款的!”
霍廷深把文件打开,粗略看了几下,闻言淡淡的说:“她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请假了,你的东西就放她桌上就行了。”
“这样啊,那好,谈正事吧。”
……
会议结束之后,已经四点半了。
商总坐的腰都酸了:“老霍,晚上去你开的酒吧玩玩啊?听说你酒吧的妹子不错,上次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去看看。”
对于商诚丰这样的自来熟,霍廷深并不反感,只是有点不喜欢罢了。
但是到底以后还有很多次会面与交流,所以霍廷深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笑道:“家里有点事,我得回去处理一下,你去吧,报我的名,我给你免单。”
“那行,下次有机会再约,我就先走了。”商诚丰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带着自己的助理团离开了霍氏。
霍廷深揉了揉酸疼的眉眼,耐着性子给许南烟打去电话,那边还是没有接。
他无奈,给任舒舒打过去,但是被秒挂了。
这下,霍廷深的脸色有些难看了,沉着脸收了手机,直接开车去了任舒舒的出租屋。
——
“哎哟!谁关键时刻给我闪个电话,还好还好,还好我机智给秒挂了。”任舒舒聚精会神的盯着游戏里面残血的人物,笑道,“哎,就是死不掉,走位走位……”
姜子言都看的困了,直接躺在沙发上面就睡觉了,任舒舒已经打了一个下午了,眼睛有些受不了,但是游戏又才打到一半,所以只能继续耗着。
而屋子里的许南烟,是被疼醒的。
她的下面涌现一股暖流,小腹突然开始剧烈的疼痛,让许南烟从睡梦之中被疼醒了,她赶紧起床冲进厕所。
揉着肚子,许南烟脸色泛白,满口都是酒味,酸涩的味道还没有散去。
“好疼……”
从来没有痛经过的许南烟,承受不了这种疼痛,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换了卫生棉之后,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
“舒舒!”
许南烟扯着嗓子叫了一声:“舒舒,你进来,我有点事……”
“舒舒,我肚子疼,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舒舒,你答应一声啊……”
因为疼痛,所以许南烟的声音很小,她满头都是冷汗,而任舒舒正打后期,戴着耳机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声音。
许南烟只好扶着墙,出去打开包包把手机拿出来,给霍廷深打去电话。
“喂?”
霍廷深的声音,略冷,带着不悦。
许南烟突然就有些矫情起来,她忍不住哭了出来:“霍总,我,我……”
“你怎么了?”霍廷深的声音紧张起来,他赶紧把车停在路边,“怎么了?”
“我难受,我肚子疼……”许南烟哭诉道,“我肚子好疼,霍总,你来接我去医院好不好?”
霍廷深眼里含上以一抹怒色:“任舒舒呢?她不是说会照顾好你吗!”
“我不知道,我叫了她,她没反应,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家里,我现在疼的不敢下地走路了,霍总呜呜……”
“你等着。”霍廷深沉着脸挂了电话,然后加快了车速。
没有多久,霍廷深就到了地方,然后敲门。
他身上还带着一些雪,浑身寒气。
任舒舒被这敲门声弄的有些烦躁,回了一句:“不在家,别敲了!”
可是就这一句话的时间,她的人物就死了,任舒舒气的眼睛通红,撸起袖子去开门:“你谁……”
在看见霍廷深的脸时,任舒舒像是看见鬼一样,眼睛一瞪就砰的一下把门关了!
“开门!”霍廷深带着怒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任舒舒脖子一缩,赶紧把沙发上熟睡的姜子言抱起来放进厨房,然后把厨房的门给关了!
“阿姨……”
姜子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怎么了嘛?”
“你在这里待一会儿,别发出任何声音。”任舒舒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外面的霍廷深已经发火了,开始踹门。
任舒舒赶紧跑过去把门打开,露出一个小心翼翼的笑容:“怎么了霍总……”
而霍廷深已经冷着脸越过她,直接往房间走去。
他打开门,就看见疼晕过去的许南烟,她趴在床头,满头都是冷汗,虽然已经昏过去了,手还是本能的捂着肚子。
霍廷深心尖一疼,上前去抱起许南烟就出门。
“怎么了这是……”任舒舒看见许南烟晕过去还吓了一大跳,语无伦次的看着霍廷深,“霍总,我……”
“她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一定让你知道,骗我是什么下场!”霍廷深目光狠戾,“任舒舒,你在我这里所有的例外,都是因为你是她好朋友!”
任舒舒脸色一白。
霍廷深冷着脸抱着许南烟离开,任舒舒赶紧追了上去,霍廷深把许南烟放进后座,任舒舒就赶紧拉开另外一扇门坐进去揽住许南烟。
霍廷深冷冷的看她一眼。
任舒舒冲他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快,快去医院吧……”
霍廷深便没有再说什么,径直坐到前座开车掉头往市医院去。
因为下午五点是高峰期,所以车很多,堵了很久,许南烟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在车上低低的抽泣了好久,那低声的哭泣让霍廷深心疼,却没有办法。
他只能时不时的回头查看一下许南烟的情况,然后狠狠的一拳头砸到方向盘上面。
堵了近一个小时,终于到了市医院,下了车霍廷深就抱起许南烟跑进医院,然后和任舒舒在外面等着。
任舒舒看着靠在墙上无沉默抽烟的霍廷深,抿了抿唇,走过去道:“对不起啊……我不知道她,她今天来月事,她也没说,自己喝酒了,谁知道她来那个还喝酒……”
“什么?”霍廷深的脸色铁青,“你说她还喝酒了?”
“这……对啊。”任舒舒苦笑了一下,“我看她还能喝酒,谁知道她来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