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假期很过到了,当李墨然回家以后,他已经做了父亲。那天夜里,他亲了一口尚未满月的儿子,儿子“哇哇”地大哭一阵,哄了半天仍哭个不停,最终孙立娟用**才堵住了儿子的哭泣。
李墨然觉得好没趣儿,他躺在孙立娟娘俩一边,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猛然,面无表情并阴阳怪气地对立娟说:“这么多天来,我才知道处女的第一次是什么样子了,唉,以前只听说过,但从来没有尝试过。”
孙立娟听出了他话里有话,她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吗?”李墨然忽然坐起来冲孙立娟说:“有句话我想问你,希望你能给我说实话。”
孙立娟预感到了他要问的问题是什么,她虽然心里很气愤,但她还是忍住了,因为听妈妈说,女人在月子里不能生气和伤心,否则会断了奶水,对小宝宝不好。她暗暗告诫自己,现在的主要目的是一切为了儿子的健康,千万不要与任何人和事呕气,任凭他胡说八道。
她说:“什么事儿?你尽管问呗,俺有什么可隐瞒的?”
“那我可要问了?对不对你先不要生气,我只是不明白,咱把事情弄清楚就可以了,我就想听听你说的实话。”
“你问吧,俺保证向你如实回答。”
“真的?很好。”李墨然看了一眼孙立娟,犹豫了半晌,他吞吞吐吐的说:“算了,等以后再说吧。”
孙立娟说:“别介,今晚有什么话还是说出来的好,别这么吞吞吐吐的,或者这么疑神疑鬼的,有什么事儿讲讲清楚,免得让人心里别扭。”
李墨然说:“这个问题还是不说的好,我怕伤了你的自尊。”
孙立娟冷冷的笑了笑说:“别看俺是个女流之辈,俺敢做敢当,俺不怕。”
李墨然用诡异的眼神瞅着孙立娟,他问:“女人最珍贵的是什么?”
孙立娟干脆地回答:“当然是贞洁。”
李墨然又问:“那么,女人应当守住什么?”
常言说:一石激起千层浪。李墨然的这一问话,着实触碰到了孙立娟的痛处。顿时,在她的脑海里闪现出她和刘大军在嫂子屋里第一次出红时的尴尬场面;同时又想起了她和李墨然第一次亲热情景,悲愤交加,一时间好不委屈和伤心。
作为一个女人,最不愿意承认和无法面对的就是失去了处女之身,当然孙立娟也不例外,她稳住了神情,故意强制着自己镇静下来。她冲李墨然反问说:“你今晚一回来就说,你从未尝试处女的第一次是什么样子是吗?那么你现在是怎么知道的呢?你和哪位处女尝试了第一次呢?你今晚必须给我说清楚,是不是闫梅的第一次也给了你?”
好家伙,孙立娟的提问如爆豆一般“叭叭叭”作响,直问得李墨然张口结舌。他心里暗暗骂道:妈的,这个女人真会抓人把柄,你自己做了见不得人事儿了,可现在反而却倒打一耙了?无论你怎么狡辩,反正你没有真凭实据,量你也奈何不了我!
尽管李墨然很不服气,可孙立娟最后的一句问话非常要害,使他足足愣住了约有一分钟的时间。做贼心虚!他不由得心中自问:我和闫梅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发现和听说了什么?不会吧?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是不是她故意诈我?
他的估计或猜测是对的,正当孙立娟讲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坐在一旁的大军插话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他和闫梅好上了呢?”
孙立娟笑笑说:“其实是我猜测的,对于他俩的事,我本来就有些怀疑,因为上高中时,闫梅曾经向我表示过她喜欢李墨然,她一直在暗恋着他,这次她从名校转来,其实也就是为了和李墨然能在一起,经常能和他见面。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李墨然最终选择我,并且还和我有了孩子,结婚成家了。我知道闫梅是个有仇必报、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所以我猜测她肯定不会甘心,肯定千方百计要破坏我们的婚姻。”
大军问:“你怎么可以肯定李墨然是和闫梅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为什么你不提前预防和制止?或者想办法避免这种事情发生呢?”
“唉,说的轻巧。”孙立娟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没有用,我早就有一种预感,我和李墨然早晚要分手。当时,我发现自己怀孕了,他向他爸妈说明了我俩的状况,这时候他爸妈正在平反的节骨眼上,他们非常害怕被我们的事情拖累或者受到影响,所以他爸妈迅速决定让我们立即结婚,但条件是我必须辍学生子。我考虑到自己未婚先孕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被学校知道后仍然会被开除的,到时候也会闹得满城风雨,于是我只好答应了。婚后不久,他爸妈便顺利地重新走上领导岗位,从此以后,李墨然随着地位和身份地变化,他就好像整个变了一个人似的,从前他是那么文质彬彬,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又是那么才貌出众,到后来却变得思想愚昧、心胸狭隘、蛮横粗鲁又不讲道理。我当时仿佛一下子不认识他了,因此我们的感情也渐渐冷却了下来。”
大军又问:“你们非要闹到离婚的地步吗?”
“一个女人最脆弱的就是感情,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在我怀孕后和坐月子期间,因为我拒绝和他做xing生活,他也许处于生理上的需要,又在闫梅勾引下,他终于和闫梅干了那种苟且之事,而且他毫无顾忌和避讳的跟我讲他俩第一次地经过。”
“他这么做肯定有什么目的,或者是故意气你。”
孙立娟点点头说:“你分析得很对,他就是抱着离婚的目的。他对我说:‘他和闫梅第一次见红了,你为什么没见红呢?原来你早就不是处女了。’对于这个问题我当然知道,不过我当然不会承认。我争辩说:‘第一次见不见红你也没仔细看,我也懒得和争吵,既然你和闫梅好上了,咱俩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你想怎么办随便,我决不后悔。’”
大军听着孙立娟讲到这里,心里油燃升起一种愧疚的感觉,他自责的说:“你俩走到今儿个这步,全怪我当年岁数小不懂事,坏了你一辈子的大事。”
孙立娟瞅着大军,面带苦涩的微笑:“你别这么说,咱两小时候的事,不能光怪你,也是俺自愿的,说实话,俺是真心喜欢你,把第一次给了你,俺从来就没有后悔过。”
大军听了立娟的话,顿时感觉身上一股股暖流在全澎湃,他偷眼向棚外望了一眼,见四周没人,只有风儿轻轻吹拂着长高了的玉米在阳光下来回摆动,它们的叶子相互触碰和“抚爱”而发出低沉的“沙沙”作声。
此时,刘大军鼓起了勇气,忘乎所以地一把抱住了坐在一旁的孙立娟。他突然的举动着实吓了立娟一跳,她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便急忙向窝棚外望了望,稍后,慢慢得安静了下来,她说:“你别这样,当心被人看见喽。”
“别动,安静着待会儿。”也不知道大军是处于同情还是处于激动,他紧紧搂着立娟,并把脸贴在她的胸前。
刚才地紧张心情放松之后,孙立娟则像从前哄小弟弟那样,一手揽住大军的头,另一只手轻轻梳理序着他的头,她心平气和地向大军劝告说:“以前无论咱两怎样,那时候还小又不懂得什么,而且互相之间没有各自的另一半,如今不一样了,我离了婚,除了儿子小宝我可以算是独身,而你不行,你有了妻子,俺觉着你媳妇儿桃花是个天下最好的女人,你不应该背叛和欺骗她,你放心,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俺是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所以咱两从今往后千万不能再继续这样了,免得咱两和桃花都不好相处。”
大军直起头看着立娟问:“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不是说一直想俺、喜欢俺?你心里始终放不下俺吗?难道现在你变心了?”
孙立娟微微一笑,摇一摇头说:“俺对你一直都没变心,你说的不假,俺心里至今也没把你放下,打心眼儿里喜欢你这个冤家。”
孙立娟说着用手指一戳大军的额头,然后把他搂着她的胳膊分开,她站起来走出了窝棚,她手搭凉棚朝着已经偏向西边的太阳望了一眼,回头冲大军说:“再过一会儿怕是俺哥回来喽,不能让他看见咱两单独在一起,要不再待一会儿你先回家吧。”
“怕什么?咱两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别介,这还不够哇?本来有以前的事儿,现在咱两应该避嫌,免得让俺哥嫂看见起疑心。”孙立娟好像一下想起了什么,她连忙催促说:“要不你这就走吧,我想,这会儿恐怕桃花心里也不放心咱两,俺怕她误会了。”
大军也站起来笑着说道:“你别这么小心眼儿,放心吧,你以为桃花会吃醋吗?不会的,她已经知道咱两从前的那些事了,可人家桃花并不在乎,她不但宽容了我,而且还很同情和喜欢你,她真的把你当成了最亲、最好的姐妹了。这次帮你看瓜园也是她叫俺来的,她要是不放心咱两,她为什么还敢把我一个留下来陪你?她图个什么?她这么做不明明把俺向你怀里推吗?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依我看,她觉得你离婚了心里肯定不痛快,就是想叫我腾出时间来多陪陪你,尽量多安慰安慰你,人家桃花对俺说过,她这么做并没有别的意思,俺也觉着她这是心善,同情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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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溪注:这两天自家电脑出现了些故障,只能借用一下邻居家的进行更新,由于匆忙却出了差错,今天电脑修好之后,打开一看才发现这个章节被漏传了。希望亲们敬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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