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咳咳咳……”许桑晚因窒息而产生一阵咳嗽。
原北赊眸子暗沉阴冷,犹如一只狂暴的狮子怒吼着,放开了紧箍着的小女人,厚重的拳头一下子打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实木的桌子就这样被打裂了一个缝。
许桑晚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她惊恐地望向原北赊,从未觉得这个男人有这么可怕过。
成叔轻轻地来到房间内,原来开着暖气的房子里,他甚至感觉到有一丝阴凉。
“少爷。”成叔尊敬的看着原北赊,手上也没有停住,“您的手在流血。”
原北赊阴鹜的看了他一眼,将头转向许桑晚。
许桑晚则是呆呆的站在一旁,显然是被刚才的事情吓到了。
“桑晚小姐,您劝一劝少爷吧,少爷的手已经……”成叔焦急的望向许桑晚。
许桑晚皱着眉头看着原北赊的手,上前拽了拽她的衣角,说,“你去包扎一下吧,伤口会发炎的。”
“嗯。”低沉的嗓音犹如从喉咙里挤出来,原北赊难得配合。成叔向许桑晚投来一计感激的目光。
许桑晚扶着原北赊上楼,他宽阔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吐出的气带着重重的烟草香味。
“别闹。”许桑晚推着原北赊坐在了柔软的床上。
虽然他只是锤了一下,手背还是烂的血肉模糊。她小心翼翼的帮助原北赊上药,眼底划过一丝心疼。
“傻子,伤口又不在你身上,你‘嘁’什么?”原北赊故作嫌弃的表情看向许桑晚。
她脸上一红,支支吾吾的说着,“我……你,不觉得疼吗?”
“这算什么?以前我受的伤,可比这重太多了。”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唔。”许桑晚默默地帮原北赊消毒,手上的动作尽可能的放轻。
迟迟没有等到小女人的回应,原北赊眼底划过一丝失望,张了张口问道,“怎么?你害怕了?”
“没,没有。”小女人惊慌失措,“不敢想象你是怎么忍耐这种痛苦的。”
“呵……”原北赊轻笑一声,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头,“你真可爱。”
“额,什么嘛……”许桑晚白了他一眼,“包扎好了,我先出去了。”
刚抬脚的许桑晚被男人揽腰抱进怀里,嘴唇在许桑晚的锁骨上磨砂着,说不出的性感。
“成叔在楼下一定等急了。”许桑晚挣脱了她的怀抱,“我下去告诉他一声儿啊。”语毕,就听见“哒哒哒……”的下楼声音。
原北赊看着自己圈着的空荡荡的空气,眼底闪过一丝失落。
似是有意无意的躲避,许桑晚在吃过饭之后就回到房间。
原北赊的表情在她转身之后变得落寞,成叔看着许桑晚离开的背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成叔,我是不是太混蛋了?”原北赊失落的声音响起,就如秋风落叶,毫无气力。
成叔心疼的看了一下原北赊,“少爷,桑晚小姐还小,没有经历过那么多。”
男人坚毅的侧脸被照的忽明忽暗,他的眼神飘向远方,然后,暮地站起,朝许桑晚的房间走去。
“咚咚咚……”敲门声暮地响起,原本在床上呆坐的许桑晚暮地站起身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门。却看到门前空空的,眼底划过一丝失落。
一连过了几天,两人都一直持续现在这种状态。
香港的一家店里,人满为患的茶餐厅瞬间被清空,原北赊敛了敛眼眸,对着大堂经理说,“按照这个方案,把这里布置一下。”
“是,少爷。”大堂经理尊敬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着,眼底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地狠毒笑意。
酒店里,许桑晚坐在电脑前看着数据,思绪像是飘到了外太空。
“桑晚小姐。”成叔轻轻地叫了一声。
许桑晚回头,脸上露着淡淡的笑意,说,“成叔。”
“桑晚小姐,您准备一下吧!少爷晚上想跟您一起吃个饭。”成叔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开心。
“唔。”许桑晚不大情愿的眉头紧瞥,说,“成叔,我可以不去吗?”
“这……”成叔露出为难的表情。
许桑晚看着他慈祥的脸上纠结着,说,“那我去准备准备?”
“好的桑晚小姐。”成叔脸上瞬间喜笑颜开。
许桑晚这次穿上了一件牛仔裙,脚穿小白鞋。牛仔布包裹着许桑晚曼妙的身姿,显得更加的清纯可爱,又不失小女人的性感。
接着她被带进一间茶餐厅,古香古色的中国风瞬间让许桑晚有一种回到祖国的感觉。大红的中国结似乎是预示着什么,异常的显眼。
走过拐角处,许桑晚就看到了慵懒的坐在了桌上的原北赊,他的脸上挂着一抹笑意看着她,眼神里闪烁着似有似无的温柔。
“想吃什么?”原北赊磁性的嗓音传来。
“唔。”许桑晚接过菜单,秀气的眉头皱起来,“就要这些吧!”
原北赊看都没看,直接递给了服务员。
“我……”男人刚想要开口,却听到许桑晚的声音蓦然传来,“原北赊,你怎么还不回去?”
她的眉头皱了皱,脸色闪过一丝不悦,说,“这么希望我走?”
“没有没有。”许桑晚尴尬的说着,“你在香港呆了那么久,公司现在应该很忙吧!”
“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霸道的语气充满着浓浓的毋庸置疑,随即,原北赊的响指一打,“waiter。”
两位穿着燕尾服的男士随着响指的落下而缓缓进门,一位男士拉着优雅的小提琴,另一位则是推着餐车,餐车上则是放着一个大大的礼物盒。
许桑晚震惊的看向原北赊,他微微挑眉,嘴角挂着深深的笑意。
“这……你……”许桑晚讶异道。
“嗯哼。”男人挑眉,“喜欢吗?”
许桑晚脸上透出一片绯红,微微点头,“嗯。”
原北赊看着她,总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打开礼物看看。”
许桑晚起身走向餐桌,随着丝带的落下,露出了包装精致的盒子,深蓝色的钻石犹如打闪光灯一样,耀眼夺目。许桑晚放在灯下像孩子一样看着吊坠,男人轻轻接过她手里的吊坠,大手抚过许桑晚的脸庞,帮女人戴上。不多不少,刚好卡在锁骨的凹处。
原北赊捧着许桑晚的脸,头深深的往下压,在快要碰到她的嘴唇的时候,发生了变故。
“嘭——”的一声巨响,门一下子被一个纹身彪形大汉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