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单就代表钱啊,燕清韵每天数着订单,就无比的有成就感。
正数着,电话就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接听了电话,虽然对方声音沙哑,低沉,她还是听出来了,那是秦娇。
“秦娇,你在哪儿?”
“我被李剑卖了,在去往金三角的一艘穿上,现在我也不知道在哪儿,你能不能救我?”
“我当初和你谈的条件你不答应,现在,你遇难了,我又为什么要救你?”燕清韵心里微微一动,一边给秦娇打电话,一边用另外一个手机给方城发了条短信。
方城赶过来时,秦娇的电话还没有挂。
“定位,搜索这只手机的信号。”她给方城将指令写到纸上。
方城立刻开始工作。
秦娇匆匆说了几句话,那边就被发现了。
她被拽着头发,一阵暴揍,在电话没有关机前,燕清韵听到她的哭喊声,惨叫声,叹了口气。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为了李剑那个渣男,害的自己落到如此田地。
“怎么样,有线索吗?”燕清韵问方城。
“有,应该就在靠近进三甲的这个小镇上,现在坐飞机过去的话,能赶得及。”方城说。
“那我们过去吧,方城,我们去救秦娇。”燕清韵将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立刻就要往外走。
方城就愣住了:“燕总,你没搞错吧,对方可能涉黑,你就这样单枪匹马……”后面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别没有救了秦娇,反而把你搭进去。
毕竟,对方可是穷凶极恶的凶徒。
燕清韵停住脚步,蹙眉思索:“可是秦娇我是一定要救的。”
方城虽然不明白秦娇和燕清韵究竟有什么渊源,让她这么冒险去救。
可燕清韵坚持的事情,他也不敢怠慢。
匆匆答应一声:“燕总,您先收拾东西,我去想办法。”
方城走出总裁室,他所谓的想办法就是给靳云峥打电话。
“什么?她要去救秦娇?”靳云峥也觉得燕清韵很不可思议。
方城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说:“是的,我是劝不了燕总的,您看这件事……”
“你先陪她去,我随后就到,不过,不要告诉她我会去。”靳云峥觉得,燕清韵实在是胆大包天,需要有件事吓唬她一下。
有些事,不值得冒险就不要做。
救秦娇,难到不是为了收拾李剑吗?
他始终觉得李剑和燕清韵之间有什么过节,这个过节之大,让燕清韵宁愿冒着危险,去救有过节的秦娇。
燕清韵给高管们安排了活儿,火速回家简单带了些衣服,这个时间,方城已经订好了飞机票。
飞机本来都是准时起飞,可这一趟班机,硬是迟飞了十多分钟,据说是有个大人物要乘飞机。
燕清韵从飞机上往下看,没有看到那个大人物,倒是看到很多保镖簇拥着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看不清脸。
她没有多想,随手拿起一份报纸看了看。
坐船很慢,需要几天的路程,可坐飞机,不过几个小时就到了。
燕清韵下了车,卡了一副墨镜,酷酷的对方程一摆手:“方城,来,找定位的方向。”
方城手中拿着工具,很快就找到了秦娇打电话的地方。
那个借给秦娇电话的老头被秦娇连累,被那些人暴揍了一顿,躺在躺椅上,头上包扎着纱布。
燕清韵找过去问情况。
“大伯,您这伤是被什么人打的啊?”
老头是个好色的,要不然也不会被秦娇勾引,见到了更漂亮的燕清韵,当然是眼前一亮。
不过,也只是亮了亮。
刚挨了打,除非不要命了,敢瞎说?
老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连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没有问道想要知道的结果,燕清韵很失落,方城出主意:“燕总,每个地方都有地下交易市场,我们打听一下,或许能有什么线索也不一定。”
燕清韵眼前一亮,没错,这是个办法。
那些人将人贩卖到这里,一定是要出手的。
在大庭广众之下,犯法的事情不合适做,可地下交易嘛,总会有些关系网罩着。
“嗯。”
在方城的多方打听下,终于找到了一处地下交易市场,为了弄清楚被贩卖的女人被关押在什么地方,燕清韵决定亲自上阵。
她将自己装扮成一个家里穷,找买家的女人,穿着一袭红色的纱衣,半截雪白的腰腹若隐若现。
这样的打扮,不算裸露,但就是这种若隐若现的既视感,才会让男人感兴趣。
方城看到她这样的装扮,头都大了。
“燕总,你确定要这样做?”如果被靳云峥知道了,还不得要了掐死他,都出的是什么主意?
“嗯。”燕清韵点头。
她在纱衣下面藏了好多个摄像头,窃听器,手腕上手镯也是通讯设备,必要的时候,还可以用上脖子上挂着的项链,那是一个经过改造的小暗器。
方城疏通了关系,有地下交易城的负责人来将燕清韵带到地下。
地下专门有个售卖女人的地方。
因为燕清韵是自卖自身,所以相对其他人自由些,可以随意在这里走动,不过,暗处也是有人监控的。
负责人看到她是个绝色,不敢怠慢,对她说话也是温言细语,很是关照。
燕清韵走到一个房间门口,指了指门上的标记问:“这里是什么场所?”
负责人笑道:“这里都是安置货物的地方,等过会儿,我们将货物精心装扮后,送到大厅里,那里有客人进行挑选。”
燕清韵知道,负责人所说的货物,就是那些被贩卖的女人。
“我可以见见这些货物吗?没有比较,就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价值,如果价值高,待会儿可以提提价,您知道,我缺钱。”
燕清韵摆弄了一下头发,故作妩媚的说。
“想见也可以,不过,里面都是一个个的笼子,你可以在外面看,不要靠近她们。”负责人笑着说。
房门被打开了,燕清韵和负责人走进去,果然看到了一排笼子,笼子后的女人都被洗的白白的,披着一块纱衣,站在那里,等候待会儿的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