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木道人讲的仔细,李天羽听得认真,时间就在袁青春的呼噜声中一点一点的过去。
等袁青春醒的时候,已经临近午夜十二点,玄木道人早就走了。
“哎呀妈老大,咱觉得玄木大叔比咱老师讲得好,好多啦!”
这话把李天羽都听懵了:“青春,你刚才不是一直在睡觉么?”
“听讲了?都听明白了?”
“那倒没有!”袁青春一边伸懒腰一边回答。
“说玄木大叔讲得好,是因为咱听他讲课,比听老师讲课睡得香。”
“鼻涕泡都睡出来啦!”
李无语上线,李天羽下线......
片刻后,从无语中缓解过来的李天羽开口。
“青春,刚才玄木老师说出去执行任务的同学回来了,死了好多人。”
听到死了很多老师和同学,善良的袁青春忍不住开口骂街。
“槽!”
“等咱神功大成,必须一屁股把所有怪物都坐死!”
“哦对了老大,那个马镫死了没?”
“他要是没死那就太没天理啦!”
李天羽摇头:“没有。”
“不但没死,据说还更厉害了。我提醒玄木老师了,他不像是活人。”
“玄木老师说回去后会好好调查。”
“司马登要是依旧不知悔改,真对不起玄木老师的舐犊情深。”
对于李天羽对司马登的“期望”,袁青春显然不太认同。
“狗改不了吃屎,咱爹改不了找小三。”
“想要司马登变好,那绝对不可能......”
不等袁青春说完,就见老管家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上来。
袁青春的话,也刚好被中年男人听见。
“又在背后说老子坏话是不?老子打死你个不孝子!”
眼见中年男人伸手扇自己,袁青春赶忙连滚带爬的躲避。
“卧槽,爹!”
“爹你咋忽然冒出来啦?!”
经过李天羽和老管家好一阵劝说,“冤大头”父子俩才终于和解。
袁达透叹息一声开口:“唉,听说璇璇子大师出事了,我咋能不来看看呢。”
“大师是你师父,我是你爹,这么一算咱都是亲戚。”
这位富可敌国的大商人一边说一边摸着领口位置的挂件,虔诚的念叨:“南无阿弥陀佛。”
“佛祖显灵,可千万要保佑璇璇子大师平安。”
袁达透上诉操作,看傻了李天羽和袁青春。
尤其是袁青春,作为亲儿子他可没有惯着自己老爸的习惯。
看傻子一样看着袁达透,咧真大嘴露出豁牙子开口。
“爹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咱老师是道士,不归佛祖管呢?”
袁达透愕然,随后恼羞成怒,强词夺理。
“小瘪犊子你懂个球,球都不懂!”
“璇璇子大师本来就是道士,道家神仙当然会保护他!”
“咱再求求佛祖,两家保护总比一家强!”
“有毛病么?!”
对于自己老爹的狡辩,袁青春虽然心里不屑但也不敢反驳,主要怕挨大逼兜子。
“行行行,你是爹你说的算行了吧?”
“真是的,当爹就是霸道。”
“那啥爹啊,我看看你脖子上挂的啥?去庙里求来的观音像啊?”
“开光了没有?”
说话间不等袁达透反应过来,就一把将挂架拽了下来。
仔细一看,袁青春立即懵了:“卧槽,不是吧!”
“不是佛像?这不是茶叶么?铁观音?铁观音也算观音啊?!”
“老爹你确定挂着一袋子茶叶,人家佛祖能保佑你?!”
“依我看不扇你大逼兜子都算佛祖脾气好!!”
袁达透被自己儿子说了个大红脸,不过依旧倔强。
抢过“茶叶”重新挂在脖子上,梗着脖子对袁青春嚷嚷。
“小瘪犊子你知道个屁!”
“心诚则灵,心诚则灵懂么?!”
“啥也不是!!”
连续两次被自己儿子“暴击”,袁达透显然失去了继续聊天的兴趣。
让司机拿来一堆大包小包,还有大箱子小箱子,齐齐堆在李天羽二人面前。
“天羽啊,咱爷俩第一次见面,叔也不知道送你点啥好。”
“这些都是叔收集的古董、古书,琢磨着里面万一有你能用的宝贝呢。”
“你别嫌弃,要是都没用就当玩物了。”
“那啥,以后青春这孩子拜托你多照顾,尽量别让他死了就行......”
李天羽多懂礼貌,闻言赶忙一阵客气。
表示自己和袁青春是互相照顾,青春也是天才。
对于自己傻儿子是天才这件事,就算打死袁达透他也不信,只当是客气话。
又闲聊几句后,袁达透便起身告辞。
走出门口,觉的自己说话屋里听不见后,便轻声嘀咕。
“哎呀妈这回彻底完犊子啦,以前也没人告诉过咱,男的‘结扎’后就解不开啊!”
“唉,要二胎是彻底没希望了,传宗接代只能靠小瘪犊子了。”
“以后还是盼着他好好活着吧,免得死了没脸去见老祖宗们......”
当上述这些话一字不落的被李天羽、袁青春听到后,俩人双双无语。
片刻后李天羽率先开口:“青春,以后不用怀疑了,袁叔绝对是你亲爹!”
袁青春愕然。
三天后,袁青春难得的起了个大早。
因为今天是道家学院、兵家学院联合召开表彰大会的日子,表彰从前线回来的师生。
虽然比平时起得早,但当袁青春下楼的时候,李天羽早就在老管家的“伺候”下换好了衣服。
“哎呀妈老大,咱都怀疑你从不睡觉的。”
袁青春一边打哈欠一边说道:“咱睡的时候你没睡,咱起来你早就起来了。”
“二老爷,那是因为你懒。”老管家日常开怼袁某人。
“衣服准备好了,二老爷你自己换吧。”
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大背心、大花裤衩,又看了看身穿长袍气度儒雅的李天羽,袁青春好一阵的无语。
“聋伯,天冷不冷先不说,今天这么多人的日子,咱穿这套是不是有点不合群啊?”
老管家没搭理满脸幽怨的袁青春,而是伸手指了指立在墙边的盔甲。
袁青春立即明白,是让自己把盔甲套在外面。
因此也没琢磨肉挨着铁,在零下三十度的外面冷不冷,傻乎乎的点头。
“嗯嗯,这么穿就合群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