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人身材特别高大,十分的结实,就像一个橄榄球的运动员的体格,手臂非常的粗壮。
当然在监狱里没什么事儿,健身变成了他们唯一的乐趣了,也是属于一个大块头的。
维落什么没见过,他能怕谁,他向谁低过头啊?哼!两个人都一股脑的血气上涌,冲昏了大脑,大打出手起来。
刚开始两边儿的小弟还上手帮忙动手,后来看两个大哥打的实在厉害,自己也有伤亡,于是小弟们便一边打,一边逃。
维落和那个人两个人边打边退的,最后退到了浴室的角落里。
浴室的地上,原本就有一些泡沫,还有刚才几个小兄弟动手的时候,残留的一些血迹,被水冲垮了,向下水道里流淌。
两个人眼睛越打越红,身上都已经挂了一些伤,好在浴室里并没有什么强硬的金属的物品,两个人全凭拳脚进行攻击。
维落用双手抓住他的头,抱着他的腰,用膝盖使劲的顶着他的肚子,那个人被打得口吐鲜血。
然后那个人反手扣住了维落的右肩膀,指甲深深的陷入了维落的身体里,维落手臂一松,便被那个大块头逃脱了,那个人用手抹去了嘴角的鲜血,将嘴里没有流出来的血狠狠地吐了一口在地上。
然后又冲了上去,两个人厮打了起来,我给你一拳,你给他一脚。
那个人的身材也是非常的有力气的,撞到人身上就像撞着一堵墙上一样,他冲了过去,一下抱住了维落的小腿,用力一拉,一下子他整个人向后翻倒。
还好在摔倒的时候,他努力地把头向上,并没有磕到后脑勺,只是后背震的内脏都要碎掉了,因为浴室里的地面非常的滑,所以这次摔的也有些狠。
维落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嘴角轻笑,他有点小看这个对手了,如今身边没有小兄弟只能靠自己,他不能跟他硬拼拳头,毕竟他的拳头也未必有他的硬。
维落看见右边儿这个地方的焊接有些缺口,于是维落伸手去把这个水管掰了下来。可是毕竟是金属焊接还是十分牢固的?
维落两个手握紧了水管,一只脚抬起来蹬到了墙上腿一蹬,两个手一使劲,就把水管给掰了下来。
水管刚掰下来,因为水管儿的头儿被掰下来水管出现了一个口子,水管开始剧烈地向屋子里冒水。
大家都知道浴室里的水压是非常高的,所以水管里的这一个小洞,也是非常高的直直地刺到了棚顶,然后又喷溅向下落。
维落手里握着水管,纯铁的水管儿握在手里,这是一件多么凶悍的武器。无论对手多么强大,真皮实肉怎么也打不过钢筋铁骨啊。
大块头有一些怯懦了,双腿有些发软,一步一步地向后退,退一步,维落就跟上去,直到把他逼到了一个墙角,实在退无可退。
这个人也是觉得这样下去,自己不一定会赢,求饶一下也许能留的一条小命,可是他却还是不求饶,人死嘴还硬。
于是维落抬起右手拿着那个铁管一下子打到了那个人的头上。力道非常大,那个人原来就站在墙边上,维落一棍子打下去,他直接就坐到了地上。
从额头开始向下流血,透过头发的缝隙流到眉毛,流到脸上,流到下巴上,从下巴上一滴一滴的流到了身上,刚开始还是滴滴的后来血越来越多都趟成了线。
维落下手实在是狠,这样一个大汉直接打到了三寸上,头顶是多么脆弱的地方,一棍打下去,他都快没意识了,视线都模糊了。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说来这人也是个硬汉,踉踉跄跄地扶着墙又站了起来,甩了甩头,头上的伤口更大了,血跟不要钱一样的哗哗的淌。
要是那个人昏倒在地上了,维落或许就不会再打了,可是他还强硬的站起来,于是又一棍子下来。
维落手法特别快,棍子挥下去的时候,自己都能感觉到棍子所带出来的风,直接又落到了那个人的右肩膀上。咔嚓的一声,伴随着地一声巨响,感觉到他右肩膀里的骨头已经无法承受着这个棍子巨大的压力,很可能已出现了骨裂,或者是脱臼等问题。
维落抬起棍子的时候,那个人右肩膀明明显显的一条通红通红的棍子的痕迹,长长的一条。特别渗人。
很快,这条印子便淤血了,出现了青红色。有时候男人莫名的支撑是很难让人理解,在男人的战争里胜利只能有一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趴着。
那么维落今天的战争就是一个站着的人。
可是现在警察在外边,无论你站着或坐着在这些执法人的面前在法律的面前,什么样的人?就该应有什么样的惩罚。
警察正在一个一个的问话,这些人,有的看见有的没看见,但是看见的是又敢说什么呢?
如果一句话说错,很可能下一个死亡的,去见阎王的就是他自己,或者是生不如死,所以所有的人都去摇一头摇头说不知道。
唯独萧青青,她有她的计划,是她和警察说,那天那个人是她打死的。
警察当然不相信一个女人能有多大力量,而且在法医验伤报告上说明,明显是头部颅骨破裂,造成大量出血,脑部出血死亡的,这样又岂能是一个女人所为。
但是警察不敢放过任何一个突破口,警察想跟随着这个女人,想必顺藤摸瓜,能够查到真正动手杀人的人是谁?
萧青青把听那些小弟嘴里传出来那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警察,只是名字换成了她是当事人而已。
萧青青知道警察也会查得到这个事儿不是她做的。
她必须要去做这件事儿,就是做给维落看的,因为到最后她最多只有一个包庇纵容之罪,这算什么罪的?
但是如果能获得维落的心,维落要是真心帮她,那么自己一定会得到他的帮助,早日离开这里。
那边的维落对萧青青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这个女人心机太深,警察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来。
萧青青在看守所里,所谓的看守所就是古代时候的辛者库一样,很多的服刑犯在这里。
无论曾经嘴多硬,到这里,这里的工作人员也能让你说出,他们想听到的东西。
看守所的狱警们压着萧青青来到看守所门前,在我们所认为的看守所是属于在刑人员被关押的地方,可是看守所却分很多东西,有重刑犯,轻型犯,暂时扣押也分很多种,还有一种那就是最严酷最冷酷的地方,黑暗死角。
狱警们把她压到看守所,这看守所和正常的看守所不一样,它只是一个很小的小楼区,里面只有两栋房子一个栅栏的门,其他都是用水泥和砖头砌着的墙壁。
狱警把她压到了门口以后,便拍照留案底档案,紧接着按手印签字,然后狱警就离开了。
看守所接管了萧青青,很明显这里的气氛跟那监狱里完全都不一样,十分的压抑。因为这里的工作人员几乎都是属于面部瘫痪这种类型的,脸上根本没有表情。
萧青青被带进了院子里,院子围一圈儿,抬头能看见就有七八个警哨,每个警哨的小房子里就有端着枪的两名狙击手。
这里确实戒备的相当森严,在两米多高的水泥墙上还挂着铁丝和电网。面前是一排一层的小房子,有点儿像车库,也是车库的那种一按键子就可以缩起来然后抬起的门。
每一个门上标着数字,面前一共是十个像车库一样的房间。于是两个工作人员,并把她带到了二号车库里边。
刚一进车库门里就能闻到很浓重的、刺鼻的血腥味道。这个房间里墙壁并没有粉刷,全是土灰色的水泥墙。地上也是水泥地面,有的地方裂开了缝隙。缝隙里边有一些尘土和掉下来的碎渣。偶尔墙边的位置,地上会有一些血迹。
从这个屋子里出来,这个车库的门没有窗户。房间的上面有一盏灯。
两个人压着她继续向里走,几乎走到了车库最里边的位置,萧青青才注意看到面前的东西。
她竟然吓得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干什么的?但是看到东西上面滴血迹,她能大概的猜到这些东西。
就是以前的刑具,这些刑具平时我们是看不到的,在电视上也只能看到一点点。
但是上面的鲜血,干了的血渍,明显能感觉到这些东西对一个人来说有多可怕!对一个活人来说是可怕的,但对于一个死人来说,也许就无所谓了吧!她努力地咽了咽口水。
看守所的这两位员工喊了一声,于是从右边的一个门里出来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长相高大威武的男子,脸胖胖的,两边的肌肉都已经向下生长了。有一点儿像沙皮狗的那种感觉。他穿着一件蓝色的工作服,蓝色的裤子和黑色的皮鞋,然后他的皮鞋并不是锃亮的,而是灰尘布满了皮鞋的表面。
他走到了她面前,那两个工作人员便离开了,并且用遥控器关上了门,屋里的灯十分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