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丫鬟络绎而入,将一个个醉倒的玉女门弟子扶起送往厢房。
随着喝醉的玉女门弟子的离去,宽阔喧闹的宴会大厅都为之一静。
“小子,恭喜你再进一步,老朽就先走了!”
喝得醉醺醺的天机神算向宋砚挥挥手,在慕容红豆的搀扶下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宋砚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即使他的修为再进一步,依旧无法看穿这个老鬼的虚实,甚至他有种错觉,即使师父君九天也不如他。
很快,宴会厅内的玉女门弟子都走得差不多,只剩下灵烟不肯离开,依旧沉默饮酒。
与往常不同,喝醉酒的灵烟话很多,今日,她却格外的沉默,似乎有心事。
李天萝担心的看了眼灵烟,低声道:“她的情绪有些不对,要不,夫君送她回房?”
宋砚一愣,却发现李天萝嘴角有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宋砚又不是瞎子,灵烟情绪不对是从李天萝出现那刻开始的,身为情场老手的他如何不知,这灵烟怕是爱上他了,以前他一直以为,灵烟对他一直是大姐姐对小弟的那种关爱,现在看来却是想错了。
“多谢夫人体谅!”
宋砚轻轻握了握李天萝的手,然后走到桌边,夺过灵烟手里的酒瓶,轻声道:“师姐,我送你回房休息。”
酒瓶被夺,灵烟不由抬头看向宋砚,此刻她的脸颊酡红,眼神迷蒙,似乎就连反应都慢了一拍,过了半晌才道,才朝着宋砚咧嘴一笑:“二蛋别闹,快把酒还给师姐。”
“走吧,我送你回房!”宋砚不由分说的将灵烟给扶了起来,然后托着她向宴会大厅外走去,和喝醉酒的人不能讲道理,尤其是喝醉酒的女人更加的不能讲道理。
“不要,我还要喝,我还要喝嘛!”
灵烟的另外一只手在半空乱舞,大声的嚷嚷着,不过却熬不过宋砚,被强行托出了宴会大厅。
走出一段距离,灵烟嘴里依旧嚷嚷不断,却是含糊不清,见状,宋砚不由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轻声在她耳边道:“师姐,别装了,都没人了。”
顿时,灵烟神情一滞,随即酡红的脸上浮现出尴尬之色,挣脱了宋砚的手臂:“你怎么看出来的?”
宋砚玩味笑道:“今晚的酒都比较醇和,不经常饮酒的人可能会喝醉,可师姐你是谁,女子中的酒仙,怎么可能喝醉?不过,师姐醉酒的模样倒是分外的可爱。”
“可爱?”听到这个形容词,灵烟神情一愣,本就酡红的脸颊多了几分羞红,挥舞着拳头道:“你这家伙怎么说话的,我可是你师姐,你怎么能用可爱来形容我。”
“难道不是吗?”宋砚的笑意更浓。
“哼,才不是!”
灵烟脸色一绷,大步向前走去。
宋砚连忙跟上。
“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不要跟着我。”灵烟回头,眼神不善的盯着他。
“貌似师姐不知道你的房间在哪里吧?”宋砚的笑容转化为得意:“我不跟着你,你今晚可就要睡花园了!”
“那又如何,反正没有人心疼。”灵烟脱口道,只是话一出口,她就感觉到了怪异,因为这种语气很像小女孩在向心爱的人撒娇。
“谁说没人心疼!”
忽然,宋砚伸手抓住了灵烟的一只手。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灵烟挣扎着,只是力气小得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她能挣脱宋砚的手掌。
“师姐,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宋砚又伸手捉住了灵烟的另外一只手,并让她面对着他。
“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听不懂?”接触到宋砚那认真中又带着温柔的眼神,灵烟的眼神变得闪烁起来,心中更是感觉小鹿乱撞,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更像小女孩心事被撞穿的那种羞涩。
“你真的不懂?”宋砚的脸颊往前凑了一些。
随着他的凑近,灵烟能够感受到来自他口鼻间的热气,当那股热气喷在她脸上时,不知为何,她却是越发的心慌,然后下意识的摇着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唔!”
毫无征兆的,两片唇瓣封住了她的嘴唇,她只觉脑海中嗡的声炸开,变得一片空白,但她却本能的发出一阵“唔唔”声。
就在她刚刚恢复一些清醒时,一条灵活的舌头突然撬开她的牙关闯了进来,肆意作乱,一时,她的心神又一次陷入了迷糊。
不知道过了多久,灵烟终于恢复了清醒,却羞涩的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双臂已经紧紧的缠在了宋砚的脖子上,身子也紧贴着他的身体。
“啊!”
她惊呼一声想要推开他,但对方的手臂却紧紧的抱着她。
“快放开我!”灵烟惊呼,暗道自己也太不要脸了,怎么可以和师弟贴得这么紧。
“啪!”
翘臀受袭,一股电流从她的尾椎骨传遍全身,使得她浑身酥软提不起半点力气,完全软瘫在了宋砚怀中。
宋砚嘴角闪过一丝邪魅的微笑,将嘴唇贴到她晶莹的耳垂边,然后张开嘴巴咬住了她薄薄的耳垂,用充满戏虐的语气道:“现在,你懂了吗?”
“嗯!”又是一股强烈的刺激,使得灵烟的身子更软,一双眸子水汪汪的好似要滴出水来,迷蒙一片,樱唇微微张合,如同那缺水的鱼儿。
“快说,懂了没?”宋砚继续逼问。
“你不要……不要……这样!”灵烟鼓起全身的力气断断续续的说,但是语气却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不要哪样?”宋砚又在她耳垂上轻轻的咬了下。
“嗯,不要……咬了,快放开我!”
灵烟都快哭了。
“那你回答我,回答我后,我就放开你。”宋砚眼中浮现了浓浓的戏虐之色。
“我不懂。”灵烟咬着嘴唇,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说出这句话。
“想不到师姐这般坚强,看来我这个当师弟的手段还不够。”说话间,宋砚再次吻住了灵烟的唇瓣。
“唔唔,不要!”灵烟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足足半刻钟,宋砚才放过灵烟,凝视着被自己吻得完全找不着南北的灵烟道:“懂了吗?”
“懂了,我懂了。”灵烟有气无力的道。
宋砚趁胜追击:“懂了就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这个坏家伙,就非要逼人家说出来吗?”灵烟神情委屈的一拳捶在宋砚胸口,却没有多大力道,连给他瘙痒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