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在她身上胡乱摸着,碰到了她扯着衣服的手,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随即停了下来,离开了她的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杨若菲诧异,魅惑着嗓子开口:“阿笙,怎么了?”说着就要伸手拉下他。
陆笙冷睨着她,语气阴寒的说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和她离婚,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着,起身离开,直接上了楼,砰的关上了卧室的门。
“阿笙!”杨若菲撕裂着喉咙喊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换不来陆笙的回应。
眼看着她就要把身体交给他,却又一次功亏一篑,她不禁哭了起来。
杨若菲哭着离开了别墅,是伤心也是绝望。
走在别墅群里长长的道上,她路也没看,一直抹着泪,直到黑暗中忽然蹿出来一个人,将她的嘴捂上了。
“呜呜!”她睁大眼睛叫了起来,那人用手肘在她脖子上劈了一刀,接着迅速将她拖上了面包车里。
杨若菲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一个装修陈旧的小房间里,眼前站着的正是劫持他的那个男人。
“你,你是谁,想干什么!”她咽了咽口水,害怕的看着他。
“臭婊子,我的兄弟帮你做事,你却害得他们连命都丢了,你说我想干什么。”男人爬上了床,渐渐逼近了她。
“你别过来啊,我要喊了!”杨若菲害怕得拼命地往床角缩去,瞳孔睁的异常大。
男人一边逼近,一边阴狠地说道:“兄弟的老大取了他的命,我谁也动不了,只能拿你出气了!”
说着,逼上去开始撕她的衣服。无论她怎么喊破了喉咙,都阻止不了男人的动作。
杨若菲早已被折磨得一丝力气也无,眼皮虚弱的半睁着。
这时,男人下了床拿过手机,开始给她拍起了裸照,而后又爬到床上,给他们两人拍了自拍。
男人将衣服全都抛在她身上,怒喊道:“给我滚,要是你敢报警或者做其他的动作,这些照片就会流出去,我想,你应该很不想被全国人民看到这些照片吧,或者是那个姓陆的?”
他晃了晃手机,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陆笙手下的人告诉他找不到薛琬,这时天已经大亮,他这才没办法,拿起手机给黎宴打了电话过去。
“喂,陆笙?你打来干嘛。”黎宴知道薛琬最近和他关系缓和了,但对他说话的语气依旧不怎么好。
陆笙并未在意,只是略微焦急地问:“薛琬消失一夜了,你知道她去哪了?”
“别墅找不到吗?”黎宴闻言,心提了起来。
“哪里都找不到,找过了。”陆笙冷硬的回道。
黎宴没再管他,挂了电话直接打给了薛永靖,结果得知,薛琬被送进了医院。
她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没听薛永靖往下说,风风火火直接赶到了医院。
“怎么样,阿琬怎么样了?”黎宴气喘吁吁地赶到薛琬所在的病房,握起她的手问道。
薛永靖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别急,黎宴姐姐,姐姐她没事,病情暂时稳定下来了,还是老毛病。”
黎宴顿时松了一口气,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薛琬醒来时,黎宴责怪的轻拍了她的手背,“阿琬,你怎么老是不注意自己的身体,都进了那么多回医院了,这次肯定又是因为那个陆笙吧?”
躺着的薛琬感觉脑袋很沉很沉,听到黎宴责怪她,想辩解什么,不经意的看到了低着头的黎宴脖子上的东西。
“宴,你脖子上的是什么?”薛琬沉声开口。
黎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脖子上青紫的痕迹,忽然慌张了拢了拢衣领,眼神躲闪了一下。
“是吻痕吧,”薛琬发出肯定的语调,定定的盯着坐在椅子上不安的黎宴。
黎宴低垂着眸子,声音一下子弱八个度:“不是,你别乱想了。”
薛琬早就觉得黎宴不对劲了,现在这么一看,果然如她心中猜想的一样。
“你瞒不过我的,那个人是不是安路遥?”薛琬连连逼问着,并不打算放过她。
黎宴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薛琬提高了声音,忽然吃力的咳了两声,喉咙发疼起来。
“琬!”黎宴着急的凑上前,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薛琬不依不饶,目光逼视着她,无声的询问着上面的问题。
黎宴被看得逃不掉,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开口:“是。”
“我说你,瞒了我这么久,你好意思吗,还当我是姐妹吗?”薛琬被她气得说话都吃力起来。
“你不是不喜欢我和他掺和到一起吗,我哪敢让你知道。”黎宴放开了拍她背的手,坐回了椅子里,赌气似的说道。
“你都听到了?”薛琬低垂了眼眸,“我都是为你好,他碰上你,只会把你吃得死死的,别看他在人前嬉笑世故,但当他看上一件东西时,就会变得冷情和霸道,谁也改变不了他。”
黎宴没想到她将安路遥看得那么准,顿时默默无语。
“好了,只要他对你不好,就随时告诉我,傻丫头,怎么这副要死要生的表情,我又不会因为你和他在一块就不理你了。”薛琬笑出了声,拍着她的手说道。
黎宴苦笑了一下,她哪敢让薛琬知道安路遥对他做的那些事呢,怕让她担心,又刺激到了她加重病情。
这时,病房外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陆笙和安路遥同时出现在了病房门外,接着,薛永靖也从外面提了一堆吃的回来了。
两个男人一个男孩面面相觑着,先后挤进了病房。
原来,在薛琬还没醒时,黎宴就告诉了陆笙她在哪里,看在他为她担忧焦急的份上。
至于安路遥,是霸道和控制欲让他赶了过来,也顺便过来探望薛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