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明白么?”
“我,我怎么知道澄江典当是你的啊,都说澄江典当是澄江市最靠谱的典当行,而且是有执照和资质的,我才去那里典当手链的啊,我要是知道澄江典当是你的……我,我就不去了。”锦月小声嘟囔着,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傅战霆看着她此时发着小脾气的样子,倒也不恼,反手将她整个人摁倒在了沙发之中。
“怎么?早知道澄江典当是我的,你就不去了?”
“……”她没想到自己的小声嘟囔都没逃过这个男人的耳朵,看来以后只能在心里吐槽吐槽了。
傅战霆哪能轻而易举的放过锦月?
他嘴角微勾,这笑狂妄到了极点,“按照你的逻辑,你被我睡了那么多次,是不是也该把你这副躯体丢了,嗯?”
“我要是能丢,早就丢了,可问题是我丢不掉啊……”
“给我听着,你这副躯体是我傅战霆的,你得给我好好护着,懂么?”他的眼神狠厉,言语里全然都是浓浓的占有欲,那语气不容置喙。
锦月被他压得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
“我,我知道了。”她除了答应,什么也做不了。
“戴上。”
“……”
“伸手。”
锦月把手伸了出来。
随后,傅战霆将那条钻石手链戴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那手链熠熠生辉,白皙无暇的肌肤更是将手链的别致映衬了出来。
“真丑。”傅战霆的语气很是不屑的响起。
“……”
“我会和典当行的管理人员说,这么丑的手链,不能再有被典当的机会,毕竟我傅战霆从不做亏本生意。”
锦月无言,只是看着手腕上的手链,眼圈有些微微发红。
苏家,她什么都没留住,就连爸爸送她的生日礼物,她都没能留住,但她怎么样也没想到,最后留住这些的人竟然是傅战霆。
如果苏家破产真的和他有关,那么现在的这一切……实在是太讽刺了。
忽然,锦月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而后她望着眼前的傅战霆,指了指手机,说:“我妈妈打电话来了。”
傅战霆松开了她,锦月得到自由后,迅速按下接听键走到一侧打电话。
“喂,妈?”
白芷惠的声音立即从手机那头响起:“锦月啊,你现在在哪里啊?”
“我,我现在在……K。N财阀。”锦月总不能说她在傅战霆的办公室。
“你在K。N财阀上班吗?”白芷惠很是关心的询问着她。
“嗯,是的,我今天刚入职。妈,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情吗?爸和哥都怎么样了?”
“他们很好,你爸现在一天24小时有人看护,你哥的腿也没什么问题,你放心吧。”白芷惠的语气很是轻松,显然已经从悲伤走走出来了。
“那就好。”听到自己母亲这样说,锦月也放心了,她很担心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发生。
“锦月,妈妈打你电话其实是有事情要找你啊。”
锦月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急忙问道:“什么事情?”
白芷惠笑着说:“哎呀,也没什么大事,妈的小姐妹来了喏,这,这人家来了,少说也得请人家吃顿饭再买点东西送吧,空着手总是说不过去的,你说对吧?咱们苏家虽然破产了,但这台面上的工夫总是要做好,不然多丢人啊?”
“妈……你的小姐妹是谁啊?”
苏家都已经落败成这样了,还有人愿意和她妈妈接触?这难道不令人起疑吗?
“你认识的呀,张琴美张阿姨。”
“张阿姨?”锦月还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她应该知道我们家已经破产了吧?”
苏家破产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对方不可能不知道!
“知道啊,但她还愿意和妈做朋友,锦月啊,你不觉得这样的友谊非常可贵吗?”
“……”锦月听到白芷惠的这一番话,瞬间无言以对。
友谊可贵?
苏家破产,走投无路的时候,这个张阿姨有想到她们的可贵友谊吗?
锦月心里很清楚,自己的母亲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不谙世事的她就像是温室里的花朵,没有任何心计也经不起任何打击。
这次苏家的事情给她的打击险些让她一蹶不振,是傅战霆的出现,让苏家重新恢复到了原来的生活,白芷惠这才缓过来,可是白芷惠这样的想法和思维,真的是让锦月又气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锦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从前苏家有这个能力可以供着她,但现在的苏家,早就不同于从前了。
白芷惠的声音委屈的从手机那头响了起来,“你也知道的,家里破产了,没什么钱,但是你张阿姨来,妈妈总得招待她啊!”
锦月听到白芷惠这样说,更是无奈起来。
“妈,你现在在哪里?”锦月听到了手机那头的嘈杂声。
“我在机场,你张阿姨还有半小时落地了。”
“她特地乘飞机来找你?”
锦月倒是觉得这个张阿姨很奇怪,先前苏家出事,也没见她慰问过,现在却特地乘飞机来,这让她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谁让她亲妈是真的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呢?
“是啊,所以妈刚才说了,你张阿姨和妈妈姐妹情深,特地飞过来看我,我们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张阿姨说一定要过来安慰安慰我,陪陪我,唉。”
锦月就怕不是真的姐妹情深,是另有所图。
“可是我们家的情况,妈你也是知道的,哪里来的钱啊?”
“我,我们家是没钱,那不代表傅少没钱啊……”白芷惠这下可是真的切入主题了,“你可以问傅少……”
“妈!”锦月直接打断了白芷惠的话语,她有些生气的说,“我这里还有几千块,等下我给你转过去吧。”
“几千块啊?锦月,这几千块哪里来的出手啊,给你张阿姨安排酒店都不够……”白芷惠的语气又是非常委屈,在手机那头显然都快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