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烟也跟着长叹一声,眉头深锁。记忆回到久远的以前……她小时候五岁的时候,羽儿两岁,她总是每天都盼着见到这个总是板着脸却又惹人爱的表妹。那时她好喜欢这个表妹,比喜欢自己的同胞妹妹还要更喜欢羽儿。她常常想,如果羽儿是她的同胞妹妹该多好啊……

后来,羽儿失踪了。

她哭得死去活来,一想到再也见不到羽儿,她的心里就好痛。

西允杭的手里夹着一支烟,他靠在沙发里吸吐着烟雾,那坐姿给人的感觉就是颓丧,吊儿郎当。好看中带了点儿痞坏的味道,加上他耳垂上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使他将不羁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掏了掏耳朵,不耐烦的打断他们,“你们俩有完没完,又是东门羽,你们家的破事每次都要拿出来提一次才舒服?”

南门烟炸毛,本就性子暴的她拍桌子就骂,“不爱听就滚出去,又没谁逼你听,今晚也没人请你来,你自己不请自来,怪谁?”

西门集团的事一直是大公子西境杭在负责,但大公子今晚没来,不知怎么回事整日不务正业的二公子西允杭替他来了。

“你以为我想来?”西允杭把烟在烟灰缸里摁灭,语气不屑,“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在同一个屋檐下?”

南门烟站起来就要去揍人,眼里满是怒火,盯着西允杭都想把他粉身碎骨。“老娘今天非要把你劈了不可!”

西允杭翘着二郎腿不为所动,依然坏笑着,还不忘继续刺激她,“来,就怕你劈不死我。”

……

十分钟后,总算是把南门烟稳住了,东门清劝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人就是嘴臭,别理他。”

方助理笑着缓和气氛,“两位哪一次见面不吵嘴的?要我说啊,谁都没有你们默契呢!”

南门烟灌了一杯酒下肚,加上表哥一直在劝自己,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这才发现,今天过来,坐在角落的北门瑞自今晚来了后就一直沉默不语。

东门清也发现了,却是西允杭抢在他前面,调谑道:“今晚有些人是将惜字如金进行得彻底啊,就连刚才谈的公事都是方助理代替。”

“怎么?我们的老古董也有失魂落魄的时候?稀奇啊。”

南门烟瞪了他一眼,“你才老古董!老到生锈的那一种!”

“呵呵,哪只狗在骂我?”

“你……你才是狗!”

东门清轻咳一声,邹着眉看着两人,“行了你们,有完没完?”

“瑞遇到什么事了吗?心神不宁的。”他问方助理。

方助理很乐意来解答,他心里还留有阴影,说出来也好点儿。

“我们总裁能平静才怪呢!刚才我们在过道上碰到了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好可怕呀!不过那女人好像不怕痛似得,而且啊,还很凶,我还从没见过像她这么冷的人……”

南门烟好奇的问,“长得好看吗?”

方助理回想了一下,遗憾的说,“这倒没注意,就觉得她很可怕。”

“是吗?这世上还真有不怕痛的人?可怕?呵呵,怕是她满身的血给你的错觉吧。”西允杭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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