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车看到前面的车突然一个转弯加速,接着不见。急忙减速,慢慢找了起来。
走了十几米,看到车前的黑暗里有两个亮光一闪一闪,慢慢看出是两个人的轮廓。副驾驶的人向车后座的人一指。
“就是这个两个人,给我打!打死也不要紧。放心的给我打。”
莫氏兄弟烟刚抽到一半,看到两辆奔驰商务停在离自己几米远的地方,侧门一开,立刻跑下十几个人向自己这边冲了过来。
砰。。。
啊。。。
带头的人看到,没一会儿自己的人已经被揍的除了自己,都趴在地上呻吟。双膝一软跪在两人面前不停的磕头。
“大爷,大爷。求求大爷绕了我。都是小的有眼无珠,惊扰了大爷。还请大爷原谅。”
“原谅?”
莫老二走到带头人面前,抬脚踹在他的肩胛骨上,大骂一句。
“你他妈的,想让我们原谅可以,你也要拿出个样子让我们看看,是不是?”
“我说我说。”
带头人感觉肩胛骨已经被莫老二踹断,钻心的疼痛。咧着嘴接着说。
“这件事情都是腾领导让做的。”
“腾领导?腾领导是谁?”
听到这个名字,莫老二眉头一皱,紧接着问了一句。
“滕中华,泰岳区安保负责人。是他安排我们截你们的,并答应我们事成之后给我们五十万的辛苦费。大爷,大爷,我们知道错了。要是让我们知道是截你们,打死我们也不坐。”
知道了鹰鼻男的身份,莫老二大喝一声。
“滚。别再让爷见到你们。如果再让爷见到你们,小心把你们剁碎了喂护城河的鱼。”
“唉,唉。谢谢爷不杀之恩。赶紧滚起来,走了。”
说着,带头男走到还在地上呻吟的同伴身边,挨个踢了一遍,催着众人上车离开。
“清风,鹰鼻男叫滕中华,是泰岳区安保负责人,这事怎么弄?”
“嗯?”
听着莫老二的话,任清风心里一惊。
这货竟然是安保的人,还是一个区的负责人?这条鱼可是够大的。笑着说。
“莹莹不是一直说弄不大答案吗?送她一个人情,让她先盯着。但告诉她,在没弄清他和黛丝之间的关系之前,先不要动她。防止打草惊蛇。”
“明白。”
第二天一早,起床打开手机,任清风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洗完漱出来了房间,看到莫老大刚把早点在桌上摆好,慢慢坐到桌边,笑着问。
“大哥、二哥,你们也是刚起?”
“刚起?能起就不错了。”
莫老二埋怨了一句,接着说。
“我们两个被找你的电话给吵死了。你赶紧给清瑶回个电话。找了你一个早上了,十分钟、二十分钟问你一次起来没有,说是打你电话关机,还特意交代让你睡到自然醒。真服你们了。”
听着莫老二的抱怨,任清风赶紧给柳清瑶打了一个电话。
“清风,你能不能回家一趟?老爸跟魔怔了一样,怎么总看着一幅画发呆?我和妈妈有点担心。”
“行,一会儿我就回去。”
看到任清风挂断电话着急的吃着早点,莫老大关心的问了一句。
“清风,清瑶是不是有事?”
“是我爸不知道怎么了,清瑶说他总是对着一幅画发呆。吃完饭让我回去看看。”
“行,我们跟你一起回去。”
匆匆吃完早点,三人开车回来别墅。
刚进别墅小院,任清风敏锐的感觉身边吹过一阵阴风,心里立刻警觉起来。进入别墅,立刻感觉阴气越来越重。
“清风。”
柳清瑶躺在沙发上,无精打采的看着电视。听到门口有人进来,看到是任清风,勉强的站起身子,打了声招呼。
任清风看到柳清瑶印堂略微发黑,赶紧过去把她扶到沙发上,让她接着躺着,伸手试了试脉。
阴气入体?这大夏天怎么来的这么大阴气?
掏出金针,任清风立刻给柳清瑶扎了三针。
早上一起床,柳清瑶就感觉眼皮打架,脑子却清明。吃完早饭,爸爸、妈妈说昨晚没睡好,上楼接着睡觉去。自己则请了病假躺在沙发上等着任清风。
扎完三针,柳清瑶感觉身上出了一阵冷汗,眼皮立刻能睁开。看着任清风递过来的温水,喝到肚子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看着柳清瑶喝完水,任清风又给她把了把脉,感觉脉象恢复了正常。随口问了一句。
“爸、妈、童童、保姆是不是都在睡觉?”
“童童这几天一直在冯哥那里,其余人都在睡觉。”
“带我去看看那副画。”
听完柳清瑶的回答,任清风送了一口气,还好,童童不在家。阴气对孩子的冲击最大,其次才是老人。看来这幅画真的有问题。
柳清瑶带着任清风、莫氏兄弟来到书房,指着墙上的衣服仕女图说。
“就是这幅画。”
三人顺着手指看了一眼墙上的仕女图。任清风刚看了一眼,扬手飞出两把飞到插入侍女的眼睛。
噗。
一阵青烟从侍女的眼睛腾空而起。
三人惊讶的看着任清风。柳清瑶一把搂住他的胳膊,惊恐的问。
“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
任清风轻轻拍了拍柳清瑶的手臂,让他上楼把老爸、老妈叫下来。
看着任清风把飞刀从侍女图上取下,柳清瑶赶紧上了二楼父母的房间。
刚到门口,柳乘水、姜红正打开房门走了出来。看到女儿站在门口,两人吓了一跳。姜红拍了她肩膀一下,责备说。
“干嘛,吓死我们了。刚和你爸睡了一觉,现在感觉精神好多了。”
“清风在楼下找你们。”
柳清瑶本来想提一下仕女图的事情,但想到这幅仕女图这几天就是父亲的心头肉,把话又憋到了肚子里。
柳乘水听到任清风回来了,赶紧跑带楼下。拉着他的手就往书房走。边走边说。
“清风,爸爸掏了一副《仕女图》,品相不错,画工不错,你给把把关。毕竟你才是这方面的行家。”
“爸。”
柳清瑶扶着老妈下楼坐到沙发上,喊了一声,接着说。
“你的破画在茶几上,自己看。”
“你这孩子,什么叫我的破画?唉,不对,这话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你给拿出来的?”
回过神的柳乘水看着茶几上的《仕女图》,一顿埋怨柳清瑶。仔细看了一会儿,发现侍女的眼睛似乎不对劲,伸手摸了摸,气的指着柳清瑶大喊。
“你这孩子,怎么把这画的眼睛弄破了。我就最喜欢这幅画的眼睛。”
“还最喜欢这幅画的眼睛?爸,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清风把这幅画的眼睛点破了,你、我和我妈,咱们三个人早晚都得出事!”
听到女儿这话,柳承水先是一愣,又狐疑的看着任清风问。
“清风,清瑶说的都是真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到柳承水完全是一副懵逼状态,任清风确定这件事情他不过是误打误撞,这才放心下来。开口说。
“这幅《仕女图》是高手临摹的。她的眼睛被人用了‘摄魂粉’。你们三个的状态就是摄魂粉早起的反应,如果不是我用‘游龙飞刀’破了‘摄魂粉’。你们三人能睡十天半个月,直到有人来给你们治病,带走你们身上的阴气。”
“真的假的?”
柳乘水只感觉听得背后直冒凉气,赶紧坐到沙发上。
任清风看着他额头冒出的汗珠,从兜里掏出一袋生茶,给三人煮了一壶。
“爸,把这个喝下去,可以缓解一下。一会儿我还有重要的事情问你,实在不行咱们还要到你弄到画的地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