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瑶、杜玲玲跟着向真来到桌前,听着向真给自己介绍。
“清瑶,玲玲,这位是我的老公,水财方,这位是我的闺女水蓝泽,就是跟你儿子一天生的那个。这位是我闺女的亲家公任清风,这位是我闺女老公任童童。”
听着向真的介绍,柳清瑶脸色越来越阴冷。
任童童看到妈妈高兴的想让她抱自己,可看到她的脸色,吓得闭着嘴慢慢溜道任清风的话里躲了起来。小声在爸爸耳边问。
“爸爸,妈妈这是火山爆发的前奏,咱们还是快点回家吧,要是妈妈在外面收拾你,你多丢人。”
回家?
任清风扫了一眼柳清瑶和杜玲玲。看到杜玲玲抿着嘴看着自己,任清风赶紧示意她一会儿帮着求情。
“清瑶,我记得你跟我说你的儿子也叫任童童?”
向真坐在沙发上,想服务员要了三杯饮料放在三人面前,看着柳青瑶问了一句。
“是的,向姐。我儿子就叫任童童。他老爹叫任清风。”
任童童?任清风?
水财方和向真听完只感觉脑子不够用。
这两人怎么和眼前的这对父子重名?该不会?想到这里,向真试探着问了一句。
“清瑶,他俩该不会。。。”
“我不认识他俩。”
柳清瑶说话的同时,脚后跟狠狠的在任清风脚上踩了下去。
“老婆,老婆,疼,疼。”
看着任清风疼的呲牙咧嘴,杜玲玲再也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拉着柳清瑶的胳膊说。
“清瑶,我看这事就算了。你看,他来到渭水就认识了水总,肯定是来办事,不是跟踪你来的。”
任清风听到这话,赶紧双手合十,看着柳清瑶求饶说。
“老婆,老婆。我发誓,不是跟踪你来的。我是周哥介绍过来给水哥母亲看病的,不信,你可以问问水哥。他可以证明我绝不是来跟踪你的。”
水财方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
感情柳清瑶先来渭水参加活动,任清风脚后跟跟着来给母亲治病。让她误以为任清风跟踪她到了渭水,这是给闹的。笑着赶紧说。
“亲家母,我可以证明,清风绝对不是跟踪你来的。他可是跟着周正来的,只不过周正临时有事先走了。不信你可以问问莫氏兄弟,他们在这边可是帮了我大忙。没有清风,我妈和蓝泽还都病着呢。”
听完水财方的解释,柳清瑶的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
好不容易逮住个机会出来清净两天,这两货还跟着跑了过来。看着任童童毫不客气的问。
“任童童,你欺负水蓝泽了没有?”
“没有,没有。”
任童童看着妈妈仍旧冰冷的面孔,摆着手赶紧说。
“我和蓝泽是好朋友,怎么会欺负她。”
“就你,见了美女跟你爹一个德行,路都不会走。你要是欺负水蓝泽你试试,回家我就把你唧唧给割了。”
割唧唧?
任童童急忙往档里按了一下。看的众人哈哈直笑。
等水财方把治疗妈妈、水蓝泽、保护青云观的事情讲完,柳清瑶的心情才算恢复正常。
向真看了看时间,起身告辞说。
“慈善拍卖马上开始了,作为主办方,我还要讲话。你们先聊着,一会儿咱们再聊。”
“走吧,看看有什么好东西,我给女婿拍一个。”
看到水财方的大方,任清风跟着站起身,看着柳青瑶说。
“媳妇,人家都给女婿拍个物件,咱们也要个儿媳拍个,是不?”
“走,玲玲,帮我把把关。一会儿看看有什么好东西,给蓝泽拍一个。”
听着任清风的话,柳清瑶白了他一眼,拉着杜玲玲站起身走向舞台。
“各位,几年的答谢会是渭水省台和中北省台联合举办的。作为相邻两个省,我们的关系一直都是一衣带水。渭水电视台能有今天的地位,和各位的支持是分不开的。下面我们组织一次慈善拍卖活动,拍品来自恒大珠宝赞助。再次感谢各位光临现场。”
向真介绍完,跟身边的工作人员交代了注意事项,下台找到水财方众人,一起等着慈善拍卖开始。
拍到第四件玉观音的挂件被水财方二十万拍下送给了任童童。
拍到第七件,任清风看到一枚外圆内方的玉挂件,眼前突然一亮。禁不住穿过人群走到前面仔细看了起来。
看似有些锈斑的玉质表面,任清风还是看到下面发出一丝淡淡蓝光。
岳东林正在前排陪着老爸看着拍卖,看到任清风愣了一下。
这货怎么来这里了。
回头看了一圈,发现水财方在后面站着,心里怨恨立刻升起。
你丫 ,还想要这个挂件?咱们的事还没算完呢。
回到家,岳东林给来哥打电话质问他为什么跑了的时候,才停他说,刚才在道观门口抱着小女孩的男人真的是水财方。这人招惹不得。
现在正常拍卖,有什么招惹不得的吗?想到这里,手里的号码牌不由得紧紧握了握。
观察玩挂件,任清风返了回来,等着竞价。
“怎样?清风,你看的那个东西我看着可不怎么样?上面还有锈斑,是好东西吗?”
水财方刚才看到任清风仔细观察时,看了一眼大屏幕上的拍品说明。就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玉器,只不过是古钱币,内方外圆的造型。
“是不是好东西那要分谁得到。就像足球教练看球员一样,同是一样的球员,不同的教练会排出不同的真容,取得不同的成绩。”
“那球员也要有实力才行。你真的看好这块玉?”
再怎么看那块玉,水财方也没有感觉好到哪里去,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你要是相信我的眼光,跟我一起凑凑热闹?”
“算了,还是你来吧。”
任清风说话时,感觉身上有一点不自在,环看一圈。看到岳东林正在看着自己,并向自己做了一个挑衅的仰头。
这是要和自己争拍?
拍品从一千元起拍。
在拍到一万元的时候任清风开始举牌。
看到任清风举牌,岳东林随后立刻举牌,玉钱币很快被抬到了三万。
岳群山感到身边的人不停的向自己这边看过来,也发觉到儿子举牌的异常。就在岳东林听到任清风报价三万,刚想举牌的时候,啪的一声,后脑被岳群山狠狠扇了一下,训斥道。
“败家玩意,钱不是你挣的,花起来真不心疼。没看到那个玩意都有锈点了?还举牌?三万买回去已经是个二百五了,你想多少买?”
听着老爹的训斥,岳东林立刻蔫了下来,抵着脑袋瞅了任清风一眼。
任清风听到岳东林那边发出一声“啪”的响声,向他看了一眼。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仰头挑衅一下。
“他奶奶的。”
岳东林看着任清风的挑衅低声骂了一句。不过转念一想,三万买了一块锈玉一会儿也够埋汰他的了。想到这里,又抬起头,挑衅的回了任清风一个中指。
很快,玉钱币以三万的高价被任清风拍的。
看到任清风上台取玉钱币,岳东林凑到跟前大声说。
“兄弟,你三万买个锈玉,是不是有点二百五?还是我们都打眼了?”
水财方早就看到岳东林频频举牌,但没想到这货竟然敢现在找事。
自己也对任清风买这块玉钱币本来没有底气,现在听到他这么一说,立刻为任清风捏了一把汗。
听到岳东林的挑衅,任清风扭头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
“你看我哪里像二百五?衣服?还是人?”
嗯?
岳东林听到这话一愣。
这意思不就是说我们打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