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默看着夏尘封,这个时候的夏尘封是真实的吗?
而这时,韩默感觉到夏尘封身上传来一股热气,摸了摸他的头,如同滚烫的火炉,呼吸急促。
夏尘封昨晚受了重伤,今天又去了公司上班,韩默回来的时候桌上的饭菜和药似乎他也没动。
“我们去医院吧”还没说完,韩默忽然想起昨夜夏尘封说的话,叹了一口气:“你不能去医院,如果一个陌生女人将你送去医院,明天应该又上头条了!”
韩默自言自语地说道,现在夏尘封浑身高热,应该是感染了,怎么办?又不能去医院。
这时,她拨通了托尼的手机。
没人接。
托尼这家伙还真是够了,居然不接电话。
“既然我的电话你不接,夏尘封的电话你应该会接吧。”
韩默拿起夏尘封的电话拨通了托尼的手机。
“喂,总裁。”
“托尼,你这死家伙,我是韩默。”
托尼看了看手机,是夏尘封的手机号没错呀,无奈地说道:“总裁的手机怎么在你那里?”
“夏尘封现在发烧昏迷不醒,你快点过来送他到医院去”
“怎么回事?”
韩默将昨晚到今天的事都给托尼描述了一遍。
“你不要慌,总裁不去医院是害怕魏氏和海默签约的事,现在夏总的私人医生也已经下班了,这样,你去地下室,那里有注射器和输液的东西,按照我说的做。”
“你让我来给夏尘封输液?你疯了吗?我又不是医生”
“我是呀,再怎么我也是学医的,听我说,现在夏总应该是外伤之后感染了引起发热,应该尽快输一些平衡盐水和抗生素进行抗感染,你现在就去地下室,我教你怎么配药水,你们在学校也应该学过注射吧?”
“没有,但我帮爸爸注射过,应该没问题。”
此时的夏尘封已经处于昏迷当中,抓住她的手也松开了,韩默一边听着电话,一边向地下室走去。
没想到她韩默不仅做了别人的小三,还兼职了别人的医生。
接近秋末的半山,清晨的微风夹杂着丝丝凉意,透过落地窗,将白色的窗帘吹起,屋内的光亮因此一闪,一闪,粼粼的斑驳下夏尘封的胸膛跟着呼吸上下起伏,高挺的鼻梁微微汗出,额头上是一块白色的毛巾。
韩默趴在夏尘封床边已经睡着。
夏尘封睁开眼睛,想伸手挡住眼前刺眼的光亮,只是手上一阵肿痛让他停止了动作。
这时,床边的点滴正在一滴一滴地滴下,而自己的右手上正连接着注射器,可是打点滴的本来是右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左手却显得格外地疼。
近看,左手背上大大小小的针眼显得触目惊心。
无奈,他只得忍着疼痛将韩默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推开,缓慢地坐起来。
这时,韩默也醒了。
揉着有点肿胀的眼睛,打了一个哈欠,看了看时间,才早上七点多。
“好点了吗?”看着疑惑的夏尘封,韩默赶紧解释道:“昨天回来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不醒了,还在说胡话,所以我打电话给托尼,帮你输液,现在舒服点儿了吗?”
“托尼弄的?”
夏尘封抬起已经肿起来的左手,韩默不好意西地回答道:“对不起啊,我弄的,因为好久都没有打点滴了,以前只是给爸爸弄过,尽管托尼已经在电话里教了很久,可是左手还是当了实验品。其实,我已经做得很不错了,你看右手就很成功。”
本想用笑容掩饰尴尬的韩默,被夏尘封嫌弃的眼神制止了。
“你要做什么,现在还不能取下来”韩默拦着正要将手上输液针头拔下的夏尘封。
夏尘封无奈地看着韩默:“我想上厕所。”
“哦!”
就在夏尘封出门的时候,别墅的门铃响了起来。
打开门,是提着大包小包的托尼。
“夏总怎么样了,你没有把他弄死吧?”
韩默白了一眼托尼,帮他将东西提进屋内:“很成功好吗?昨晚要不是你瞎指挥,我肯定一次成功。”
托尼大笑:“我瞎指挥,如果不是我,你肯定连头孢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韩默吐了吐舌头,托尼小心翼翼地问道:“夏总呢?”韩默指着卫生间的方向,托尼继续问道:“那,‘遗失的记忆‘的事你告诉夏总了吗?”
韩默顿了顿说道:“他昨晚昏迷不醒,还一直说着胡话,我要怎么告诉他呀。”
知道韩默在推脱,托尼推了推韩默:“现在夏总醒了,快过去认错!”
这时,夏尘封正从楼上下来,身上穿着一件白衬衣,正在系领带,只是被韩默打肿的手根本无法操作。
夏尘封看着韩默,她自觉地走上前帮他打领带。
“好点了吗?”韩默问道。
“没事了。”夏尘封转身叫到托尼:“记得早点接她到会场,还要化妆,不要迟到。”
托尼点头,眼睛却没有离开韩默。
韩默低着头看着四周,快速将领带打好。
“那个,今天上课要迟到了,那个,我先走了。”
夏尘封点头:“托尼,你送她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