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就相约去那几个酒吧喝酒买醉,意图麻痹自己。
没想到自己现在解放出来了,江天昊还沉醉其中。
他的事情他也大概听过,大概了解一点他的感情,死人总是最大的,她就像心中的白月光一样,无论换过多少红纱痣,总是盖不住的。
看着醉的一塌糊涂的人,人命般帮他收拾残局。
“好,我知道了。”馥鳞冷漠地挂了电话,没有理会那头的大喊大叫。
她蹲了下来,温柔的看着面前的墓碑:“妈妈,我们的仇人很快就会得到报应的,你放心吧。”
清冷的月亮照了下来,白色的月光将她的背影映成了一条孤独的细线。
很快第二天的安邱早报就出来了,头条新闻就是江氏总裁深夜酒吧买醉斗殴,照片拍得很是清晰,像是在极近的地方拍的一样。
江天昊早已坐在了办公室里。
白天的他又变成了那个禁欲的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严肃深沉。
他现在的脸色可以说如同黑炭一般,冷着脸吩咐下属:“通知那家报纸,如果还想开下去的话,立刻给我撤销那条消息。”
他关注的不是自己的丑闻损害自己的形象,更重要的是他代表着江氏集团,一旦出了什么问题,集团的股票很有可能会下滑。
“等等。”
下属战战兢兢地准备退下的时候,又被总裁叫住了,吓得他话都说不清了:“总,总裁,还有什么吩咐?”
江天昊揉了揉眉头:“查一下照片的来源。”
下属诺诺地答应着下去了
这件事的背后肯定不止这么简单,想到这儿他的头不禁又疼了起来。
宿醉的感觉还没褪下去,脑袋疼的厉害,也不知道与没有跟苏木那个小子乱讲了什么。
这时候有人扣扣地敲门。
“进来。”
馥鳞推着门走了进来,将一些文件递了过去,“这是我们两家公司的补充合同,您看一下啊,还有一份请柬,外面的助理送错了地方,我一起送了过来。”
江天昊看到她的样子,强行摇了摇头,冷静的说道:“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看她迟迟未走,有些疑惑:“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迟疑地开口:“您的衬衣上?不,没什么,我先出去了。”
说着就推门出去了。
衬衣?低头望了眼自己的衣服,脸顿时就黑了下去。
白色的衬衣上面被苏木画了一个小猪佩奇,半露出了一个头在脖颈处。
馥鳞一回到办公室,脸色立刻就冰冷了下来,看了一眼一个小程序,已经加载到百分之八十左右了,还差一点点,他就可以进地狱去了。
她冷笑了一下,发了一条消息就关掉了那个程序,开始了每天的正式工作。
下班的时候江天昊在她的办公室外面迟疑了一下,还是敲了一下门进来了。
“请问有什么事情?”她有些疑惑。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开口了:“请柬是周日的一个商业酒会,你愿意当我的女伴一起去吗?”
话音一瞬间就被打断:“不好意思,我答应了朋友有事。”
他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细线:“打扰了。”
看着他缓慢地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她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