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岛无数的生灵皆是抬起头，震撼地看着天穹地恐怖异象，纷纷生出强烈的敬畏之色。
这等力量足以受到他们的顶礼膜拜，这远不是他们所能够抗衡的。
卓文与烛皇大战与九天之上，瞬息间交手了数百回合，两人互有损伤。
砰！
两者瞬间轰在一起，随后各自退后数千步。
卓文立于血焰之上，烛皇立于金焰之上，两者遥遥对峙，互相对视。
此刻，卓文浑身覆盖的魔铠，出现了诸多的裂痕，而烛皇身形颇为狼狈，一丝丝金血顺着右臂，沿着指尖滴落下来。
“我败了……”
烛皇深深看了卓文一眼，轻叹道：“同阶之中，能胜你的，我想根本没有！”
烛皇毕竟是上等太古神，就算是将自身境界压制到道法无始，实力也远比同阶强大许多，但与卓文一战，依旧落入了下风。
虽说他现在远还没有败，但他知道，继续战下去，他必败无疑，甚至还可能会被卓文逼到强行提升境界的地步。
所以，烛皇也明白，继续都下去根本没意义，还不如直接认输。
闻言，卓文松了一口气，这烛皇给他的压力也是极大。
继续战下去，他知道他必须要底牌尽出，甚至有可能连魔域都要被迫打开。
“卓兄！回我洞府继续小酌如何？”
烛皇袖袍一挥，无数金焰尽数都被他收入袖中，对着卓文微微一笑道。
卓文闻言，点点头，覆盖在周身的甲胄溃散成无数魔气，血焰消散，露出卓文那清秀地面庞。
两人重回神山之顶的洞府，烛皇亲自为卓文烧了一壶佳酿，为卓文满上，然后端起酒杯敬了卓文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卓文也是一饮而尽，却并没有说话。
烛皇将酒杯放在桌上，看着卓文严肃地道：“卓兄！你赢了，所以你有选择权！你是要我追随你，还是要我这双眼睛？”
卓文沉默片刻，道：“钦天监为何一定要你追随我，而且你的这双眼睛？”
烛皇微笑道：“我这双眼睛乃是破魔之眼，钦天监大人知道你此次试炼后，必然要回混沌星空！但现在太古星辰唯一进出混沌星空的地方就在太古天魔占领的地方！”
闻言，卓文点点头，他知道那个地方，因为他与麻玉杰就是从那里过来的。
“我的本体是烛龙，双眼闭起可令亿万里陷入黑暗，睁开可破除一切地黑暗和魔障！而且我的速度也极快，所以钦天监大人让我追随你，目的是让我将你安全送回混沌星空而已。”
烛皇目光凝重，对着卓文道。
卓文沉默了下来，道：“若你出去后，这片世界……”
烛皇淡淡道：“失去了我的护佑，这片世界自然也就会自行崩溃。”
“你想出去吗？”卓文直视着烛皇，沉声问道。
烛皇一怔，显然没想到卓文会如此问。
“只要卓兄你要我追随，我自然能出去！”烛皇沉声道。
卓文摇摇头，严肃地道：“我问的是你愿不愿意出去？老实回答我！”
烛皇苦笑道：“其实我早就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了，出不出去，我都无所谓，只要卓兄你一句话就可以了！”
“我是从下界修炼而成，飞升上太古星辰的唯一的龙族！后来我听说下界因为太古天魔的原因，导致无量量劫肆虐，无数生灵都湮灭了，其中也包括龙族！”
“若是以前的话，龙族还健在，我必定会想跟着你去下界，现在我已经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