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大……”
卓文心脏砰砰跳的极快，目光骇然地盯着这道金辉璀璨的身影。
他在这道身影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毫无疑问，这是远比他要强大太多的强者了。
“万法归一？”
卓文嘴中喃喃，立马就想到了什么，心彻底沉到了低谷。
域外战场怎么会有这种强者出现呢？这可是万法归一强者啊，是站在界外百域真正巅峰的那批存在啊，轻易是不会露面的。
此刻，小黑站在太幽圣剑，回到了卓文身边。
冰煞王则是被搞得狼狈至极，见小黑离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苦海崩溃以后，沉入苦海底部的帝释天，狼狈地出来。
“帝释天拜见师尊！”
帝释天拖着重创的身躯，双膝跪在了七彩神鹿面前，对着神鹿上的璀璨身影重重一拜。
“师尊？难道此人是……”
卓文与小黑相视一眼，皆是露出骇然之色。
他们自然是知道，帝释天加入太古天道院，主要是九大圣师之一的纪元圣师将其收为亲传弟子才带回太古天道院。
这也就是说，眼前这道威严的身影，就是太古天道院九大圣师之一纪元圣师？
“拜见纪元圣师！”
“拜见纪元圣师！”
“……”
冰煞王、鬼孩和神鬼王三人，也是连忙五体投地，对着纪元圣师重重一拜。
这可是万法归一的强者啊，挥挥手就能灭掉他们的存在，在界外百域是有着独有特权的那批无上存在。
这种存在，他们是万万不敢得罪的。
七彩神鹿上，纪元圣师看都未看冰煞王等人，面目不轻的脸颊上，一双闪烁着炽烈金芒的目光，则是落在了帝释天身上。
“徒儿！你又败了一次，而且是败给同一个人！”
纪元圣师幽幽开口，他的声音很空灵，就好似不似这世间地声音，而是来自仙境的仙人般缥缈虚无。
帝释天浑身一颤，低沉地道：“师尊！你且听我解释！若非这卓文偷袭于我，我何至于会败！若他堂堂正正与我一战，我必能杀他！”
纪元圣师淡淡道：“徒儿，你还是这么天真吗？成王败寇这个道理，你到现在还没有理解吗？无论是什么原因，败了就是败了，胜了就是胜了！”
“无论胜利者是用多肮脏的手段，多不堪的手段，他就是胜了，败亡者是没有资格为自己辩解。”
纪元圣师声音缥缈虚无，空灵有声，传遍整个星空，萦绕在几人耳畔，振聋发聩。
帝释天心中一凛，却是不敢再反驳，而是低着头，连忙应是。
卓文目光微眯，他还是第一次见帝释天如此谦卑。
从当初第一次遇见帝释天，他就很清楚，帝释天是个傲气很足的妖孽，就算是被他击败，帝释天心中的傲气也不会有任何削弱。
但今日，在面对纪元圣师，帝释天彻底见自身的傲气收敛起来，表现的如此的谦卑不堪，这让卓文有些大跌眼镜。
卓文深深看了纪元圣师一眼，他很明白，帝释天之所以如此谦卑，那是因为纪元圣师太过强大，令帝释天完全生不起丝毫的傲气。
纪元圣师散发着璀璨金芒的双眸，忽然落在了卓文身上，淡淡道：“看来你注定是我徒儿的宿敌了！若你不死，我徒儿以后将会有生出心魔出来！这对他的修炼并无好处！”
卓文瞳孔微缩，他竟在纪元圣师眼眸之中，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