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一种遁术，更像是一种融合，因为当她融合进入岩壁以后，气息竟与岩壁完全一样。
正是因为如此，卓文他们才能逃过司空柒钰的气息追踪。
大约半柱香后，女子终于停手了。
而祖泽阳已经是鼻青脸肿了，整个人看上去凄惨的不像人。
但卓文则是能看得出来，祖泽阳和他先前一样，都只是受一些皮外伤，女子并没有真的打算伤他。
祖泽阳则是欲哭无泪了，他坐在一边，一言不发。
他的脸都丢光了。
“说，你为何会有我师傅的举荐信？若是有半分虚假，我立马就杀了你！”女子提起祖泽阳，冷冷地道。
祖泽阳目光变得警惕起来，他看着女子，道：“你是谁？还有你师傅的举荐信？难道你是……”
“是的，我师傅就是戈天巧！你今日却拿着我师傅的举荐信来洪武神宗！我可从未听说过，我师傅有写过什么举荐信！”女子冷冷地道。
卓文也是看向祖泽阳，他其实也很是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封举荐信真伪，他是无法判断的，毕竟这是祖泽阳给他的，此事只能由祖泽阳来说明。
“你就是洛灵玉吧，天巧当初和我提起过你！你是她无意中捡来的孤儿，后收养了你，没想到她还收了你做弟子！我还以为她自从那件事过后，再也不会收弟子了呢！”祖泽阳露出沉思之色。
闻言，洛灵玉脸色微变，她紧紧地盯着祖泽阳，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师傅捡来的？”
“因为我与你师傅是青梅竹马，是儿时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后来我们一起修炼，一起加入了冀州牧的羽化门！”
“天巧的天赋很强，远比我强大太多！在她的修为超越羽化门历代门主以后，她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脱离了羽化门，前往了武康州域！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虽然天巧离开了羽化门，但我还偶尔会与她联系，所以我没见过你，但我也知道你的一些事情！”祖泽阳微笑道。
洛灵玉深深地看了祖泽阳一眼，在祖泽阳说出她的身世的时候，她已经有些相信此人所说的话了。
“至于举荐信，那是天巧在羽化门的时候，随意写给我的一封信！她兴许没放在眼里，但我却一直记在心里！”
“在羽化门的时候，天巧曾收过一名弟子，他的天赋之强，震动了整个冀州牧，那是个注定不凡的天之骄子，未来必然名动天下！但在一次门派任务中，我与那名弟子一起陷入了生死危机！而天巧她来得及就一个人！”
“那时候，她选择了救我，而她最珍爱的弟子，却在那次危机中彻底陨落！此事，我一直都无法忘怀！于是，那时候我就对天巧说过，我要还她一名弟子，一名更优秀的弟子！”
“而举荐信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写下的，在天巧看来，我的话语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写完信后，并没有太放在心上！这也是她从未跟你说过举荐信的原因吧！”
说到这里，祖泽阳嘴角露出苦涩之意。
洛灵玉陷入了沉思，她默默地坐了下来，忽然对着祖泽阳跪下来，深深的一鞠躬。
“祖前辈，是我错怪您了！您既然是师傅的朋友，那也是我的长辈，我却不分青红皂白打了你！真是对不起！”洛灵玉真心实意地道歉道。
祖泽阳连忙将洛灵玉扶了起来，苦笑道：“此事不怪你！可能天巧从未在你面前提起过我，你不认识我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