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捏着的膏药,就是个润肤液,我身上多处搓伤,需要这个减轻痛楚。
表姐把药水倒在手心里,搓了搓双手说:“我没怎么弄过这个,涂不好你别怪我啊。”
我说没事,随便弄就是了,用力一些就行。
然后我小家伙就一凉,表姐的一双小手温柔的摸了上去。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表姐一双娇嫩小手,灵巧的从上到下,一点点把药液涂在我的丁-丁根部,她的手握住根部不住旋转,我的黑色毛发被她欺压的瘫倒一片。
只是我还没享受够,表姐就拍了拍我的肚皮,让我腿-张-开些。
我应声而动,心想腿张-开了表姐更好拨弄啊。
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却没见表姐动手。
于是我悄悄的睁开了一丝眼睛偷瞄她,发现她脸颊绯红的盯着我那里,一副犹豫不决地样子。
我这才发现,不知道啥时候小夏流造了反,不满足于指着天花板,而是指向我肚脐眼,平行了。这家伙硬-邦-邦的倔强劲儿,似乎十头牛都拉不下去。
我这也不好说啥了,但是表姐的神色也很奇怪哎,要是她一点想法没有,应该是转身就走,不继续给我擦了才对。
“夏流,你坏蛋,我帮你抹药,你对我动坏心思。”
我没法继续装了,只好使出下-流真经,装作无辜的样子说:“表姐,我发誓这次我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你太婀娜迷人了,这小家伙完全是自主反应,不受我控制的啊。”
我的恭维话好像让表姐很是受用,她小声说:“你把眼睛闭上,不然我就不给你擦了。”
我心想奶-奶的,一个二个动不动都喊闭眼睛!不过嘿嘿,不看也行,咱有触觉啊!
表姐停歇了半天,然后推了我一下,说:”你往里躺躺啊,挤的我都只有一边了,屁股都麻了。”
我求之不得她紧挨着我坐呢,当场往里挪了挪。
医院里的床铺都是狭窄的单人床,表姐坐里了些,她的臀-瓣紧紧贴着我大腿,我又没穿裤子,浑身一个激灵,感觉某个小家伙更加弟-大-物-勃了。
“你不许乱想,我只是帮你疗伤。”
表姐又叮嘱了一句,才开始给我涂抹。
我发现她似乎特别喜欢擦我的yin-囊-体,明明都擦了好几遍,两个手心还是不厌其烦的在下面轻抚。
我被她带着药液湿滑的手心弄的发痒痒,忍不住提醒她,应该往上进行了。
表姐红着脸喔了一声,才把一双嫩手挪向我的圆柱体。
这就太刺激了,我忍不住睁开一条细缝,偷偷的扫描她。
表姐貌似坐的不太顺心,总是动来动去的变换着双腿的姿势,她饱-满喷-薄的臀-瓣蹭在我大腿上,蹭的我心乱情迷。
我窥见她双手捏握着我的小小流,喉咙却不住吞咽着口水,手上的药液都没了,也不知道去倒。
我从和白水仙房-事中得到的经验,让我明白表姐这是什么状态。
这明明特么是她那里湿了,双腿不住的夹磨,只是被理智克制着,没有一下骑在我的小小流上罢了。
我决定就不说破,看她要怎么。
表姐似乎忍的难受了,草草的把圆柱体抹了两把,就想略过要害地段!
我立刻不答应了,抗议说:“你不敬业啊,还有地方没擦呢。”
表姐水汪汪着眼分辨道:“哪有?不是都擦了么?”
我指了指我的大-蘑-菇头,“你自己都说了,这里红红的,有伤,需要你的救护。”
表姐喉咙咕咚了下,竟然紧张的看了下大门处,然后嘟囔说:“这里就不了吧?我怕再擦,你这个样子我有点怕。”
我被她的胆小精灵逗弄的兽-血-沸-腾,差点就翻身把她压倒。
但我知道用强肯定不好,只好继续逗她说:“我都伤成这个样儿了,哪里还有心思动你呀?你怕啥?”
表姐还是默然不语,手捏着小家伙,也不再动。
这让我急的野火燎原,不知为什么,我特别渴望表姐能在医院的病房里给我展示她娇喘的一幕。
于是我一咬牙,就说了一句让我有些后悔的话:“你要是再给我擦舒服了,我就把照片都还给你行不行?”
表姐一下睁大眼睛,惊喜的对我说:“真的?这次你不骗人?”
我昧着良心就答应了,那些照片就是我的宝贝,我是真不舍啊。
“来吧,开始吧,我答应你了。”
表姐见我摊开手,一副摒弃一切的决绝,也心动了。
她又倒了些药酒,扭扭屁股坐稳了,就低下了头。
我从她侧面看去,她的耳发披散了下来,遮住了粉嫩晶莹的半边脸,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隐约听到她鼻腔的呼吸越来越浓。
我有些发涨的挺了挺下身,张嘴嘶了一声。
我这个行为其实很轻微,但还是把表姐惊动了。她有点像受惊的小鹿,瞪大了眼,睫毛轻颤着僵住了。
“快给我擦,别发愣呀。”
我忍不住催促她。
表姐的戒备稍纵即逝,她吸了口气,下定决心的抓了过去。
我硬邦邦的小家伙被她从平行肚皮的状态,愣是拉了个九十度直角。
那呆头呆脑的小家伙,刁钻的角度似乎恰好对准了表姐的樱桃小口。
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毕竟是病房,紧张和刺激还是让我酥-魂-蚀-骨。
小家伙儿在表姐手里一弹,吓的她有些心虚的摸了摸,然后立刻收了回去。
就是表姐这轻轻一收,她刹那的羞怯惊艳的我寒毛根根炸起,青春期的身体真是太敏感了。
表姐眸子里一汪汪的春水萌动,我知道她明明就是想的要死,可害羞和紧张还是让她吃力的克制着。
女孩的思维和我们男孩子不同,她越怕,我越不能乱说些话撩-拨她,免得她害羞到自我矛盾,那事情走向就真不好说了。
表姐脑袋埋的更低了,黑亮的秀发垂在空气中,但是我知道她太紧张了,以至于绵软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我躺在床上清晰的听到了她心肝跳动的声音。
我默默的对比,她急促到犹如雨点的心跳声,和我的是如此的雷同。
我俩都在苦苦矜持着、压抑着。
彼此说不出话,气氛却暧-昧到要凝出汁来。
表姐开始动了,她先是几根手指轻轻的涂抹着蘑-菇-头,我倒抽一口凉气,这太舒服了。
但是我心里又充满了矛盾。
她给我揉弄了这么久,我无比渴望她能一把攒住,就给我上上下下的起来,但是又想现在的过程漫长些好。
表姐涂抹了会儿,这次从尖端到根部都是水淋淋的药液了。
我在心里渴盼着,急切着,嘶吼着,快来吧,一把抓住了整呀。
终于,随着表姐的一声轻吁,她娇若无骨的两只小手,上下连接在一起,完全覆盖住了。
我硕长的小夏流,头一次被异-性全方位的包裹,唯独尖端可以从表姐的手窝里窥到一些。
表姐心思果决,既然抓住了,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
她麻溜的就像是大成的按摩师傅,裹挟着药液围着小夏流旋转个不休。
而且,这次药液很多,她弄快了,竟然发出那种啪叽啪叽的声音,一度让我心跳加速,小夏流直鼓涨。一种好像电流的触感,让我亿万个细胞欢愉了起来,要轻飘飘的游向五湖四海。
我连忙抗议说:“嗯,别太快了,这样对伤势不好。”
其实是我受不了了,高速运转让小夏流快闹出来了。
我单纯的希望享受表姐的伺候能更持久一些,于是大言不惭的说道。
表姐掠了一下耳发,背在耳朵背上,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满的征询!
她水灵大眼里,那春-水-汪汪的波纹,荡漾的更加有力了,眼角眉梢的那股子醉意让我完全要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