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阿莱西亚苦笑道，“精灵之泉的孕育，条件十分苛刻，时间需要很长不说，而且对于周遭环境也是极为严苛。”
“一旦随意挪动了，可能就会失去孕育的功效，所以我们也没法搬走。”
“我知道。”
江寒摆摆手，“我的意思是，你们应该有现成的精灵之泉吧？怎么没想着打个几壶出来？”
“装载也是一样的。”阿莱西亚解释道，“需要时间，我们来得确实匆忙，而之前携带的那些，刚刚灰雾入侵，也给族人们使用了，所以……”
“我明白了。”
江寒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有些遗憾。
这精灵之泉，那可是绝对的好东西，理论上来说，只要数量足够，无论什么负面BUFF都可以消除，这甚至比起神器还要强大。
“既然这样的话，也算情有可原。”
他点点头，问道，“那么替代的方案是什么？”
“这个……”
阿莱西亚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一时半会也没想出什么合适的方案来。
江寒见状，不由得挑了挑眉头。
看样子，这老登好像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货色啊。
那操作空间不就来了吗？
“咳咳。”
江寒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道：“族长啊，我一直是知道的，自从远古时期以来，精灵族的声誉，在大陆上，那都是响当当的存在。”
“我读幼儿园的时候，老师就曾经告诉过我，论纯真与善良，精灵族是无出其右。”
“有这回事吧？”
“夜寒大人谬赞了，谬赞了。”
阿莱西亚连连摆手，不过偷偷翘起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得意，“没想到啊，我们精灵族消失在大陆这么长的时间了，还有些无聊之人爱传这些有的没的，真是伤脑筋呢。”
“哎，族长这就谦虚了不是？”
江寒一脸严肃，“过分的谦虚，那可是骄傲自满，精灵族，肯定担得起这些评价，这很中肯。”
“我并不是站在个人的角度去说话，而是将书籍上的大众评价转述而已。”
“这……”
阿莱西亚笑容更灿烂了，“那既然如此，我们也只好受之有愧了。”
“无需愧疚，这是你们应得的。”
江寒摇摇头，随后话锋一转，“那既然如此，我想族长答应过的事，应该不会随意失信才对。”
“那是自然。”阿莱西亚点头。
“那好。”
江寒笑着说道，“精灵之泉倒是没办法了，虽说事出有因，但这是你们的责任，这话我说的没错吧？”
“那是自然。”
阿莱西亚说道。
“那相应的替换……是不是应该更珍贵一些才对？”
江寒笑容更加灿烂和纯真了，“当然，事先说好啊，不是我想占便宜。”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一个诚实守法的好公民，从来不屑干偷鸡摸狗的事。”
“主要是吧，我之前的期待那么高，甚至不惜代价请来了不死神凰这种至强者。”
“这份诚意，不能否认吧？”
阿莱西亚一愣，随后飞快点头，“的确是不能。”
江寒继续道：“现在诚意落空了，我感觉非常不舒服。”
“所以说……赔偿点精神损失费也不过分吧？”
“精神损失费？”
阿莱西亚整个都呆住了，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清新脱俗的词汇。
好……好特么高级啊！
但仔细一想，又是那么的合理。
“不……不过分。”
沉默了一会，阿莱西亚还是给出了答案。
“那好，你们精灵族，还能给出什么比精灵之泉更加珍贵的东西呢？”
铺垫了这么久，江寒终于是露出了獠牙，“如果没有的话，那是不是属于失信了？”
“啊这……”
阿莱西亚又是一愣。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嘶……
头好痒，好像要长脑子了。
“我最后问一遍，有还是没有？”江寒继续施压，语气都急促了几分。
简直就是谈判专家中的专件。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