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舍等了两天还是没有见到乐长天,令齐云舍疑惑的是,连本来说回来的岱钦也没有了消息,齐云舍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她站在外面的时间与越来越长,岱钦应该回来了,为什么还是没有回来?
宝迪跟齐云舍不一路,齐云舍不知道宝迪去了什么地方,但是齐云舍可以肯定的是,宝迪比他们走的远,齐云舍越来越不喜欢宝迪,所以她也没有想去追宝迪。
孟和在等了三天之后也有些坐不住了,他本来计划的是只要齐云舍一行人到了这个地点,第二天就能见到岱钦回来,但是等了三天还是没有见到,确实有些焦虑,齐云舍心中有千万个害怕的理由,她担心所有的事情,而且越想越坏,加上还有乐长天前几天来闹了那么一下子,齐云舍晚上睡不着了。
在等了岱钦三个晚上之后,齐云舍在第四个晚上走出帐篷,孟和看了看齐云舍想说什么终于没有说出口,齐云舍走到离营地稍远一些的地方,坐下。晚上阴风阵阵连个月亮都没有,齐云舍黑漆漆的坐着,担心着岱钦担心着满儿,百无聊赖的时候,一个人说:“好兴致啊!竟然一个人坐在这黑暗中。”
齐云舍身形一顿,来人是乐长天,齐云舍看不清楚乐长天,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轮廓,齐云舍问道:“我等了你三天,你现在才来找我。是不是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乐长天道:“我来找你就是为了给你一个解释。”乐长天说着,坐到了齐云舍的旁边,齐云舍犹豫了一下,朝着乐长天挪了一下,紧紧的挨着乐长天,道:“我要你从头说起,为什么会回到草原?”
乐长天停了很长时间,道:“因为我被人抓住了把柄。”
齐云舍问乐长天:“你总说把柄把柄的,你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把柄握在齐云霄的手上?能够有让他这么威胁你?“
乐长天道:“家父在十皇子的手上,所以我不得不受制于人。”
齐云舍一直以为乐长天的父亲不在了,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居然有父亲这回事,齐云舍更加的疑惑了,她没有说话,只是抓紧乐长天的胳膊,乐长天任由她抓着继续说道:“若不是齐云霄扣着家父,我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替他办事。”
齐云舍犹豫了一下,道:“既然这样,那你能够告诉我这次齐云霄的计划吗?他想让你抓住我?为什么?来威胁岱钦吗?我跟这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你们想帮岱森达日也不能抓我!”
乐长天道:“我抓你只是因为岱钦扣了岱森达日的家人,齐云霄想用你来威胁岱钦放了他的家人,仅此而已。”
齐云舍知道岱森达日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已经十四岁了,他的家人一直都对他的这两个孩子给予厚望,如果这两个儿子被岱钦抓住,恐怕以后也就是个摆设了,齐云舍当了母亲,父母对孩子的那种心情完全可以理解,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齐云霄这么帮岱森达日也算是仁至义尽了。齐云舍这么想的时候,她的脑子中又蹦出了一个声音说,这不是帮助这是陷害!如果齐云霄真的想帮岱森达日,就应该以他自己的名义,如果他以岱森达日的名义去救他自己的家人,只会让岱钦更加的严加防范。
齐云舍又抓紧了乐长天的胳膊,道:“那你那天去偷什么东西?就是我送你走的那一天。”
乐长天还是没有挪动胳膊,但是他的手却抓住了齐云舍的手,道:“那天,十皇子让我去偷岱钦的一个东西,可惜我没有偷到。”
齐云舍问道:“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乐长天说道:“书信,十皇子和岱钦通信的书信。不说这些了,我的时间还有多少?够不够我再说一点我的事?”乐长天用力的攥了攥齐云舍的手,齐云舍知道他知道了,他知道她给他下了毒,齐云舍任由她的手被攥着,眼泪却流了下来,道:“对不起,你实在知道的太多了。”
乐长天笑了一下道:“我知道,我不怪你,但是我还有话跟你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