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之后,杨承志心里也有些小激动,他知道杨家沟凭借这次事件肯定能再火上一把,五一节的时候,游客人数肯定能够大幅度增加。
现在的他根本不知道现在的平城、昊天县城的大小宾馆、旅店已经被订购一空,杨家沟即将迎来的将是一场超出他想象的人流风暴。
想到在五一绿玫瑰节上游客要增加,杨承志想了一下告诉杨凤山,联系一下附近村子专门给村里办事的厨师这几天就带着灶具来杨家沟。
杨家沟给他们安置一个恰当的地点让他们对外出售饭菜,杨家沟不会收取他们的任何费用,不过食物的安全必须保障,如果有哪一家食物出现了问题,他自行负责。
杨凤山听杨承志这样安排,点点头,不过杨凤山也提出了自己的见解,既然游客们都会来杨家沟这个山村,所以饭菜的风格最好偏向农家风味,就按照村里面娶媳聘女走席的种类贮备,前两年销售火爆的土鸡土鸭这些农家风味十足的农家菜要大力推广。
对于杨凤山提出的建议,杨承志当然会同意,在过去两年的时间,每年都会有大量的土鸡土鸭在夏秋的时候销售一空,今年当然不会例外。
想过杨凤山的建议,杨承志最后让杨凤山通知那些打算在杨家沟零时开设农家饭菜的厨师,以后每天每个摊位都会供应五条娃娃鱼、十斤乌鱼,二十条杨家沟特有的鲤鱼草鱼供他们出售。
供应他们的价位就按照这些鱼类的批发价位,不过要警告这些人别到时看到外地游客就眼红,出现抬价宰杀顾客的情况,如果出现这种情况的话,无论是杨家沟的村民还是其他村子的村民一律不回享受以后的优待服务。
说完这些杨承志忽然想到了前些天在平城遇到的张发、张雅婷父女,他听杨凤山说过,在那件事情之后,张发父女过来过杨家沟几次找过杨凤山。
杨凤山也做了承诺肯定会在杨家沟为这对父女开设一家面馆,而且就在绿玫瑰节前就开业,而这对父女回去收拾东西,这自己离开了杨家沟二十多天,这对父女现在在干什么,到杨家沟没有。
想到这些,杨承志就询问杨凤山,张发父女的情况,想知道村里给这对父女弄的小面馆准备的怎么样,要是这对父女能在杨家沟开办一个面馆的话,对平城面食的传播更为有利。
听杨承志问起张发父女的事情,杨凤山呵呵一笑,告诉杨承志村里早已经给这对父女弄好了一个简易的面馆,而且这对父女一直就在杨家沟,这些天一直在村子的食堂帮忙,只等绿玫瑰节开幕的时候就开业。
知道这对父女已经在杨家沟,杨承志放心不少,自己前些天答应人家的事情,要是不能实现的话,以后见到人家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看那边杨凤山的妻子已经做好了饭菜,杨承志只能谢绝杨凤山一家的挽留离开,出了杨凤山哪里,杨承志直接就去了温昆布哪里。
进入温昆布的房间,老爷子正在一个人自斟自饮喝的是不亦说乎,看到杨承志进来,老爷子顿时乐了。
在刚来的时候每隔一两天杨承志或者杨凤山还会过来陪他喝一顿小酒,可是从杨承志离开杨家沟之后,杨凤山整日忙着村里的事情,自己一直没有个陪酒的对象,这看到杨承志一过来温昆布怎么能不开心。
看到温昆布开心的样子,杨承志当然知道老爷子的心思,想想下午没有太多事情,至多也是迎接一下灵彤娱乐公司的成员的到来,杨承志就坐下来陪老爷子喝酒聊天。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就在杨承志感到晕晕乎乎的时候,衣兜中的电话响起,杨承志猜想是王海燕他们过来。
可拿出电话之后杨承志惊讶的发现,电话显示的并不是王海燕、范若彤、蓝灵三女的任何一个人,而是强叔的电话。
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强叔焦急的话语,“承志,赶快过来,过来一大批警察,这些人都不是咱们当地人,他们说咱们非法倒卖名贵花草鱼类,凤山都让这些人打晕了”。
听到强叔的这句话,杨承志心中的怒火一下就升了起来,尼玛,什么人了这是,自己又没有得罪什么人,怎么还来了大批的警察,还把凤山叔给打晕。
和温昆布说了一声,杨承志匆匆离开了打谷场,一直呆在打谷场的青云或许感觉到杨承志心中的愤怒,一溜烟就从打谷场的另一个方向离开。
等杨承志来到开心农场那边的时候,看到在这个地区围满了游客,焦急中的杨承志也顾不上和这些游客打招呼强行朝人群中挤去。
围观的游客看到杨承志朝里强行挤去,看看杨承志穿着和村里人也差不多,他们就主动让出一条通道,因为刚才有不少村民都是这样通过,进入之后就同到来的警察对峙起来。
杨承志进到游客群中,看到在农田中站了至少两百多名警察,在这些警察的对面全部是杨家沟的父老乡亲。
站在杨家沟人群中最前面的都是经常主持杨家沟事物的村里干部和一些年轻人,这些人的手中都提着铁锹、洋镐等农具。
在他们的后面围着一群人,人群中不时传来女人的啼哭声,杨承志能听出哭声最大的正是杨凤山的妻子胡建英。
听到胡建英凄惨的哭声,杨承志的脑袋嗡了一声,快步朝杨家沟人群那边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声问道:“凤山叔怎么了”。
杨家沟的村民见杨承志这么跑过来,好似一下有了主心骨一样,都发出了一声声嘶哑的哭腔,“承志,凤山叔让这帮警察给打伤了”。
当杨承志进入人群之后,他的眼睛一下变得通红,就见地上的杨凤山头上开了一道二寸多长的口子,鲜血根本用手绢捂不住,地上的泥土有一块都被染红,而杨凤山的一条胳膊也是软软的落在地上,显然这条胳膊也受了重击断了。
焦急中的杨承志,手掌一翻从纳戒中把皮囊拿出来,五行金针在短短几秒的时间就在杨凤山的头上扎了九针。
九针下去杨凤山的伤口顿时不在流血,止住血之后,杨承志又拿出一只放在身后背包中的特效金创药给杨凤山敷上。
给杨凤山检查了一下,没有生命的危险,而后杨承志又给杨凤山把折断的胳膊接上,接上之后探手从村民手中拿过一把铁锹,手上一用劲铁锹柄顿时变成两截,弄掉铁锹头把两截铁锹柄绑到杨凤山的胳膊上用绳子固定之后。
杨承志安慰胡建英,告诉胡建英杨凤山没有什么事,至多半个月就能痊愈,而后这才站起来,转身到了人群的最前面。
看了看对面的二百多名警察,杨承志冷冷的问道:“你们是哪里的警察,为什么要打伤我们村支书”。
听杨承志这样一问,对峙中的警察中踱出一个肥头大耳的警察,虽说杨承志不懂警察的警衔,但是从这个警察的身形上杨承志能猜想到这个肥头大耳的警察就是这群警察的带头人。
“你是谁,我们执行公务,过来收缴这个村子倒卖的的名贵花卉和鱼类,这个老家伙阻碍我们执法,揍他是轻的,等会我们还会带他回去审问,审问他的同伙是谁”。
听到这个肥猪一样的警察的话,杨承志眉头猛的皱了一下,再次问道:“你们是什么地方的警察”。
他从这个警察的话语中听出,这些人不是平城本地人,平城本地人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话,这个肥猪警察说的是南方的普通话“。
肥猪警察看了眼杨承志,从衣兜中拿出一个本子在杨承志眼前晃了一下,轻蔑的说道“我们是岳阳市刑警大队的,我们接到市民的举报,说你们这个地方倒卖花卉鱼类,不像惹祸上身就躲开一点,别到时候因为那个什么支书进了班房“。
听到这话,杨承志一下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他想到昨天那个青年曾经说过他的爸爸就是岳阳市的市委书记,还威胁他说将来会后悔的,这些人肯定是那个青年的市长爸爸派过来的。
原本他还想等过几天事情忙完之后,在处理那个什么市长,却想不到还没等自己出手,这个人渣就已经利用人们赋予他的权力打击报复。
“你知不知道,就是我们倒卖花卉鱼类,你们过来也的必须有当地警察带队,没有当地警察的配合,你们这是违法“。
说完这些,杨承志转头看了眼站在他身后脸色铁青的强叔,“强叔报警没有”。
强叔点头道:“报了,刚才就报了”。
围观的游客听杨承志和肥猪警察的对话,也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这些警察根本不是本地的警察,他们是从南方的岳阳市过来执行任务额,但是根本没有通过当地的警察部门,这明显就是打击报复,他们想不出这个青年怎么就得罪了那个地方的警察。
肥猪警察嚣张的一笑,满身的肥肉上下乱颤,“笑话,我们岳阳市是华夏的一线城市,你一个小小的平城只不过是二线城市,我们为什么要得到他们的允许才能执行任务,要是你们警匪一家的话,我们这一趟不就白跑了”。
听到肥猪警察这样一说,杨承志的怒火一下压抑不住,指着那个肥猪警察大声骂道:“你他妈的放屁,你算什么警察,不经过当地警察系统批准就擅自进入当地执行任务,还殴打村里的干部,你这样的警察就不配为人”。
见杨承志这么一骂,肥猪警察原本就阴沉的脸一下抽到一起,“小杂种你他妈敢骂我,找死”。
说着话肥猪警察扭动这肥胖的身子就朝杨承志冲来,手里的警棍对着杨承志的脑袋就是一下。
在肥猪警察动身的时候,杨承志身后的村民就喊道:“承志,就是这头肥猪刚才把凤山叔打了好几棍子”。
听到村民一说,杨承志目光一缩,并没有后退,而是朝前几步,对着肥猪警察的肚子就是一脚,同时高声喊道:“把这些警察全部留下,如果敢反抗就往死了打”。
早已急红眼的村民听杨承志这一说,嗷嗷直叫,挥舞着铁锹、洋镐就朝着二百多名警察扑来。
肥猪警察没想到这个刁民会方言留下他们这些人,回头高声喊道:“把这些匪徒全部拿下,如果反抗的话,当场击毙”。
他这话刚一说完,就觉得肚子上重重的被踢了一脚,这一脚踢到他的肚子上,肥猪警察就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好像断裂一样,二百多斤的身子一下就腾空飞起,飞到警察群中一下砸倒三四个警察。
而那些和他一起过来的警察中,有绝大部分都知道这件事情本身错在他们这一方,身为警察的他们如何能不知道跨地区执行任务都要和当地警察进行沟通,如果没有当地警察的受肯定,他们执行任务那可是违法的行为。
所以在杨承志刚才说那一翻话的时候,这些警察中就有人抱头蹲在地上,他们都清楚要是发生了流血冲突的话,及时他们再占理他们到时候他们都会被处分,所以再第一时间他们中的人就有人蹲下。
有了第一个人就有第二个人,不到十秒二百多人的队伍只有二十多人拔出了手中的枪支对准了冲过来的杨家沟的村民。
其中一个警察高声叫道:“不要过来,在过来我们就要开枪了”。
可他的话音还没落下。就听人群外围有人高声说道:“好大的口气,人民赋予你们的权利就是拿枪对准无辜的民众,你倒是给我开一枪看看”。
紧接着就听人群外很多人高声喊道:“闪开,武警部队执行任务”。
围观的游人听到这话,赶忙分开,从外面就涌进来至少五百米全副武装的武装警察。这些警察的枪支无一例外全部指向到杨家沟执行任务的警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