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从平城各地调过来的警察心里都在想,你不是不让人们进医院,那好我们不让他们进去,我们陪他们在外面燃放烟花你们总不能管了吧。
这个时候的朴贤珠在没有一丝镇定的表情了,示意进行直播的主持人停止直播,而他擦了一把额头渗出的汗滴,从衣兜中掏出手机在那些高丽医生护士面前就拨通了陌生人的电话。
他这一拨出电话,病房外在杨承志上来的时候一直注意杨承志的那个中年人衣兜中的电话就响了。
刚才病房中发生的一切他也从病房门外的大液晶中都看到了,他原本以为这次主人交代下来的任务能够圆满完成,却没想到这中间出了差错。
他正想给主人打个电话询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却没想到朴贤珠率先给他打过电话了。
中年人拿着电话下到下一层,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接起了电话,就听朴贤珠焦急的问道:“先生,我都是按照你教我的方法进行诊治的,怎么金英智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这个时候的朴贤珠也不在像以前那样,直说高丽语而是一口流利的华夏语了。
中年人稍稍想了一下,“朴先生,你稍等一下,我给问问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说完话,中年人挂了电话,从手机中找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对方很快接起了电话,还没等中年人开口,话筒中就传来了一声嘶哑的怒吼,“黄九,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办事的,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显然对方也知道了朴贤珠没有按照预期救醒金英智。
中年人脸色一白,低声道:“主人,我把您给我的药方和针灸的单子都交给了朴贤珠,可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朴贤珠并没有救醒金英智,您看还有什么法子能救醒金英智,要不然咱们这次计划又要泡汤了”。
“黄九,给我说说杨承志过来后做了什么,还有那些华夏中医老头子做了什么”。
“主人,杨承志过来好像什么也没做,就是准备了不好药材,我昨天的时候在他准备的药材中滴了几滴三步断肠红,这几天那些中医就是给金英智针灸检查,对了昨天的时候,徐华杰给金英智服用了一副汤药,还和医院的院长张健闹了别扭”。
“你是说昨天徐华杰给金英智服食了汤药,是什么汤药,那个朴贤珠检查没有,其中的成分大致有什么”。嘶哑的声音一连问出了几个问题。
“听朴贤珠说,那副汤药是补充人体的元气的,具体是什么他也不清楚,他就知道其中的几位中药”,接着中年人把从朴贤珠那里听到的几位中药的名字告诉了对方。
对方听了这几味药材后沉思了一会,突然尖声叫到,“一群废物,那副汤药并不是为金英智补充元气的,而是让他体内的飞蛊陷入沉睡,这事情也不汇报,这事情除了我亲自去没有办法解决,你马上离开医院,你在哪里也解决不了,高丽韩医第一人真是废物”。
中年人挂了电话,给朴贤珠发了一个信息,“朴先生,这事情没法解决了,你好自为之”,发完信息马上关了手机,转身出了住院部大楼。
在金英智病房中急的团团转的朴贤珠听到有信息发来,脸上一喜,等拿出手机看到手机上的信息后,一下把手机摔在了地上,原本焦急的脸色一下变的灰白。
他知道这次韩医这脸面让自己丢大了,除了没有打压倒华夏中医,自己还把一直引以为荣的韩医重重踩在地上。
房间中的高丽人见到朴贤珠摔手机便脸色,也知道朴贤珠救治金英智失败,这些人也好似死了爹娘一样,脸上都是沮丧。
隔了半晌,一个年岁较大的高丽医生上前,在朴贤珠耳边低语了几句,朴贤珠听了这个医生的话眼睛不由的一亮,回头对这个医生点点头。
朴贤珠示意跟随他过来的医生打开病房门,他要出去按照刚才那个医生所出的主意,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华夏中医身上。
病房门一打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那些媒体记者立即把朴贤珠一干人围了个严严实实,各种语言问出了他们心中的各种问题。
不过这些问题都是围绕着是否救醒金英智来问的,因为他们在过来的时候就接到来自高丽韩医协会的传真说韩医一定能够救治好金英智。
朴贤珠示意众人安静一下,等这一干媒体记者都安静下来之后,朴贤珠面带愤怒大声说道:“刚才我在给金先生做了全面的救治,可并没有按照预期救醒金先生,这一些都怪那些无用的华夏中医,是他们这几天的用药让金先生变成了植物人”。
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媒体记者大都带着翻译,这些翻译很快就把朴贤珠说的话变成了各自国家的语言。
他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是无比的震惊,他们想不到华夏中医会做出如此下作的手段,让一个原本能够救醒的病人一下成了活死人。
这些医学媒体都通过各种渠道强烈谴责华夏中医,并同时要求世界医学协会立即在全世界封锁华夏中医。
而坐在会议室中观看大液晶的杨承志和一干中医国手以及那些来自华夏各地的医学媒体听到这消息之后显示震惊,紧接着就是愤怒。
这个朴贤珠也太没有职业道德,太不要脸了,自己救不醒金英智,却把金英智说城市让华夏人变成了植物人。
这个时候杨承志他们这些人再也坐不住了,即使是朴贤珠不说这话,他们也都打算出去救治金英智。
原本他们以为朴贤珠在救治金英智失败后,会出去在世界媒体面前老实说出韩医不能救醒金英智,却没想到这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说出了如此让人愤怒的话语。
杨承志率先站起来开门出了会议室,在他的身后跟着一群来自华夏各地的中医国手,在他们的后面就是那些华夏各地的媒体。
当来自世界各地的医学媒体见到华夏中医露面之后,也没有再围着朴贤珠,而是一齐涌向杨承志他们这一群人。
朴贤珠见到这些媒体都涌向华夏那群中医,朴贤珠和他身后的那群高丽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容,朴贤珠现在心里暗自称赞那个跟随他过来的高丽医生这一手祸水东引想的太好了。
等这些各地的媒体围住杨承志他们这一群人的时候,他们发现这群华夏人脸上并没有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而是满脸的愤怒。
没等这些医学媒体的记者提问,杨承志率先说道:“狗屁的高丽韩医,学了几天华夏中医就想出来治病救人,你们啥时也别忘了老子的经验多会也比儿子的强”。
这些医学媒体带来的翻译一下就把杨承志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了再电视机前观看直播的人们。
杨承志这话顿时在世界上掀起了滔天巨浪,他这话也太恶毒了,把高丽韩医比作了儿子,华夏中医成了老子。
站在不远处的朴贤珠原本有了一丝微笑的脸上,一下变成灰白,他想不到陌生人提及的那个年轻人会说出如此话语。
在他的印象中,华夏人都是温文尔雅,逆来顺受,他们在大面处从来不爆粗口,但现在这个华夏的青年为什么会说出如此让人难受的话语,这一切他怎么也想不通。
那些世界各地的媒体记者看着杨承志,又看了看这个面生的年轻人身后的那一群华夏中医,而这些华夏中医好似听了青年的话都相当受用,原本愤怒的脸上满是笑容。
这些媒体记者不禁想到,这个面生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那些华夏的中医国手没有反驳,而他一下就爆了粗口。
于是这些媒体手中的长枪短炮都对准了杨承志,其中一家不知道什么地方过来的媒体记者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杨承志听不懂的话。
他身边的翻译立即把这个记者的话翻译过来,“请问先生你也是中医吗,为什么你要这样贬低韩医,不是说华夏的中医是伪科学”。
杨承志看了这个媒体记者一眼,淡淡的笑道:“你凭什么说华夏中医是伪科学,你了解华夏中医的历史吗,你知道所谓高丽国的韩医是怎么回事吗”。
这几个问题一下把那个媒体记者问的哑口无言,隔了半晌,这个媒体记者说道:“世界上很多国家都说华夏中医是伪科学,这一点你不能否认”。
杨承志点点头,这个媒体记者实事求是的说出了现在世界上人们对华夏中医的看法,并没有刻意贬低中医,所以对这个媒体记者也比较客气。
“这位女士,你说的都是人们的谣传,他们并没有真正了解华夏中医,要是了解了华夏中医,你们可能就不会这样说了”。
“可先生,我不明白,你让我们如何了解华夏中医,那么多人都说华夏中医是伪科学,你让我们怎么相信”。
“美丽的女士,你要知道华夏有句古话叫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些都是讹传,想知道华夏中医并不太难,女士你每天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吧,是不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做噩梦,再就是你小解的时候是不是尿液中带有一丝暗红色的物质”。
杨承志这一说,这个媒体记者一下变的大惊失色,不禁脱口道:“你怎么知道”,显然杨承志这话说的是真的。
杨承志哈哈一笑,“女士,这就是华夏中医最为基本的望诊,我从你的气色上就能看出你身患病症,女士要是你去医院检查过的话就不应该来到这里进行采访了,因为你剩下的时日也不是太多了”。
这一番话经过翻译一翻译,那个三十多岁的美女记者一下瘫软到冰凉的地板上,不禁放声痛哭起来。
这个美女记者是从遥远西方中立的国家瑞士过来的,美女记者叫克斯利、简若,杨承志说的状况她都知道,她也知道自己身患什么病症。
前些天的时候,她因为身体不适去医院检查了一下,结果医生告诉她,她已经患了最为严重的尿毒症,并且是晚期,即使是做了肾移植手术,也没有几天的好活,医生嘱咐她回去好好陪家人最后一程。
简若当然不相信自己身患绝症,因为她在饮食方面相当注意,每天还按时参加健身活动,于是抱着一丝希望她又去世界上最为著名的巴塞尔私人医院。
巴塞尔私人医院是瑞士以至于世界上最为著名的一所私人医院,医院成立在二十世纪初期,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巴塞尔医院成为世界上医疗设备最先进,治疗手段最高的医院。
该医院汇集了世界上最为顶级的医学专家,世界上很多在其他地方都救治不了的患者,都在这个医院焕发了第二春。
所以巴塞尔医院别人誉为“上帝的福音”意思说无论你得了什么难以治愈的病症只要到了这个医院你就能完全康复。
简若抱着一丝幻想来到巴塞尔医院后,经过一系列检查之后,巴塞尔最具权威的泌尿系统的专家巴克利郑重的下了结论。
简若至多还有半年的时间,并嘱咐她在这半年中做他想做的事情,不要从事繁重的脑力活动。
简若听到巴克利医生的最后确诊之后,如听到晴天霹雳一般,她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如何的了这种绝症。
想想家中疼爱自己的丈夫和只有三岁可爱的儿子,简若忍着悲痛并没有把她身患绝症的消息告诉丈夫,而是一无既往的埋头工作。
她想在所剩不多的日子里,努力多赚一点钱,留给疼她爱她的丈夫和可爱的儿子,这一次前往华夏进行报道,她是费了九牛二虎的气力才从总编手里抢到了这次待遇不菲的采访。
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让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眼就看出了她身患绝症,而且根本没有接触她身体一下。
这让简若一向坚强的心,一下崩溃,什么也顾不上了,就好似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坐在地上一个劲的痛哭起来。
而其他医学媒体的记者也从翻译那里知道了杨承志所说的话,再看看坐在冰冷地上痛哭流涕的简若,他们再不明白的话那他们就是傻子了。
他们看着地上痛哭的简若,心里都隐隐作疼,他们想不到这几天一直和他们欢笑的美女记者是一个身患绝症的患者。
有几个同为女记者的同行,过去吧简若搀扶起来,找了一张凳子让简若坐在凳子上,并低声安慰简若。
这是后的简若满脸泪滴,断断续续就把自己生病瞒着丈夫孩子这件事告诉了同行,央求同行们不要把他生病的消息报到出去以免让她的丈夫知道。这一席话让在场的所有女同行们都不由的掉泪。
不明白情况的杨承志看着还在低声抽泣,断断续续说话的美女记者,心道:“自己只是实话实说,怎么刚才还好好的美女记者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不过他从简若身边那几个陪着简若流泪的女记者身上看出了不寻常的东西,于是拉过了那个翻译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杨承志的追问下,这个陪同简若过来的翻译就把简若身患绝症,瞒着丈夫孩子,想给丈夫孩子赚最后几笔钱的事情一一说给杨承志。
杨承志听了翻译说简若的事情,也不禁动容,他没想到这个美女记者也有华夏妇女所拥有的美德,心里对这个不刻意针对华夏中医的美女记者有了同情心。
看看还在不停抽泣的简若,杨承志对着那个翻译说道:“你和她说不要再哭了,她这病还有救治的希望”。
这个翻译听到杨承志的话,就好似听到了外星人入侵地球一样,满脸的不相信,他想不出人人都在说是伪科学的华夏中医能说出这种话。
不过他还是照实和简若把杨承志说的话翻译了一下,等翻译说了这一番话之后,别说是这些媒体记者了,就是杨承志身后的那一干华夏中医眼中也露出了震撼的眼神。
世界上最具权威的巴塞尔诊断出来只能活半年的尿毒症患者,到他这里说还有救,这要是放在别的人口中,这些中医国手能把这话当成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不过他们在听到杨承志救治了周国政和左玉霞,又配制出九虫九华膏的解药,再到发现金英智被人下蛊,还让韩医第一人在世界医学媒体面前出丑,所以这一干中医国手都十分相信杨承志。
杨承志说完这话,他们感到震惊的同时心里变的狂喜起来,要是杨承志真的能把这个身患尿毒症的简若给救治好,这根本不用人们怎么宣传,世界上的人们马上就会相信华夏中医了。
他们震撼,那些媒体的记者更加震撼,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个青年能够救治好身患绝症的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