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杨承志起床,提着水桶进入空间,想看看昨天种下的种子有什么反应,看看这空间是不是可以栽种作物。
抬眼看去,空间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来到昨天种下种子的地方,抛开泥土找到几颗播下的种子,不错有效果,昨天才播下的种子经过一晚上,种子变得比刚买那会大了,仔细看去,有的种子上面也有了微小的突起。
杨承志心中大定,这空间可以栽种作物,他又小心的把种子埋进土中,提水又浇了一遍。
提了一桶水出了空间,这时小黑狗也醒了,正在地上嗅他昨天画地时留下的痕迹,这小东西,杨承志看着小黑狗一阵无语。
小黑狗见杨承志突然出现也吓了一跳,看看是救命恩人,瘸腿跑过,仔细闻了闻杨承志裤脚的气味,抬起它绑着薄木条的左腿,对着杨承志一阵低吼,好似再说,老大赶紧看看我的伤腿。
杨承志看着这看似懂人性的小黑狗,一阵开怀,心道:奶奶的这小狗太逆天了,如此懂人性,以后咱哥两一统江湖,也不对不能和你这小东西称兄道弟。是咱两个配合天衣无缝,大杀四方。
杨承志阴险的干笑几声,吓的小黑狗跑到屋外,杨承志看到,笑骂道,“小崽子,赶紧回来,不回来,中午炖了下酒。”
小黑狗呜呜几声低着头,用可怜眼神看着杨承志,瘸腿走进屋中。
杨承志看着小黑狗的样子,哈哈大笑,指着自己说:“看好我以后就是你老大,我让你朝东你不能向西,我让你上树你不能撵鸡。知道不。”
小黑狗呜呜几声好似听懂他的话。跑过来用小嘴撕了下他的裤脚,看似答应。
杨承志把小狗抱到炕上,轻轻解开昨天绑好的绷带,效果不错,昨天受的伤,今天就已经结疤了,看用不了几天小狗的伤就能好了,这空间水的确逆天。他又用空间水给小狗清洗了下伤口,从新包扎了一次。
早饭杨承志熬了北方人最具特色的小米粥,拌了个小葱豆腐,美美的吃了一气。
吃过饭自言自语道,“好久没这爽过了,还是家乡的饭菜香,”
又把小米粥兑水熬成稀饭样子,在里面加了一点碎肉,给小黑狗也做了顿味美的早餐。看着吧嗒吧嗒吃食的小黑狗说:“以后就叫你黑子了。”
小黑狗停下口中的早餐,轻轻地点了下头。
吃了早饭,杨承志又到院子开始他的除草大业,看着满园的杂草,又是一阵自嘲,小爷我好歹也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到头来却回村锄草种地,泱泱华夏可能也就是小爷我一个啦吧。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杨承志天天在家除草,翻地。最终在第三天下午,五六亩大的院子杂草全部除尽,地都翻了一遍,杨承志又用自来水把院子浇了一遍。大功告成,明天就能栽种蔬菜了。
这几天,空间基本上变了个样子,空间中终于出现了一抹绿色,杨承志栽种的西红柿,豆角,黄瓜。油菜,都有一寸来高,原本灰蒙蒙的空间也变得稍微明亮一些。
杨承志知道,这都是的到神奇空间的作用。看着空间中三分大小的菜地,杨承志寻思,明天就把这些菜秧往院子的空地上移植一批,有这样的空间和空间水,想来菜秧到外面长势也慢不了吧。杨承志这几天也发现,空间那一分大小的水塘中的水,怎么用也不见少。
黑子几天下来伤势大好,绑在腿上的木条也拿掉了,基本可以用受伤的左腿慢慢的挨地了。
又过了一天,这天杨承志抹黑起来,在靠近院子大门的地方,浇了一块半亩大小的土地。
趁着空间水渗透菜地的时间,杨承志拿着一个小铲子和两个大筐进入空间,他走到栽种蔬菜的地方放下大筐,蹲下来用小铲子开始往外挖那些比较稠密的菜秧。
一个半小时,他看着已经变得稀稀拉拉的菜地,伸了伸早已酸疼胳膊腿,骂道,他奶奶的这真不是人干的事。
回头再想想自己知挖了不到三分土地,这和村里面种了几十亩土地的人相比又算得上什么,杨承志队农民的看法又深了一层。
带着两大筐菜秧,杨承志出了空间,随便吃了点早饭,他就开始栽种菜秧,整整一上午,杨承志才把两大筐菜秧种完,顾不上满身的酸疼,杨承志开始检阅他自己的劳动果实。
西红柿栽了七席,约二分大小,黄瓜三畦,油菜三畦,豆角,辣椒,茄子哥两畦,看着院中这一片淡淡的绿色,杨承志满眼欣慰。看着中午炎炎烈日,杨承志知道太阳光毒辣不能浇刚种下的菜秧,浇的话菜秧容易被太阳晒死,等晚上再浇吧。
杨承志累了个半死,草草的和黑子吃了顿午饭,倒头就睡。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多,天气也凉了下来,该出去浇菜了。
从炕上爬起下地,哎,鞋就剩了一只,杨承志一头黑线,大叫黑子,黑子一瘸一拐拉着一只沾满泥土的鞋跑了进来,黑子拉着这只“黄色”的休闲鞋,放到杨承志脚下,杨承志地头看着地上一白一黄两只鞋一阵大骂。
这只死狗,把小爷三十多块的鞋当玩具了,小爷我鄙视你二十块钱的死狗,黑子看着地上的两只不同颜色的鞋,也知道做了错事,地头跑到炕沿下,用小嘴轻轻嗅了嗅杨承志耷拉到炕沿下的双腿,呜呜了几声,小脸还人性化的扭了几下。
杨承志不禁也笑了起来,有了这只可爱的小狗,以后的日子也许不会孤单。
反正也是浇地,再干净的鞋最后也的变脏,杨承志拖拉着这双看起来变扭的休闲鞋,提着水桶开始用空间谁浇灌上午移植的蔬菜,用空间水把菜秧全部浇了一遍,他又烧了一锅开水,洗了衣服鞋子,把自己和小黑也大洗了一遍。
这时天也全黑下来,杨承志炒了个尖椒肉丝,擀了两碗面,看着翠绿中夹杂这丝丝红肉的饭菜,他不禁想到老头子现在在干什么,他知不知道我已回到老家,随即骂道,这老家伙早不知道在那里逍遥快活,哪能想起小爷我。
与此同时,与平城相隔千里的一处古刹,一位一身油腻道袍,年约七十上下,精神矍铄正和一位面目白须的大师谈论品茶的小老头,突然打了个喷嚏,不禁嘀咕道,那个家伙又想老头子了,也不知道那小崽子在羊城过的怎样,好想念小崽子的饭菜,干吧老头吧唧吧唧嘴……随后又同那位高僧谈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