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风开车很稳,相比霍霆琛,他要小心谨慎的多,如果手动挡,恨不得一直挂二挡。
顾瑶坐在柳凌风的车里,透着丝丝的无奈,苦着脸说:“路上车子那么少,能不能开快点?你再这么磨蹭,吃生煎的时间都没了,还说我车技不好,你也不怎么样吗。”
柳凌风挑着眉眼,懒懒散散的说:“急什么,肯定不让你迟到就是了,第一次荣幸做你的司机,肯定要好好享受这样的时间。”
顾瑶无语,柳凌风的奇葩逻辑,当司机还这么荣幸吗,她说:“你开网约车去好了,每天都可以当司机,慢悠悠的在路上晃悠,你看乘客投诉你么。”
柳凌风将车开到沿途的一家早点摊,时间还早,早点摊只能两个老大爷在喝豆汁。
这儿没有生煎,老板是北京人,只卖包子炒肝和豆汁。
顾瑶下车,车内别外两个温度,让她冻的直缩肩膀,天气越来越冷了,离安安放寒假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
柳凌风将外套脱下来,披到了顾瑶的身上。
顾瑶愣了愣,抖了下肩膀,将外套拿下来,还给柳凌风,“你身上烟味太大,我不冷,还是你穿吧。”
柳凌风摆出一副,不是吧的惊诧表情,顾瑶分明是不想穿,烟味儿大就是借口。
顾瑶也抽烟,霍霆琛也抽烟,怎么就他身上有烟味。
柳凌风点了两碗豆汁和两屉包子,她拍戏饿了太多天,现在瘦的一阵风就能给吹倒,体重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吃起来也肆无忌惮,给自己五斤的限额。
顾瑶闻着豆汁一股酸味,柳凌风拿起碗,几口就喝光,还意犹未尽的样子,啧啧嘴巴,好像喝了什么琼浆玉露。
“我当年在北京,每天都会买豆汁喝,这家老板手艺真地道,和我在北京喝的一个味道,你快尝尝。”
顾瑶怀疑的看着柳凌风,以为这东西是和螺蛳粉一样,闻起来很臭,吃起来香到不行。
柳凌风很真挚的眼神看着顾瑶,“真的很好喝,你尝尝吗,我还能骗你不成。”
顾瑶禁不住蛊惑将豆汁递到唇边浅抿了一口,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味道弥漫口腔,杀伤力大到,她要干呕,强忍着没吐出来。
顾瑶赶紧塞了两口包子进嘴里,让味道压下去。
她嗔目看着在那儿憋着坏笑的柳凌风,“这什么东西,一股泔水味…”
柳凌风就愿意看顾瑶发飙的样子,异样的美,“你好像喝过泔水一样,小猪猪!”
顾瑶把剩下的豆汁推到柳凌风面前,“你爱喝都给你,说谁是猪呢,你应该叫我舅妈,没大没小的,对长辈这么不尊重。”
柳凌风笑容凝固,眸底闪过失落,气氛也变得有些微妙,顾瑶还浑然不知。
顾瑶的手机响了,柳凌风这才好像如梦初醒,提醒顾瑶接电话。
顾瑶接电话的时候顺便看了眼时间,刚刚六点十五分。
“你在哪呢?怎么起来没见到你。”霍霆琛刚刚睡醒,鼻音很重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
“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我在去赶通告的路上,怕吵醒你休息,就没告诉你。”
顾瑶边说边咬着包子,京酱肉馅的还不错,很好吃…
“你怎么去的?我睡着了,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顾瑶咬着包子囫囵的说:“柳凌风送我。”
电话那端陷入枕长的沉默,顾瑶还以为是信号不好,喂了几声。
再顾瑶喂了五声以后,霍霆琛这边才缓缓开口,“好,路上当心,早点回家。”
顾瑶挂断了电话,柳凌风已经把她喝过的那碗豆汁全都喝光了。
她膜拜的眼神看着柳凌风。
柳凌风挑剔的说:“你就是跟我舅舅时间太久了,吃东西也弱化了,重口味的接受不了!多人间美味的东西,你在我舅舅那儿吃东西是不是也很不自由啊。”
顾瑶还真仔细回忆了下,很赞同柳凌风的观察入微,点头说“没错,我在他面前不敢吃螺蛳粉,他觉得味道太臭了,还有米线烧烤这些,他都觉得很垃圾,不让我吃…”
柳凌风早就想到,扯了扯嘴角“我舅舅就是这样,做什么都是一板一眼的,就连吃东西也是。”
顾瑶没觉得这点有什么不好的。
吃好早餐,柳凌风抢着结账,顾瑶这才收起钱包,不超过三十块钱的早餐,没必要争来争去。
到了拍摄影棚,顾瑶下车想让柳凌风先回去,柳凌风摇头,说他今天没事做,正好见见世面。
顾瑶换好了衣服一身枚红色镂空蕾丝小礼裙,腰身恰到好处的设计完全展示了她迷人的腰线,领口露出了优美的锁骨,
这样的颜色比正红色还要难驾驭,又是蕾丝质地,虽然设计极美,但一般人上身后一个穿不好就是一个字俗。
顾瑶漂亮的晃眼,戴着蒂芙尼最新款的白金项链,白皙的皮肤,迷人的锁骨,她仿佛天生为镜头而生的。
柳凌风看呆了,他已经想不出任何词汇来形容顾瑶的这份美。
蔡蔡站在柳凌风的身后,满眼羡慕的说:“顾瑶姐好美,如果我有她十分之一的美貌,我也出道了,难怪袁如玉总是看不惯顾瑶姐,还总是很不要脸的说她比顾瑶姐漂亮。”
柳凌风警觉的转身,和蔡蔡寒暄起来,蔡蔡知道柳凌风是顾瑶的侄子。
表情夸张,这辈分也太大了。
高大帅气的柳凌风,尤其一双摄人的桃花眼,让蔡蔡小鹿乱撞,少女心事都写在脸上。
她和柳凌风聊死吻戏探班的事,愤愤不平的指责袁如玉在背后动手脚,顾瑶明明知道,也没理会。
柳凌风眯眸,幽深的瞳眸透出危险的信号,他为顾瑶做不了什么,整人倒是很在行。
柳凌风掏出手机查了下袁如玉的资料,没什么黑料,在粉丝眼里,富二代的人设,性格爽朗,平易近人,没有架子…
微博上都是对袁如玉一片赞美之声。
柳凌风是不相信,在这个大数据的时代,可以有人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