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蓉一看到杜子瑜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带着复杂的眼神看着陶沫沫,虽然这个杜子瑜是杜家的大少爷,但是怎么说也没有杜子恒的本事大。
是不过还是碍于身份的原因,王丽蓉也没有继续为难陶沫沫,只是在离开的时候冷冷的说了一句:“记住我交给你的任务!”
“不好意思啊医生,刚才真的是抱歉。”陶沫沫满含歉意的看着医生。
医生心里的火气已经下去,看着这个母亲的样子,估计陶沫沫也过了不怎么样,他淡淡的说道:“没关系、以后她要是再闹我可就只能让保安带她出去了……”
“好的好的。”陶沫沫感激的看了对方一眼。
等到一生离开之后,陶沫沫才松了一口气,她眼神带着疲惫和感谢:“子瑜,谢谢你,每次我有事情的时候都是你在帮着我……”
比杜子恒那个大混蛋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杜子瑜心疼的看着陶沫沫,他安慰道:“不要感谢我,没关系的,以后再有人骚扰你你直接告诉我,我帮你赶走他们!”
陶沫沫拉着杜子瑜坐在了床边,她的神色有些黯然,薄唇紧抿,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良久,陶沫沫终于开口说道:“子瑜,我告诉你我跟杜子恒的交易吧……”
杜子瑜神色一凛,正视着陶沫沫。
“第一次的交易是我母亲来找我的时候,她不知道从何处知道我跟杜子恒结婚的事情,然后就逼迫我讨好杜子恒……”
听着陶沫沫的娓娓道来,杜子瑜更加心疼面前的女人,她纤瘦又有些虚弱的坐在自己面前,诉说着自己的无奈。
母亲的逼迫和杜子恒的冰冷都在她的心里扎下了深深的刺。
杜子瑜想要安慰,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感觉不管什么样的语言都是空谈。
说着说着,陶沫沫眼角微红,那明亮的眼眸里好似闪着泪光,渐渐的,陶沫沫的语气变的哽咽:“可是在不知不觉中,我感觉自己好像爱上了杜子恒,那个一直冷冰冰的男人,我陶沫沫虽然是个女人,但是敢爱敢恨,可是我一直都看不懂杜子恒的心思。”
陶沫沫有一颗眼泪滴落:“他为什么不爱我还要折磨我呢?一次次的,先是让我陪喝酒,然后突然断了陶家的资金链,我真的很难过。”
杜子瑜听后,轻轻的拍着陶沫沫的肩头。
杜氏集团
杜子瑜安慰了陶沫沫之后就立刻去找了杜子恒,他直接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大哥有事吗?”自从那个电话之后,杜子恒的态度更加的冷淡。
杜子瑜说道:“子恒,我今天来找你就是希望你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断了陶家的资金链!”
杜子瑜的开门见山让杜子恒冷冷勾起嘴角:“大哥这是什么意思?要帮助陶家?如果真的想要资金链的话,就让陶沫沫亲自来找我吧!”
那个女人居然没有亲自来,杜子恒说什么也不会答应的!
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
杜子瑜冷声说道:“陶沫沫住院了你不知道吗?好几天了,骊山医院!”
他在为陶沫沫感到不值得,自己这个堂弟看样子根本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连生病住院的事情都不知道。
陶沫沫住院了?他怎么不知道?杜子恒紧紧皱着眉头,他也隐隐约约的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子恒!”
看着杜子恒有些走神,杜子瑜再一次叫道。没想到,男人却一言不发的直接走了出去,看起来步伐很是焦急。
他的车开的飞快,一门心思的想见到陶沫沫。
……
王丽蓉等了两天,资金链并没有补上,甚至陶家的效益也越来越不好,陶正淳坐不住了,非要让王丽蓉再来催一催陶沫沫。
王丽蓉再一次来到了陶沫沫的病房,看着床上的女儿,她不仅没有一丝心疼,甚至还怨恨着陶沫沫的生病。
“你怎么还在这床上躺着?!我都问过医生了,你咋还不出院?你知不知道资金链还没有补上?你是怎么办事的?!”
王丽蓉不停的指责道,看着不成器的女儿,她这心里实在是气的不行。
陶沫沫简直是身心疲惫,她甚至都无力反驳,只是沮丧的低着头,听着王丽蓉的训斥。
“陶沫沫,我们陶家不养你这样的赔钱货,如果不能发挥你的作用,就给我滚出陶家!”
这些话再一次的深深的刺痛了陶沫沫的心,脸色变的更加的苍白,那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攥着。
有时候会反驳陶然然,但是对于自己的母亲,陶沫沫还是不想违背。
周围病房的人渐渐的被王丽蓉的声音吸引到病房门口,不时的指指点点,低声议论。
杜子恒一赶来就看到这一幕,他冷咧的神色一下子变得阴沉,男人快步走过去冷声说道:“让开!”
看到来了一个十分冷酷的男人,大家都十分自觉的让开。
杜子恒走进病房,看到王丽蓉指着陶沫沫的鼻子骂,那个小女人一声不吭的坐在病床上,看起来委屈可怜。
“你们在做什么?!”杜子恒暴怒的声音传来,他起身走到陶沫沫面前,冷眼看着王丽蓉。
看到来人,二里心里都是一惊,王丽蓉在看到杜子恒的那一刻双腿便一软,战战兢兢的说道:“杜,杜二爷?”
杜子恒冷哼一声,眼神里充满阴霾之色:“陶家就是这样的家教吗?陶正淳是怎么管理他的女人的?!”
听到杜子恒的训斥,王丽蓉虽然面色难看,但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有狠狠的瞪着杜子恒身后的陶沫沫。
“杜总,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就是跟自己的女儿说句话而已,不过是声音大了一些。”
良久,王丽蓉才讪讪说道,在杜子恒面前,她就不能将自己当作长辈。
“呵呵,我告诉你,如果你们在干来找陶沫沫,信不信我直接将你们陶家企业打垮,再无翻身之地!”
王丽蓉脸色惨白,她顾不得在说什么,只能蔫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