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一个年轻人就走了出来。
“既然如此,那这位先生给我看看我这个药方有什么问题,为什么我家老父亲卧病在床那么多年,吃这副药还是一点好转都没有,只是每天早上神志清醒了一些,其余时间都还是十分痛苦的状态。”
李谋拿过那张药方,仔细看了起来。
“这个方子,应该是治疗脑补淤塞之术的吧。”李谋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这药方的疗效。
“确实是如此,可是我家老父亲为何还是一点好转都没有。”
李谋把药方还给了他,说道:“你的药方没有问题,如果这都治疗不了你的父亲的话,那就说明你父亲的脑部淤塞实在是太严重,无法用寻常的药方才能疏通化开。”
“那到底要怎样才能行?”
李谋微微一笑,我正巧知道一个方子,不过这里面有一副药可是很贵的,我先给你免费抓一次药,到时候你看到有效果了也可以再来向我付钱购买。
“好。”年轻人一看又不要钱的好买卖自然满口答应。
而且他的父亲整日都是以泪洗面,被痛苦折磨的早就不想在存活在人世间,都是他这个做儿子的整天苦心劝导,才让他强行支撑着活了下来。
李谋写下了脑海中上古丹诀里面那个千年前一位医圣写下的方子,随后按照这个方子抓了一把药,给了年轻人。
这个药效十分猛烈,但是不会对患者造成副作用,你回去之后熬一个半时辰,第二天就能看到效果。
“好的,那我就先行拜谢了。”年轻人摆摆手离开了人群。
“这位神医,给我家丈夫的药方也看看呗。”有人意识到这不要钱的生意不做白不做,上前来想要白嫖一把。
“当然可以 。”李谋说到:“今天我都给你们免费抓一次药,如果你们感觉到我的药方真的有奇效的话,那就请来我们这里继续抓药,如果没有任何的效果,我们的牌子就在这里,可以随时过来砸掉。”
李谋这样说着,更多的人都在朝他这边奔来。
“哟呵,这谁家的口气居然这么大,真的是笑死人了。”
忽然一到不和谐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顿时间没有人在说话,只是静静地闪开一条路,从这条路中慢慢走出一个人。
“敢问阁下是何人。”李谋问道。
“我是什么人,你本来不配知道的。”中年男子冷哼道。
“但是我的名声实在是太大了,你就算不知道也不可能。”
李谋冷笑,这家伙实在是太自恋了,如果他说自己真的不知道他是谁的话,不知道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所以你到底是谁啊。”李谋礼貌的笑着。
“你...你这是在侮辱我!”中年男子叫道:“这京城谁不知道我王神医的名头,你算什么东西,连我的名头都不知道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开药材铺,还随便改我的药方,你胆子还真是很大啊。”
“不好意思,鄙人外号张大胆,专治各种不服。”李谋给自己起了个外号,现在他的身份叫做张德峰,是从城外新来的一个医师。
“哼,我告诉你姓张的,不管怎样,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要想在京城开药铺,到别的地方去,别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恶心我,我可吃不下你这颗苍蝇屎。”王福说道。
“王神医,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治病救人不正是我等学医的初衷,在这里你竟然当着这么多乡亲父老的面说这是你的地盘,你也太大言不惭了吧,难道你的眼里就只有钱,就只有你的名声和那些虚伪的富贵繁华?”
李谋这波直接站在我了道德制高点上,“王神医,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发现这里有需要救治的病人,才在这里开这个药材铺子,我为的是救人,不是为了赚钱,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本来就不应该见面的,你还是赶紧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你...”王福没想到这家伙的小嘴竟然还挺溜的,说的话一套一套,让他直接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干脆直接破罐子破摔。
“我说了这是我的地盘,你要想开铺子,到别人的地方上去,我管不着你,可是你要是在我这里开,就得听我的,守我的规矩!”
“王医生,我可忍你很久了。”李谋说到:“什么你的地盘我的地盘,这里可是京城,你这样说未免也太张狂了点吧,放眼整个天下都是我大武朝圣上的疆域,这京都更是圣上亲自坐镇看管,你竟然敢在这里说这地方是你的地盘,你这到底是活腻歪了还是想真的占据着一块地方,和大武朝作对?”
“你..你...”王福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气了半天,终于拂袖而去。
“公子好口才,竟然不费一点力气只动动嘴皮子就把这个家伙给气走了,着实厉害。”
“别说了,我知道这家伙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李谋说道:“现如今我们要怕的不是这家伙,而是怎样获得民心,只有药抓好了,方子开得好,我们就能在这里有立足之地,至于这个王福,如果他敢给我捣乱的话,我一定不会让他有好果子吃。”
关掉药铺之后的李谋,准备去附近的小酒馆吃点晚餐,然后回到自己的药铺继续等到第二天开门。
在没有完成任务之前,李谋并不想回到李家,一来是怕暴露自己的身份,第二个,也是他想自己一个人在这暗流涌动的京城里感受一下没有家族保护的普通人到底是怎样生活的。
“老板,点两个素菜,一碟牛肉,半壶酒。”李谋说道。
“好嘞,您稍等,我马上给您端上来。”
李谋坐在桌子旁,眼角无意扫过对面桌子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者,看上去须眉微张,十分不好惹的样子。
女的带着高高的帽子,只有精致的下巴露在外面,身姿苗条有致,给人一种十分曼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