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谋打了个哈欠,无聊的说道:“等这两个家伙打完,怕是要等到猴年马月了,我还是先回去睡一觉再说。”
“哎,仁兄这是要去哪里,这比赛为什么会说要打很长时间,哎哎,兄台别走啊...”
李谋随手比了个中指,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两个时辰之后。
李谋打了个哈欠醒来,从窗外看去正好能够看到比武场的全貌,此时那两个青年男子竟然还在对打,只不过现在早已经是筋疲力尽,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再使出绝招。
“唉,果然不出我所料。”李谋又看了那台下的所有人,有的竟然坐在自己带来的小板凳和小方桌上开始喝起了茶,有的下起了围棋,甚至还有的在下面喝酒划拳,一片混乱。
因为打了整整一下午都是这两个人,实在是太过于枯燥。
并且越到后期他们的步伐和进攻的速度都太慢,早就已经失去了观赏性。
李谋回到人群之中,发现那之前老是烦他的那个男子此时已经靠着大树昏昏欲睡。
这时候,其中一个男子终于用尽最后的力气,抬手击败了另一个人。
“终于结束了。”
台下一片欢呼 ,也把这个证在打瞌睡的男子给惊醒了过来。
“我的天,终于结束了,我可是等了整整一下午,足足有两个时辰。”男子擦了擦口水,看着李谋来了,顿时也来了兴奋劲儿。
“这位仁兄,还真不出你所料,这两位打了这么长时间,到现在才分出胜负,您可真是有先见之明,早早的就回去休息,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结果,真的是让我等惭愧啊。青年叹息一声,随后问道:
“敢问这位仁兄是怎么看出来他们会打那么长的时间,难道你能够未卜先知?”
李谋笑了笑:“什么未卜先知,这两个家伙惺惺相惜,对战的时候都不想下死手致对方于死地,只能是收着一成的力气在打,结果自然是会变成这样。”
“原来是这样,仁兄可真是厉害,竟然能够看出台上之人打斗还收着力气,果然是厉害。”
青年趁机问道:“敢问阁下是什么境界,竟然如此厉害,我看不止于化气境界初期吧。”
“这个我不想说,总之明天你可能会看到我的实力,好了我现在要回去吃晚饭了。”
李谋打着哈欠,刚要回去,却被一群人给拦住了去路。
“好你个狗东西,终于在这里见到你了。”来人是一个独眼的汉子,看上去凶狠异常,身后还带着几十个化境中期的强者。
“你们又是哪个门派,我记得刀剑盟已经是被我给杀得差不多了,拿不出这么多的化气境界的精锐了吧 。”李谋不慌不忙的说道。
“哼,你这王八蛋,把我的刀剑盟给害成这样,害得我堂堂一代盟主,竟然最后要拖着最后的这点精锐来到银枪门,成为银枪门坐下的一个小小副掌门。”
“副掌门还堵不住你的嘴,你小子的野心是真的够大的。”李谋冷冷一笑,说道:“你说够了没有,我可以告诉你,当初是你们刀剑梦的人先惹的我,是那个叫做一刀仇的家伙主动招惹我,被我教训之后说是彻底服了,谁知道回来找你们搬救兵,搬救兵也就搬救兵吧,我想他们肯定没跟你们说我是什么样的实力吧,就这样的脑子不把你们坑死才怪。”
“你....”刀剑盟主也渐渐发现了不对劲,这一刀仇当时好像真的没有提醒他们这是个化气境都随便杀的怪物,而且竟然还要叫他帮助自己亲自报仇。
幸亏那天他有点急事,不然的话那天死的就有他一个了。
“少废话,人都是你杀的,那你也要负担一大半的责任,今天你在这里被我给认出来,小子,现在你就是和整个崇州的武林为敌了,我堂堂刀剑盟主,要亲自杀死你这个害得我刀剑盟落魄的罪魁祸首。”
李谋叹了口气,怎么这个家伙就是不知道劝呢。
“既然你这么的冥顽不顾,那你就放马过来吧,我看你现在有什么本事能够对我下手。”李谋淡淡的说道。
“我承认你比我们稍微强一点,但是不要以为这样在整个崇州境内,你就是无敌的存在了。”刀剑盟主冷笑道。
“我已经看出你是筑基初境的修为,一个小小的筑基初期,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口出狂言。”
李谋看了看这个满脸自信的男人,冷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我也看出了你也不过是个筑基后期境界罢了,你难道也好意思在我面前口出狂言?”
此话一出,在座的所有人无不震惊。
首先震惊的,是所有人都吃惊于这个年纪轻轻和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竟然比他们强这么多,而且作为一个筑基初期的武道强者,竟然会如此的嘲讽比自己高两个小境界的强者。
“我看你脑子是烧坏了吧,你哪里来的资格跟我说这种话,是想着我待会让我把你打的更狠一点吗?”
“这可不一定,别看你比我高两个小境界,但是我有信心能在十招之内让你再也站不起来。”李谋冷笑道。
“呵呵,废话少说,反正今天的比武也已经结束了,你要真是条汉子,就跟我上去比试一场,这就是我们两个的生死场,成王败寇,如果我输了死在你的手上那自然是我的宿命,你输了的话,就当是给我的兄弟们报仇了。”
“好啊。”李谋说着摆了一个手势,“请。”
两人站在比武场上,李谋云淡风轻的看着对面气势汹汹的刀剑盟主,对着他招了招手。
“小子,待会儿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场下原本看了一天无聊的比武之后准备休息打道回府的人们,也是被这两个筑基境界的强者比试给吸引了目光,一个个也没有了大白天那种颓废的样子,个个开始欢呼起来,不过大多数都是给刀剑盟主加油打气的。
唯一与众不同的,是之前与李谋相谈甚欢的那位青年,他倒是很希望李谋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