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莫衍捧着她的小脸儿,“好想你,你不在我身边,我都睡不着觉,你不知道咱们莫墨,都要跟我不亲了,她眼里只有姥姥,哪里有我这个爹啊。”莫衍幽怨。
常琳噗嗤一笑,“瞧你那样儿,羞不羞。”
“不羞。”莫衍飞快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我先走了,在不把你弄回去,我都受不了了。”
常琳气的跺脚,“还不赶紧滚!”
莫衍离开时,常琳还能听见他低沉又性感的笑声。
赵掌柜目光有些羡慕,年轻真好,若是他年轻的时候不那么软弱,会不会现在又是另一番情景了。
莫衍离开牢房后心情大好,凶手知道李老爷最喜欢耦合,又在一品香定了菜,那很有可能是冲着李家去的,有了目标就好办多了,要不然平安镇这么大,他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大海捞针呢。
盯了两天以后,阿二就从李家赶了回来。
“主子,有发展,果然不出您的所料。”阿二恭敬的单膝跪地。
莫衍示意他开口。
阿二将自己见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番。
“主子,李夫人在家除了哭丧,就是骂夫人,但是有一个林家屯的女人,竟然在李家。”
“谁?”莫衍挑眉。
“就是赵荷花,赵家那个闺女,赵家家破人亡,她一定是把账记在夫人的头上了。而且我还在李家看到了常老四。”
“常老四?”莫衍呵了一声,不知道是该冷笑还是什么,“还真是阴魂不散,琳儿的四叔,还真是一刻都不消停。”
“主子,常老四跟赵荷花的关系不一般啊,而且赵荷花已经嫁给李老爷做妾了,还生个儿子。”阿二有些八卦。
“我知道,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关系不一般,不过常老四那个时候是秀才,看不上赵荷花这个村姑。
而如今赵荷花嫁了个有银子的主儿,常老四估计是坐不住了。怎么着也得从赵荷花身上捞点好处才是。”莫衍讽刺,“狼狈为奸,都不是好东西,先去给夫人消消气,其他的什么都不用说,夫人喜欢自己解决自己的敌人。”
“是主子。”
阿二离开后,莫衍长出了一口气,眼睛看向平安镇的方向,琳儿不知道睡了没有。
当天夜里,常老四心情大好,不仅李老爷死了,常琳也被关了进去,李夫人一直不松口,她就放不出来,一品香又查封,如今村里的人,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都应该开始犯嘀咕了吧。
他哪里知道莫衍早就提前打过招呼,给一品香的人放假了,而且还是该给月银给月银的情况下。
所以大家根本不理会,他们也相信常琳不会有事儿,又可以不上工就给月薪,傻子才会出去说用不着的闲情儿。
赵荷花本来并不好看,只是如今在李家养的也跟个大小姐似的。
俩人狼狈为奸这么久,除了王掌柜,谁都不知道,当初赵荷花怀孕还是王掌柜给做的媒人,把赵荷花塞到李家,让李老爷当个便宜爹。
不过李老爷刚死没两天,李家乱成一团,这时候还真没法给自己开个荤,于是他常永福一开心,就直接去了温柔乡,一直玩儿到凌晨人家打烊,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常永福不知道是纵欲过度累的,还是一宿没睡,困的,而且还喝多了酒,那是一大壶的烧刀子啊。
反正他现在是头重脚轻的,虚浮的步伐有一步没一步的机械的往前迈着。
忽然他脚下一个出溜,人跟个土豆子似的滚了出去,轱辘了两圈才停下,这摔了一个大跟头,一张丑脸撞的五颜六色青紫交加。
然而他根本不知道疼似的,躺在地上还就呼噜呼噜的睡着了。
阿二一摆手,一个浑身黑衣的男人鬼魅般的闪进巷子,又在眨眼间消失。
此时的巷子空无一人。
阿二跟着两人来到城外的破庙,“把他弄醒。”
“是。”
黑衣人将冷水直接泼在常永福的脑袋上,常永福也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想干啥?放开我!”常永福害怕。
“我们是什么人不是你该问的,你只需要知道你马上就要死了,而我,是索命的无常就行了,呵呵呵。”阿二带着白无常的面具,阴冷的声音从面具的后面传出。
黑衣人将剑架在常永福的脖子上,紧接着一股骚尿味儿传出。
黑衣人嫌弃的皱皱眉。
阿二不疾不徐的说道,“害怕了?不想死是不是?”
“我不想死,你们放了我,只要放了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常永福毫无节操的跪地磕头。
“行啊。”阿二讽刺的勾起嘴角,“跟我说说你跟赵荷花的事儿吧。”
“我…我跟赵荷花啥事儿也没有。”常永福不敢抬头。
“真没有?”
“真…真没有…”
“哎。”阿二叹气,“那就没什么事儿了。动手吧。”
黑衣人的剑高高的扬起,常永福捂着脑袋,“不要不要!不要杀我,有事儿,我说!”
“说吧。小爷我耐性有限。”阿二心中骂着,真是犯贱,非得逼着他,他才说。
常永福小声开口,“就是…就是…赵荷花跟我好。”
“就这样?我听说的可不是只有这些,李老爷都死了呢。”阿二阴阳怪气儿说。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常永福害怕,心中战战兢兢。
“说吧。实话实说,没准儿爷一高兴,就留你一条生路呢。”阿二面具下的脸早就不耐烦了。
阿二一个眼神,黑衣人手中的剑又重新回到常老四的脖子上,只不过这次,黑衣人稍稍用了些力气,常老四的脖子上划开了一条口子。
“啊!”常老四吓得瘫坐在地,哆哆嗦嗦的捂着自己的脖子。
阿二讽刺,“死不了,赶紧说吧,爷没空跟你磨蹭,李家那老头儿是不是你杀的。”
“不…不是我,冤有头债有主,李老爷不是我杀的,是赵荷花,是她干的,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常老四两只手不停的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