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看见了什么?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会被吓死的!
只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李菲菲竟然从一个橙色灵力,一跃成为了青灵之力,呵!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可是眼前的一幕根本就没有停止,还在挑战他的承受力。
唐越溪周身金光乍现,三十六根冰针已经全部被她给控制,此时四周的灵气开始暴走,如果不是他们早就在庄外布置了结界,早有人感觉到不对劲,找上门来。
好在他们聪明,杜绝了外在的麻烦。
饶是如此,北烈也被刺激得不轻,嘴巴张得大大的再说不出任何话来。
谁来告诉他,他看见的不是真的,是在做梦。
那白色的蛋壳已经碎裂,露出了李菲菲的脸,慢慢的也稳定了她的灵力,从橙色灵力一跃成为了青灵之力,一蹦三级,吓死个人!
这太可怕了,如果修炼可以这样,真的是太逆天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北烈一定要吼一句,这不可能,这纯粹是扯淡。
可是事实摆在面前,北烈心脏跳的飞快,突突的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一直到唐越溪睁开眼,他都没有清醒过来。
别告诉他,眼前的这个是他收的便宜徒弟,明明一个月前还是个普通人,这会都成了青灵之力的高手,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
“你没事吧!”白泽衣第一时间把脱力的小家伙给抱在了怀里,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唐越溪抹了抹额头的汗,常常的吁了一口气,她实在是没力气了,一点都没有了,如同被抽了筋一样,身子跟蛇一样软趴趴的,如果不是白泽衣扶着,估计这会都倒地不起了。
“越溪姐,我突破了。”清醒过来的李菲菲,第一时间跳了起来,欣喜的叫道。
唐越溪脸色不好,淡笑不语。
李菲菲一看急道:“越溪姐,你怎么样了?”
突破的喜悦转瞬即逝,看到唐越溪苍白的脸颊,可把李菲菲给吓坏了。
喘息了片刻,脑袋还是混沌不堪,唐越溪很想扯出一抹笑容,安慰她,可惜她做不到,只能一动不动,如同无骨的蛇一样,蜷缩在白泽衣的怀抱里。
好在白泽衣知道她只是脱力,精神力枯竭,很快就会好,难得接收到她的眸光,出言道:“她没事,只是需要休息一会。”
说罢,更合情合理的把小人儿,困在自己的怀里。
这难得的主动投怀送抱,机会还真不多。
如果不是心疼小家伙,他还真希望多来几次这样的机会。
“她竟然突破了青灵之力,这太不可思议了”一直沉默的北烈突然出声,声音中尽然隐隐发着颤。
众人一怔,就连自诩素来淡定如初的白泽衣,都愣了,追问道:“你说什么?”
李菲菲被吓了一跳,跳出来解释道:“白大哥,师父说越溪姐,帮我突破了青灵之力。”
好错乱的辈分。
呵,唐越溪怔了怔,这个结果无疑她是意外的,却也在预料之中,弥光本就给她说过天脉银针术的逆天。
不然她不会贸然行事,如果费这么大劲,只突破一级,她还嫌累呢。
要知道这一次行针,几乎把她的精神力全部耗完了,如果不是最后时刻白泽衣的帮忙,她心神不稳,别说晋级了,估计都要出大事了。
“小家伙”白泽衣睁着一双星眸,目光热切的看着她,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奇迹。
可是转念一想,又叮嘱道:“今日的事不能说出去。”
要是被人知道她有如此逆天的能力,她的安全就成问题了。
好在今天在场的几个人,都是自己人。
就算李菲菲是刚加入的,也懂得其中的门道。
不过,大家还在震惊中缓不过神来,一个月打造一个青灵之力,这能力也太恐怖了,如果被人知道了,要么把她当成怪物,要么,就会把她当成工具。
突然像是抓到了什么,白泽衣惊问道:“这天脉银针术是适用于所有人吗?”
众人一愣,倒是唐越溪突然明白了什么,微微蹙眉,转而又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弥光只是提到过银针术的逆天,却没有说过适用的范围,不过要是能够得到天脉银针一族内门的针术,懂得淬体之法,估计银针术的能力会更加恐怖,饶是她这个废体,都会有机会修炼,更别说升级了。
她这个半吊子都能帮人连升三级,如果是真正的内门弟子,估计还可以做到更多。
听到这里,众人的脸色可谓是五味陈杂。
白泽衣却是眉头紧锁,他的小家伙,身上越来越多的秘密,谜团,让他都有些心惊胆战了。
七星剑,冰火之羽,还有九幽冥月兽,这又冒出了逆天的针法,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随便拿出一个来,都会让世人垂涎欲滴,也会让她危机翻倍。
想到此,他镇定而坚决的道:“我不管,这针术有多逆天,非到万不得已,你不要再轻易动用,虽然说身上有宝物是好事,可是如果重宝太多,就坏了。”
唐越溪一愣,原本想反驳些什么,毕竟她实验这针术就是为了让自己身边的人升级的,如果不用,她学来做什么,可是一想到他是为了自己好。
唐越溪也倒没有太过反驳,而是郑重其事道:“回幽龙城一趟,然后我必须去天脉山。”
有了这次的实验机会,让她太想窥探银针术的奥秘了。
无论如何她都要去哪里一次,不管是师父的交代,还是她的私心。
总感觉那里有什么在等着自己。
白泽衣一怔,显然不悦小家伙的坚持,却又无奈,固执的道:“好,我安排时间,陪你一起去。”
既然无法阻止她做决定,那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保护她的安全。
倒是北烈在一旁安静了半天,突然道:“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唐越溪一愣,实在没想到冷漠如北烈,也会有求自己的一天,于是来了兴趣问道:“说。”
北烈踌躇不安,小心翼翼看了看白泽衣的脸,沉声道:“如果有一天主子允许你用行针术,可不可以求你让我当下一个实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