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白泽衣声音冷淡,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味道:“这么点事都办不好,他就该失业了!”
唐越溪一愣,没发现白泽衣居然会调侃?
真的假的?难道说北烈也突破了紫灵之力?
应该不可能啊!她见识过玄堂的身手,是蓝灵之力。
“你不用猜了!”白泽衣伸出手掌弹了弹她的脑门,然后冷哼一声道:“与其有心思关心别的男人,不如好好说说,你怎么受的伤?”
自己的小家伙惦记别的男人,就算是自己的手下,他也吃醋。
唐越溪倒是反应慢,不知道自家男人越来越霸道了。
先前布置的时候,她再三保证自己不会有大碍,可是刚刚却九死一生,如果不是他感应到危机,破开了她的秘境,冲了出来。
后果不敢想象!
“我不是没事吗?”唐越溪眼眸乱飘,心虚的低下了头,话说得毫无底气。
“没事?”清贵的男音,冷淡至极,让人不禁心中发寒。
唐越溪知道他是真生气了。
乖巧如同鹌鹑一样,呆在他的怀中,不再出声,多说多错,不如沉默以对。
她是打算消极抗争,可惜白泽衣却不打算给她机会。
唐越溪抬头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眸,他神色淡然,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眼神冷得像冰一样,让她后背发毛,这眼神,也太吓人了吧!
“你别生气了!”唐越溪抿了抿唇瓣,有些紧张的说道,小手不安分的捋了捋他的胸口。
此时她咬紧牙关,对上他冷淡的神情,摆明是听候发落的架势。
白泽衣傲然挺立,修长的身影如同山岳一般把她笼罩在当中,微凉的怀抱虽然冷硬,却极其舒适,臂弯也沉稳有力,一双摄人心魄的星眸正带着无奈,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唐越溪嘴角微抽,眼前的人,狷狂,霸道,冷酷,俊美,明明极其危险,却又带着惑人的吸引力。
白泽衣低头看着怀中发呆的小人,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无可奈何。
猛然低下头颅,男子带着侵略性的气息,瞬间俘虏了她的全部心神,微凉的唇瓣相贴,带着他独有的霸道,在她柔嫩的唇瓣上肆意碾压。
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什么情况?
唐越溪被吻得迷迷糊糊,就听到耳边他的低斥:“如果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腰间一紧,就感觉到一只大而有力的手,在她的翘臀上狠狠一拍!
嘶!
她倒抽一口气,我去!她居然挨揍了!而且被打的部位竟然是屁股!
腾!
脸瞬间爆红,唐越溪小手紧张的捂着自己的屁股,跳出了他的怀抱,又急又气:“你打我?”可是一想到如此私密的部位,又很快羞红了脸,憋回了所有的狠话。
看着她又急又气,娇俏可爱的模样,白泽衣突然笑了,修长的手指婆娑着他的下巴,欣赏着她娇羞气急的模样,顿时心情愉悦了不少。
“再有下次,就脱了衣服打!”
嘴唇翻动,扔出了几个字,唐越溪一听,脸色一黑,别过脸,再也不搭理他。
打屁股这种事情,一次就够了!
居然还威胁她,脱了衣服?
我去!她是不要活了!
简直是丢死人了!
好在此处荒山野岭,除了野兽虫鸣,没有一个人影,不然唐越溪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白泽衣心情变好了不少,尽然利落的抓了一只野鸡,在一旁搭了火堆,摆弄了起来。
唐越溪原本想帮忙,却生着闷气,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运气疗伤,吞下了几颗丹药,唐越溪盘膝而作,开始调息。
反正有他在,她就不必担忧安全。
很快,就闻到了一缕鲜嫩的香气,还有柴火的烟熏味,她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唐越溪睁开了双眸,感觉到周身说不出的痛快,知道自己的伤势并无大碍。
然后吸了吸鼻子,有些恼火的望着那金黄滴油的烤鸡,吞了吞口水,呢喃道:“讨厌!”
白泽衣扫了一眼,心中不由窃笑,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一软,招呼道:“饿了,就过来吃!”
说罢,利落的灭了火堆,然后用匕首割下了一只鸡腿,细心的放在了早已经洗净的盘子上,还体贴的从储物戒中掏出了一个酒瓶,倒出了一杯清香浓烈的酒水,放在了身边。
唐越溪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很想有骨气的不吃嗟来之食,可是看了看他四周散落的各种调料,还有浓香刺鼻的烤肉,心里郁闷:这家伙厨艺还真不错,看这烤肉跟厨子做的差不多,光看着都流口水,实在是不想在此时提骨气这种东西。
曾经她梦想找一个男人,上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最好床上变“豺狼”。
眼前这位,前面两项都满足了,至于最后一个嘛,想起那夜的勇猛,她默默的低下了头颅。
如果此时白泽衣知道自家女人惦记这东西,肯定会卖力的表现一番,彻底堵上她的嘴巴。
好在唐越溪骨子里是现代人,虽然害羞,但是很快就收敛起了神色。
大大方方坐了下来,然后端起了面前的瓷盘,微微发愣!
白泽衣这家伙真有意思,出门带着调料和酒瓶她可以理解,怎么还带盘子?
找片树叶不就可以了吗?
居然这么讲究,真是麻烦。
却早已经食指大动,忍不住诱惑,开始和盘子里的鸡腿,战斗了起来。
“吃慢点,还有!”白泽衣望着眼前的小人,不由得心思一软,伸手抹了抹她嘴角的油渍,禁不住笑出了声。
北烈赶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如此一幕,也是傻眼了!
他家主人不是有洁癖的吗?怎么会这么亲昵的给一个女人擦嘴?还不嫌油?
如果不是确定眼前的主子是真的,他很想冲上去撕开他的脸皮看看,他是不是假冒的!
“回来了!”
北烈点点头,然后席地而坐,朗声道:“已经处理完了。”
顺带,完成了唐越溪的打算,就算有人发现,也只认为是药师盟和皇室起了冲突,丝毫不会知道是别人动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