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红衣女子不由抿唇一笑,满脸的不屑:“还没有资格,拦下本小姐。”
语气蛮横,一听就知道是嚣张惯了的角色。
鸿渐也不是省油的灯,双眸虚眯,心中的怒火一轰而起,大喝一声:“给我上!要抓活的!”
一个女人,居然如此大言不惭。
话音一落,红豹帮的侍卫们虽然危惧那庞然大虎,但是命令不可违抗,加上人多势众,就一拥而上,可惜,还没等靠近红衣女子,只见一道残影,从眼前飘过,再看众人的裤子竟然被长剑挑开,掉在了地上,一大帮子人提着裤子,手中的刀剑,叮当脆响,纷纷掉落在地。
“哼!”红衣女子冷哼一声,声音如同二月飞霜,冷得人刺骨:“再上前一步,下次掉的就不是裤子,而是你们的命根子。”
众人只觉得胯下一凉,吓得连连后退。
鸿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不战而退,也太丢人了吧,大喊一声:“你们给老子站住,一群大老爷们,居然还怕一个小姑娘?真是丢红豹帮的脸面。”
众人才停下脚步,慌乱系住裤腰带,抄起了刀剑,可是却不敢轻易上前。
红衣女子娇笑一声:“一群懦夫!”
说罢就扬长而去!
鸿渐气的都肺都要炸了,红豹帮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戏耍,说出去都难以在三枭镇内立足。
可是刘允那个家伙,如此不靠谱,等到这个功夫,都没有率黑鹰盟的联军来。
咬了咬牙,提起手中的长剑,对着红衣女子的背影,策马而追。他今天就不信了,一个女子,还能翻出天去了。
吼!
还没有跑出几步,只听得前方一声怒吼,惊天动地,震得人耳膜发颤,再看胯下骏马,居然口吐白沫,顿时人仰马翻!
“死女人,你给本少爷站住!”
话才说完,只觉得眼前一道绿光闪过,嘴巴传来了火辣辣的疼,再看地上竟然满地都是掺着鲜血的白牙。没有看到对方如何出手,他就被打得满嘴无牙,不过须臾的功夫,钻心的疼,从口中传出,疼的他是死去活来!
红衣之女,竟然是绿灵之力?
“这次打掉你的牙齿,是我给鸿老头一个面子,下次再敢拦我的路,就要你的命!”红衣女子厉声说道,俏丽的容颜上满是恩赐。
再转身,就看到红衣消失,鸿渐哭的心都有了!
这谁啊!怎么比那个白衣煞星,还要恐怖?
这年头,这些女人都怎么了?一个个心狠手辣,哪有一点女人的风情万种 ,这还能算是女人吗?
三枭镇联盟会内更是炸开了锅!一夜之间仿佛风云变色,三枭镇内,因为女人而变了天地。
先有姐妹花在枭雄楼内废了幽龙城少爷。白马部的白家少爷受牵连,被白老爷软禁后院。
又有黑鹰盟刘大公子被发现在欢楼得了马上风,当场毙命,吓得花魁花容失色,黑鹰盟后院内嚎啕大哭,一片慌乱。
再有红豹帮的鸿渐,竟然被神秘女子,打掉满口牙齿,丢尽了颜面,再也不敢出门。
俗话说,还是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就算三大枭雄合力捂住这件事,可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几日之内,三枭镇里里外外传得是沸沸扬扬。
很多人都说是三位枭雄得罪了大人物,被人恶整!
还有很多人说是三位枭雄祖上没德,造天遣了,三个人过往又都是无恶不作,这是遭报应了。
更有人说是,天神发怒,天女下凡,专门惩治无良恶少。
不管怎么说吧,至少这三大少爷消失,外加龙少再不来侵扰,毒瘤被拔,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小姑娘,媳妇,也不用害怕被掳劫,如此种种,着实让三枭镇的居民高兴了一阵,那比过年还热闹。
唐越溪大摇大摆的走在街头,此时她已经是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也不怕被人识破,更何况此时三大枭雄嫡子出事,庶子争斗,又摆上了台面,后院再次起火,一片慌乱,一时之间还真顾不上她。
“前面的那个丫头,给我站住!”正走着,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冷喝,声音幽冷如蛇。
唐越溪不由一怔,可是一看自己的打扮,也觉得不是在说自己,又迈步而走,今天刚刚得到白泽衣的识海传音,很快就能赶到此处,她也好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
“再走一步,血溅当场!”
少女清脆的嗓音,带着几分轻狂,清晰地响彻在每个人的耳畔,这一道声音如此刺耳,听得人异常的不舒服,街上行人感道了杀气,纷纷退让。
唐越溪也忍不住好奇回头一看。
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红衣女子,正朝着自己徐徐而来。
女子身材聘聘婷婷,一身正红长袍紧裹,更显得纤腰盈盈不可一握。凹凸有致,曲线窈窕,胸前一抹雪白端得是挺傲而诱人。
眉如柳叶春稍,自带风情万种,鼻子小巧,却让人怦然心动,唇不染而红,看得人想一亲芳泽,端得一个美艳不可方物。只可惜,女子眼尾的厉色,为她平添了几分狠辣,让人不由望而却步。
“怎么?看傻了?”红衣女子走到唐越溪身边站定,还特意示威似的扫了扫唐越溪那平平的胸部,笑道:“是小了点。”
一句话戳到了唐越溪的痛脚,让本来还对此女好奇的唐越溪,不由得暗火丛生,清眸微眯:“小姑娘,大街上,别乱说话!”
哈哈!红衣女子不怒而笑,特意凑到唐越溪身边,挺了挺自己的那雪白的胸脯,故意刺激唐越溪,特意压低声音说道:“果真是小!”
唐越溪这下怒了,却没有丧失理智,而是银牙暗咬,恶狠狠的吐出了几个字:“小姑娘,你我素不相识,男女有别,还有完没完?”
红衣女子双手抱胸,对着唐越溪扯开了唇角,缓缓的道:“谁说我不认识你,今日我要拦下的人就是你!”
唐越溪一愣,显然是没料到她会如此说,不由得满脸错愕,又想到自己如今的打扮,不由得扬眉浅笑,淡淡的道:“怎么?难道说是本公子英俊潇洒,惹得小姑娘春心暗动?打算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