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了多少辣椒?”
冷冷瞟了一眼红得离谱的面,肖义一脸的嫌弃。
这个女人想要辣死他吗?
“是番茄酱,不是辣椒酱。”苏然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
一开始她接受肖老夫人委托的时候,肖老夫人便把肖义的喜好告诉了她。
肖义不吃辣,这也许就是他的死穴。
“苏然,你说谎不打草稿的是吗?”
肖义冷哼了一声,用筷子挑起了一点辣椒,举起来让苏然看。
“别告诉我这是番茄!”
“跟你开个玩笑,你不爱吃就回去吃,你家里有优秀的厨师,肯定能做出你喜欢吃的东西。”
苏然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要肖义马上滚,有多远滚多远。
“你这么做就是为了赶我回去?”肖义意味不明地看了苏然一眼,然后勾唇笑了,不过那笑看在苏然眼里阴森森的,直觉自己要倒霉。
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苏然与肖义隔开了一段安全的距离。
“你要不要吃随便你,我只会做这个!”
该死的,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个瘟神赶走!
“你一晚上也没吃东西,坐下来一起吃吧。”
肖义阴测测的目光包含着恶意,一个用力的拉扯,苏然便跌坐在他大腿上,猝不及防地被他塞了一大口又红又辣又烫的面,那难受的酸爽简直无法形容。
好不容易把嘴里的面咽了下去,苏然喉咙处一片火辣辣的疼,低着头把一张俏脸咳得通红。
“咳咳……你搞谋杀啊……咳咳……”
差一点她的小命就没了!
“不是你先谋杀我的吗?”肖义老神在在地开口,将筷子放在了桌子上,大手掰着苏然的俏脸强迫她面对自己。
“苏然,不要跟我耍花样,你斗不过我的。”
她从来不是他对手,可这个女人喜欢在自己面前作死,他也没办法。
“你这个混蛋,臭流氓,我恨你,恨死你了!”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令苏然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此刻又被肖义狠狠欺负了,她的委屈和愤怒到达了一个顶点,再也绷不住,眼泪便那么毫无预兆地决堤了。
苏然一边没形象地大哭,一边用粉拳狠狠捶打着肖义的胸膛,似乎要把自己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在他身上。
这是肖义第二次见到苏然在他面前哭得这么伤心了,第一次是为了司徒昊,这次依然是为了司徒昊!
“你哭什么?”
压下心中莫名的怒意与暴躁,肖义单手制住了苏然的两只小手,另一只大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脸颊,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拭去她眼角滑落的泪。
这女人不哭还好,一哭简直是惨绝人寰!
“你给我滚开!不用你在这里假好心!”苏然撅着小嘴,很生气地瞪着正皱眉帮她擦眼泪的男人,无理取闹。
要不是他欺负她,她会哭吗?
“你嘴巴能不能放干净点!”肖义恼恨地瞪了他一眼,接着给她抹眼泪。
“你在司徒家族里长大,怎么做一个大家闺秀他们不会没教你吧?”
这女人全身上下看不出一点千金大小姐的模样,更像一个市井泼妇。
“我就是这样,你咬我啊!”
苏然狠狠地瞪着肖义,气得失去了应有的理智,说了句让肖义眸色变深的暧昧之语。
“这是你说的,不能怪我!”
望着苏然被辣得鲜红的双唇,肖义不再掩饰自己的渴望,直接低头咬上了苏然的红唇,极尽挑逗之能事,瞬间让苏然无助地瘫倒在他怀中,瞬间化成了一汪春水。
肖义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此刻苏然大眼迷蒙,脸色酡红,一副任君蹂躏的性感模样,看得肖义眼眸发红,一个用力,便把苏然身上那条红色长裙给撕裂了。
“你不要啊……”
身上的凉意让苏然猛地回神,低头一看,瞬间白了脸。
她该死的不要跟这个混蛋发生关系!
“乖,给我,苏苏!”
肖义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望着身下不断扭动的娇躯,他的呼吸越发的急促,暗哑着声音咬着苏然柔嫩的耳垂低声诱哄着。
“不要学小南那么叫我!”苏然浑身轻颤,只因肖义的那声苏苏,使她的身体瞬间酥麻了一半。
该死的混蛋,不要叫得那么肉麻!
“苏苏,苏苏……”
肖义却是故意要跟苏然唱反调似的,吻一下叫一声,那双猩红色的眸中充斥着火热的情感,毫不掩饰地倾泻出来。
“肖义,别这样,我们……”
苏然使劲推着肖义,想哀求他放过自己,可苏然柔弱的哀求听在肖义的耳朵里如同最强烈的春药,令他全身血液沸腾,再无理智,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啊……”突然的疼痛让苏然疼得大叫出声,眼泪簌簌地掉。
“肖义,你个王八蛋,不能轻一点吗?”
她也是第一次好不好!虽然上次只做了一半,可这次完完全全地失去了她最宝贵的清白,她真的恨死这个混蛋了!
“放松点!”
肖义也很痛,努力亲吻着她让她放松紧绷的身体。
该死!
“痛!你快点出来啊!”
苏然疼得要命,感觉自己快被肖义撕裂了。
“乖,忍忍就不疼了!”
肖义的额头上冒着冷汗,憋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用薄唇堵住了苏然的呜咽声,肖义强悍地开始攻城略地。
这个女人的第一次是他的!
思及此,肖义的心里难免有些得意,因为苏然最美好的东西被他狠狠占有了,而不是司徒昊!
接下来的时间里,苏然的意识是模模糊糊的,被肖义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她快累瘫了。
“肖义,不要了……让我睡觉吧……”
感觉身后男人滚烫的胸膛再度贴了上来,苏然哑着声音苦苦求饶。
这个混蛋,还有完没完了!她真的很怀疑他是不是第一次!
“乖,最后一次!”
肖义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刚尝到情欲滋味的他哪能那么容易放过苏然,越战越勇,挥汗如雨着。
闻言,苏然心中一万只草泥马踏过,差点爆粗口。
刚才他说最后一次,一次又一次,你妹的,没完没了!
如果男人说的话能信,母猪也能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