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沉枭一碰到她,便俨然虫上脑,但还是抑制自己,只在外面精心描绘她的唇形
容薏讨厌他动不动就这样,强烈的反抗不过以卵击石,她喘不上气,心跳竟慢慢加速,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席卷她,很别扭,很难受,很空落。
有那么一瞬间,她竟想回吻他?
真是疯了!
她怎么可以如此不要脸!
容薏狠狠地想,这不过是正常生理反应罢了!毕竟,她只被他一个男人吻过!
当然,被夜千泽人工呼吸不算,她休克了,什么都不记得!
半干的肌肤还残留些许水珠,赫连沉枭意犹未尽地一一而过
容薏嗔怒:“王八蛋,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是赫连沉枭的女人,你们谁、敢、动?”
她一愣,“你说什么?”
“我的确是他的女人,我肚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她拧眉,这话怎如此耳熟?好似在仓库里,她说过?
“这不是你说的么?我只是履行我作为你男人应有的权利!”
容薏脸突然一红,尴尬地别开脸:“那是我胡乱说的!你别自作多情!我不可能喜欢你!”
赫连沉枭心口拧地疼,面上却意气风发:“承认吧,你已经喜欢我了。”
“我不过是出于自保,想到在你枭二爷的地盘,你的名头必定能保护我!而且,我也不是故意说谎的!”
她以为,他在意她胡乱编排孩子的事!
赫连沉枭邪魅一笑,倏然在她下唇狠狠咬了口,“在国,你遇难第一个想到的男人是我!”
容薏冷哼:“你也说了,是在国!若在别的国家,我说的会是别的男人!”
她睁眼说瞎话,到了别国,她估计也会喊他的名字?
虽然这想法很羞耻,但她可能骨子里根深蒂固,觉得这个男人太过强大,无坚不摧吧!
总觉得喊他的名字,就可以消灭任何敌人?
别的男人?
赫连沉枭仿若头顶被冰水浇灌,冰凉彻骨,他诡谲一笑,森冷道:“女人,我可以当你口是心非,喜欢我不敢说出口。”
只要她不极力否认,他可以自欺欺人,告诉自己,她是有些在乎他的!
“但你再提别的男人,我会马上撕裂你!”
他决然冷冽的脸伦再次威逼过来
容薏急了,怕他再吻她,忙将他按住,“等等!”
她闪身离开他怀里,裹好浴巾,匆匆跑到床头柜处,拎起还未放回去的小药箱,暗暗回头觑了眼他崩开的右手背,别过脸:“我给你再上次药!”
她刚才果然没闻错,那是血腥味。
他将手垫在她背脊,伤口再次破裂?
不知怎的,这伤口越看越碍眼?
赫连沉枭邪魅翘起唇,过来,挺拔身形坐在椅子上,一瞬不瞬盯着她
容薏深呼吸口气,半蹲在他腿前,先摘掉纱布,擦拭血渍
“心疼了?”
“”
为他再次上药,包扎好,“赫连沉枭,我们商量个事?”
在真相即将解开的时候,夜夜要消失,哇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