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故事”酒吧和安海市大多数酒吧一样,会有艳舞表演。政府方面是严令任何酒吧有艳舞表演,但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完全无视各种法规。
很多人来这种酒吧就是希望看艳舞表演,那些衣着暴露的性感女郎在台上尽情表演,摆出各种撩人姿势,引来一阵阵口哨、尖叫声。
周雯和高远喝了一瓶芝华士,两瓶嘉士伯,这混酒喝得酒劲可非一般人所能受得了的,周雯不自觉之间感觉头晕起来,从心底涌起一阵热气,话也多了起来。她依偎在高远怀里,带着酒醉的红晕,笑道:“弟弟,你们男人是不是就喜欢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看那些女孩子就会扭屁股、抬大腿,有什么意思。”
高远右手搂着周雯,左手端着酒杯,边小口喝着酒,边说道:“姐姐,这你就不懂了,这叫青春的诱惑。有些男人就好这口,没听说有钱人专门找年幼的少女上床吗,就是喜欢这口。咳,要我说,这漂亮也好,年轻也好,不过都是一些臭皮囊,都是过眼云烟,只是有些人想不明白而已。”
“那你呢,你也不看这些吗,要我说,你心里花花肠子更多。”周雯眯着眼睛盯着高远的脸看,高远也不回避,倒把脸凑近周雯的脸,俩人靠得很近,周雯闻到从高远鼻里传出来那带着淡淡烟味的鼻息,这股气息如同催情剂一般刺激着周雯的心,她就感觉浑身燃烧起来。
就在周雯内心打开之时,高远已经把嘴唇贴在周雯那渴望但从没有接触男人的嘴唇上,周雯没有任何拒绝,闭上了散着迷离目光的秀目。高远舌头顶开周雯那紧闭的贝齿,滑进周雯的嘴里,贪婪地吸着周雯的香液。
在酒吧这种环境中,没有人会在乎有人在酒吧里接吻。
还是高远先把嘴唇离开。他小口地喝了一口酒,把目光挪向台上。周雯也睁开了眼睛,脸上带着一丝失望的表情,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紧跟着从高远地怀里挣扎着站了起来,说道:“我去趟卫生间。”
“姐姐,要不要我搀扶你过去?”高远看见周雯喝得有些过了,关切地问道。
周雯摆摆手道:“不需要,我没喝多,你放心好了。”说着。周雯离开了座位。高远没有跟着去,他手里握着酒杯,暗暗想道:“我到底怎么了,刚才明明可以再进一步,我为什么要主动分开。我到底在担心什么?”
周雯摇摇晃晃到了卫生间。她掀开马桶盖,一张口,对着马桶大口呕吐起来。今天晚上她感觉自己喝得有些多了,这是多少年来,第一次如此放纵。周雯吐完之后。来到洗手池前,扭开水龙头,捧着冷水拍着她那热的脸庞,一连十几次之后,周雯才感觉清醒许多。
她长长吐了一口起,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周雯。你记住。你只是来放松一下,你最近工作很累。只是想放松一下。周宇在家,你一定要回家。”
说完之后,周雯又给小弟打了个电话,告诉小弟自己今天晚上有事情,可能会在一个小时后回家。周宇早就适应这种生活了,对于自己老姐晚回家那也是习惯了。
挂了电话后,周雯下定决心早点回家,不能在和高远继续喝下去了,现在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如果继续下去的话,结果就不是她所能控制地了。
周雯走出卫生间,酒吧里面这时候人很多,如果想穿过人群走回到座位,那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周雯费力地分开人群,当她刚走过吧台时,冷不丁看见有一个坐在吧台前背对着她喝酒的男人的背影十分眼熟,但却一时没能想起来那人是谁。
就在周雯正在想这位男人是谁时,突然从人群中挤过来一名年轻女子,那女子挤到男人身边,大嚷道:“胡利丰,你真对得起我,你告诉我,她是谁?”
周雯一听这熟悉的声音,扭头一看,吃了一惊,这年轻女子竟然是她的办公室助理宗文静。就看见宗文静怒气冲冲地指着坐在男人身边那年纪四十五六岁地中年女子质问着。周雯终于想起这男人是谁了,他就是宗文静的男朋友胡利丰。周雯曾经在逛街时赶巧碰上宗文静和她男朋友,通过宗文静介绍,周雯算认识了胡利丰。她对这个男人没有什么好评价,总感觉胡利丰用一种异样地目光看着自己,让她感觉十分不舒服。
她看见宗文静那气愤的样子,也猜到了生了什么事情。周雯本想上前,但迟疑起来,怎么说她都是飞跃学院的教导主任,来这里喝酒,一旦传出去,不知道会在学院造成什么影响。周雯迟疑着没动,她微微转了下身子,尽可能不让宗文静现她。
宗文静此刻异常气愤,哪里会顾及其它,根本就没想到周雯会在酒吧里。她气愤地盯着胡利丰那张白皙的脸,质问着胡利丰。
胡利丰脸上现出惊愕地表情,他没想到宗文静会出现在酒吧里。心里害怕被宗文静坏了他地好事,赶忙一把拉住宗文静的胳膊,连连说道:“你干什么呢,咱们到外面说。”
“为什么要到外面说,就在这里说不好吗?”宗文静用力甩开胳膊,瞪着胡利丰,厉声道:“你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这女人是谁?”
宗文静用手指着那坐在吧台前,打扮得珠光宝气的中年女子,质问胡利丰。那中年女子皱着眉头,嘴角边带着轻蔑的冷笑,把手里握着的那杯调制地“冷夜玫瑰”一口喝干,拿起L的手包,站了起来。她用手拍了拍宗文静的肩膀,冷笑道:“小妹妹,说话注意点。不要用手指着我。咳,其实,这不是很明白吗,你男朋友和我待着很舒服,说白了。就是我包养了他。这个年头,最怕的就是没钱。瞧瞧你这打扮,就是一个穷豹子。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了。利丰,我看你需要花点时间处理你女朋友的事情,我先走了。处理之后,记得给我打电话。”
“不要脸。”宗文静被这中年女人气得昏了头,张口骂道。
中年女人脸色一变,厉声道:“你说我什么?”
“我说你不要脸,就会勾引男人。”宗文静毫不示弱道。
中年女人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她还没想到有人敢这样骂她。她把脸转向胡利丰,冷冷说道:“利丰,你还在等什么,像这种女人你不教训一下,成何体统!”
胡利丰迟疑着。看看宗文静,又看看那中年女人,始终做不了决定。那中年女人一看胡利丰这样,火气窜了起来,冷笑道:“利丰,不错啊。你很有骨气!也好。那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这话刚一说出口,胡利丰脸色就变了。他咬了咬嘴唇,抬手就给了宗文静一耳光,打得宗文静当时就傻眼了,她右手捂着脸,一动不动地看着胡利丰,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那名女人哈哈大笑起来,骂道:“小丫头片子,毛还没长齐,就和老娘斗,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周雯再也看不下去了,挤开人群,到了那名女人眼前。她喝了不少酒,带着醉意,抬手就给了那名中年女人一耳光,冷冷看着那名中年女人,说道:“你真是不要脸,女人地脸都让你丢尽了。”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中年女人不敢相信瞪大眼睛看着周雯。
“我管你是谁,我就是看不惯。”周雯也动了怒,平日在学院,她就是敢作敢当,在外面也是如此。既然打了这名女人,她也没有什么好在乎地了。右手一搂宗文静地肩膀,安慰道:“文静,不要为了这种不要脸的男人伤心,我们走!”
“站住。”那名中年女人如同疯一般大吼道,“你这臭婆娘,打完我就想走,天下可没有这种好事。”说着,她对身边地胡利丰吼道,“你没看见老娘被欺负了,怎么连个屁都不放,还不给我狠狠教训一下这个臭婆娘!”
这胡利丰本能地抬起右手,打算挥手打向周雯,就在他右手刚举起来,猛然感觉右手手腕如同被钢钳子钳住一般,无法动弹。从手腕部位传来一股钻心地疼痛,直钻他的内心,不由得胡利丰出“唉呦,唉呦”的惨叫声。
周雯这才看见高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背后,就看见高远右手握着胡利丰的右腕,嘴角边带着冷酷的冷笑。随着高远一松手,胡利丰捂着右腕,一个劲儿地惨叫。
“只会欺负女人的软骨头,还好意思叫。”高远冷笑道,“你最好自己打自己耳光,不要让我动手,不然你会很后悔地。”
胡利丰向后退了一步,看着被高远握红的手腕,故作强硬道:“你是谁,敢管我的事。”
“我是你祖宗,这个回答满意了吧。”
那个中年女人还在愤怒中,突然看见有一名白净的男人敢管她的事,更加气愤,恼怒道:“好啊,没有想到又来一个不怕死地兔崽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中年女人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在手里一甩,嘎嘎直响,她举起道:“谁要是打这对狗男女一耳光,我就给他一百,踹一脚,给他两百,老娘有钱,就算打死这对狗男女,老娘也保你们没事。”
这句话一说出口,一直围在四周看热闹地那些年轻的男人可是跃跃欲试,来这里玩的年轻男人本来就不是一些好鸟,听说只要打人就能拿钱,这钱赚得也太容易了,于是,就有人马上对着高远屁股踹了一脚。
虽然这脚踹得很轻,但就这一脚,一下子把高远踹得火冒三丈。他一转身,看见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正准备去拿中年女人手里的钱。高远右手变拳,一拳头打在那名年轻人地下巴上,只是这一拳,打得那名年轻人口吐鲜血,被打碎的牙齿混在血迹里,年轻人一头栽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
这一拳可打乱了,有些亡命之徒仰仗着人多,纷纷对高远挥舞起拳头来。高远怕殃及到周雯,一个翻身,翻到正在表演的女郎之中,把那些正在跳舞的艳妆女郎吓得哇哇直叫,四散奔逃。
高远一个人站在台上,四周围满了红眼的年轻人。
“上来一个,我叫你们躺着出门。”面对如此多的人,高远全无惧色,相反,倒显得异样嚣张,他脸上带着冷酷地笑容,一双散着凌厉寒光地眼睛从四周扫过。
“上啊,我有钱,你们使劲打,打他一拳,我给你们两百,踢一脚,我给你三百。”那名中年女人举着钱在酒吧附近高声喊着,胡利丰此刻也变得嚣张起来,大嚷道:“打死这个混
这些年轻人一听到钱,胆子也大了起来,纷纷向台上冲去。
高远真不客气,抬起脚,踹在一名刚靠近自己身边的男人,把那名男人踹起来一米多高,重重摔在地面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高远两手变拳,左右轮开。就站在台中央,如同打沙包一样,把眼前一名名不知道死活地年轻人打下台去。凡是被高远打中的人,轻则鼻口窜血,牙齿迸溅,重则倒地不起,昏迷不醒。
突然,高远脑袋被人用酒瓶子重重打了一下,酒水从高远脑袋上流淌下来。高远转过身来,看见那名拿着破碎酒瓶子的年轻小孩脸色惨白,连连后退。
就在高远背转身去之际,又有一些人利用这个机会,在高远背上连打数下。很奇怪,高远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就任凭那些人击打着他的后背,就在那些人暗暗窃喜,可以拿钱之际,猛然听到高远出一声怒吼,那拿着酒瓶子的小孩一瞬间傻眼了,他看见两道血红色的光芒从高远的眼睛里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