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看着萧泽跟防狼一样防着自己,姜琳琅一张俏脸上,满是愠怒之色。
她刚才,忍着撕裂般的疼痛。
很温柔,很小心,也很有节奏地进行着。
明明是第一次,却还敢于采用这种姿势。
眼看着差一点就成功了。
可这家伙,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醒来?
还说拔就拔?
哪有这样的?
自己……
是沪海市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
自己……
让沪海市的卫生纸销量,连年攀升。
可这家伙,竟然如此不识好歹?
真的。
姜琳琅真快气死了。
枉自己妩媚动人,芳华绝代。
可在这家伙心目中,难道泛不起丝毫波澜么?
早就说过。
要让这家伙,一边用力,一边叫姐姐。
难道真做不到么?
可气!
可恨!
姜琳琅握紧粉拳,一拳擂在萧泽后背。
“啪……”
“喔!”
萧泽吃痛:“姜小姐,我先前说让你自己试试,你还真试试就试试?”
“试试也就罢了,你还拿我试试?”
“我可是伤员啊,你就是这样对待伤员的?我可以告你非礼、强X!”
说到这里。
萧泽忽然想起岛国动作片中,床上的病人,和身穿制服的护士小姐姐。
这什么滋味嘛?
“随你!”
姜琳琅气得胸前起伏不定,索性从萧泽身上起开,侧坐在床边不说话。
“给。”
萧泽解下捆住自己的丁zi裤,套在指尖晃了几下,这才送还给姜琳琅。
姜琳琅瞥了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自己留作纪念吧,姐姐不要了。”
萧泽无奈地摇了摇头,起床,来到姜琳琅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道:
“把脚抬起来。”
“干什么?”
姜琳琅不解,但还是乖乖地把脚抬起。
尽管下面没穿。
羞羞的地方,很容易被萧泽看到。
但既然都敢强X萧泽了,还有什么害臊的?
自从被薛敬业送给萧泽调教起,姜琳琅就已经把自己,当成萧泽的女人了。
哪怕萧泽有什么非分之想,或者有更重口味的嗜好,她都没理由拒绝。
看着姜琳琅修长白皙的美·腿,以及旗袍下的风光,萧泽的神色并没有多大变化。
他拉开黑色蕾·丝丁zi裤,并拖住姜琳琅的脚踝,将丁zi裤小心套回姜琳琅的双腿上。
而后。
顺着这双修长圆润的腿,将丁zi裤轻轻地往上提,直到将私·密处彻底遮掩住。
“萧泽……”
姜琳琅愣住了。
“怎么了?”
萧泽帮姜琳琅整理好旗袍后,微微一笑。
“谢谢你。”
姜琳琅挤出一丝笑容,内心里很感动。
脱下你内·衣裤的,不一定是好男人。
但主动帮你穿上内·衣裤的,绝对是好男人!
放在以前。
她宁愿没有和萧泽相遇。
可如今。
她感觉能和萧泽相遇,是一辈子的幸运!
萧泽回到床上,躺好,轻抚着姜琳琅如瀑般的黑发,无精打采地说道:
“姜小姐,认识你这么久,你还是第一次跟我说谢谢,听起来好生疏。”
“是吗?”
姜琳琅伸出纤纤玉手,在萧泽背上按摩起来,略有些埋怨地说道:
“你以后,能不能别总叫我姜小姐,我听起来,也感觉很生疏。”
“而且,小姐这个词,我怎么听着有点……”姜琳琅自己都说不下去。
“那叫你什么?”
“叫我……琳琅!”
“琳琅?”萧泽呢喃一声,“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很有意境。”
“谢谢。”
姜琳琅妩媚一笑,不知不觉,第二次说谢谢。
她的脑海中,满是当初帝皇国际娱乐会所,第一次与萧泽相遇的情景。
那个时候,两个人还算是敌人。
为了解决矛盾,自罚三杯红酒。
还一怒之下,砍掉王胜龙三根手指。
却不想……
如今,竟发展到如此亲昵的地步。
想到这些,姜琳琅心中一阵感慨。
她深深地看了萧泽一眼。
越来越发现,自己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但见萧泽还无睡意,姜琳琅有个问题,酝酿了好一会,才开口道:
“你……你……你对姐姐不感性趣吗?姐姐不过比你……大三岁而已。”
“你是雇佣兵界的王,你还没有结婚,不应该有世俗带来的负罪感。”
“扑哧……”
萧泽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个做姐姐的,倒是有点饥·渴哈,都差点把弟弟强上了。”
“你还说?”
姜琳琅娇嗔一声,在萧泽后背狠狠掐了一下。
萧泽举双手投降:“姜……额,不,琳琅,在我看来,那种事情,是很神圣的。”
“不能太随便了。”
“你想想,你毕竟是第一次,无论如何,都要给你一次美好的体验过程。”
“嗯!”
姜琳琅似懂非懂。
她思索了一会,给萧泽按摩的手也停了下来,以一种坚定的口吻说道:
“等我们姜家的事情解决了,我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好不好?”
萧泽微笑,没有说话,轻抚着姜琳琅柔顺的发丝,就这样沉沉睡去。
30艘游艇,呈“人”字形排开,浩浩荡荡,顶着风浪,正赶往沪海港。
“咚咚……”
温馨的小舱房内,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
姜琳琅走过去将门打开,招呼道:
“三爷、慕容公子!”
“咳……咳……”
瞧见小舱房内部的景象,慕容皓轩拳头抵在嘴上,假装咳嗽了几声。
姜琳琅猛然反应过来,赶紧小跑到床边,用被子把萧泽盖得严严实实。
做完这些。
她用手捂着滚·烫的脸颊,急得直跺脚。
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只怪自己开门前,不先料理一下现场。
否则。
萧泽也不至于穿一件裤衩子,趴在床上睡觉。
前提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这构建起来,不就是“啪完再睡”的场景吗?
可现在,全被薛三爷与慕容皓轩看在眼里,人家怎能不往那方面去想?
“你们年轻人,凡事要有个度,要不然伤肾伤身。”薛敬业笑着提醒了一句。
“三爷?!”
姜琳琅都快羞死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这种事情还怎么去解释?
解释就是掩饰。
算了。
姜琳琅把心一横,认了:“谢三爷关心,我们……我们会节制的。”
“咳……”
慕容皓轩又假咳了几声,强憋住不笑:“姜小姐记得让他做好安全措施啊。”
“要是一不小心,大了肚子,那就难办了,现在养个小孩,可真不容易。”
“呃?”
姜琳琅脸都快黑了,恨不得把慕容皓轩打死。
明明没有的事,现在却被越描越黑。
“呼……”
她长舒了一口气,一本正经地说道:“三爷现在过来,是有什么事吗?我去叫醒他。”
“不用了,他也累了,让他多睡会吧。”薛敬业摆了摆,面色却有些凝重,问:
“听说,他先前从那个男人手中,得到一块黑色令牌,叫‘鬼刹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