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奇看着祁修,就好像交代自己的手下一般交代着宋安安。
谢小奇轻轻的皱了皱眉头,对祁修对待宋安安的态度,不能理解,但是他却发表不了任何言论。
宋安安似乎也习惯了,祁修用这样的态度同他说话。仅仅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但是谢小奇现在看着这一样的父子,明显感觉这就是一种习惯。
宋安安看了一眼谢小奇对视上他担心的眼神,没有给他回应。
看到谢小奇,宋安安就好像卸下了所有的防备一样,就算在祁修的面前,他拿出了他所有的工具,根本不像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子。
一切的动作是那样的连贯,所有的操作是那样的熟练,就好像没有祁修在一样,宋安安就如同谢小奇说的那个样子,碰到电脑,一切就好像是和自己无关一样。
祁修看了一眼在自己面前忙碌的两人,虽然心里有一丝苦涩却还是离开了房间。
找宋子妍的人,一波接着一波。祁修刚到公司游莉莉和杨丹早已经等在那里。
宋子妍的电话打不通,她们去了公寓找不到人,这下宋子妍的事情,她们再也忍不住了。
不管宋子妍想要做什么,那也不过是在他安全的情况下,现在她无声无息的又没了踪影,游莉莉和杨丹说什么也不可能再由着宋子妍的性子来,什么也不告诉祁修了。
4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对于她们两人来说,对宋子妍的担心,她们并没有比祁修少。
宋子妍好不容易回来了,虽然样貌上有些改变,但是终究是回来了。那样子的经历她们。是怎么也不想宋子妍再经历过一次。
出于担心她们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祁修了。
游莉莉:“祁三爷,妍妍又不见了”
游莉莉是个急性子,见到祁修她完全没有以前见到他时那种,躲在一旁的羞涩了。
现在在她眼里宋子妍的事情是最大的,宋子妍发生意外,她几乎想都没想,只想快点找到她。
祁修:“又?”
祁修挑眉看着游莉莉,眼里是游莉莉看不懂的情绪。
眼前的两人,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样子,对于宋子妍的事情,一早便已经知道了。
那一次从皇家酒吧出来的时候,他就有不怀疑,但是这两人也真的是沉得住气,这段时间完全没有和宋子妍有过任何接触。
游莉莉和杨丹对视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的慌乱。
游莉莉:“呃,就是……妍妍可能有危险,你快去找她。”
游莉莉有些慌张,祁修真的是特别精明,不愧是沙城,人人惧怕的祁三爷。
他她不会过一个着急口误了一个字,祁修马上就找出来了。
但是现在真的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宋子妍让他们保密的事情,后面再和祁修解释吧,她现在只想赶紧找到宋子妍。
毕竟宋子妍回来,背后的那些人是不是还会找她的麻烦,她不知道,这一次宋子妍的失踪是不是和他们有关,她更不知道。
如果宋子妍真的落入那些人的手中,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游莉莉根本不敢去想。
仅仅只是为了将宋子妍带走他们不惜在沙城制造车祸,更是将她扔到了遥远的E宋子妍的脸几乎毁尽,这才是她最不能接受的事。
他们完全可以要了宋子妍的命,但是他们的本意却不是在她,这也是最让他们不能理解的。
这样的人,游莉莉和杨丹不知道,如果这一次依旧是那些人把宋子妍带走的话,甚至于还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她们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祁修:“你们知道我找她多久?”
祁修的脸拉了下来,看着眼前宋子妍两个最好的朋友,此刻,他却有一种不让宋子妍和她们接触的想法。
之前虽然只是猜测,但是现在游莉莉和杨丹对于她的怀疑根本没有任何的否定,他知道宋子妍的事情除了他,大家都是清楚的。
但是他为了找到宋子妍,这4年过得有多苦,大家也都是知道的,他只是不能理解,宋子妍为什么要瞒着自己。
提醒我明白这样的事情,除了宋子妍敢这么做之外,再没有其他人敢在沙城这样瞒着他了。
杨丹:“祁三爷,我知道我们瞒着你是我们不对,但这件事以后再说行不?现在重要的不应该是找到妍妍吗?”
杨丹着急的挡在了游莉莉的面前,平时她都是躲在陆景年的身后的,但是陆景年今天没在。
为了宋子妍的事,他也不怕得罪祁修,这么多年看过来,她也知道祁修对宋子妍是真的用心的。
再说这件事情宋子妍有自己的盘算,在宋子妍和祁修面前,杨丹自然是选择宋子妍的。
不管这件事情祁修有多么生气,只要宋子妍想做的事情没有完成,对于杨丹来说,宋子妍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比起和祁修在这里解释这件事情的始末,不如让他抓紧时间先找到宋子妍再说。
祁修:“是吗?”
祁修依旧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看着杨丹。
游莉莉:“妍妍不会是被你带走的吧?”
游莉莉将杨丹拉到一边眼里的怀疑没有减少,直视着祁修,注意着他每一个动作。
祁修真的太淡定了游莉莉不得不怀疑他。
这4年里祁修为了找到宋子妍,可以说是几近疯狂,不然也不会让别人有机可乘。
上次那个假宋子妍的生活习性完全跟宋子妍不一样但是祈修不可能一眼都认不出来,还把她带到酒吧与他们见面。
对宋子妍也算是用情最深的祁修,现在知道宋子妍回来了,又失踪了,竟然是这样的反应,游莉莉不得不去猜想祈修是不是知道了宋子妍的身份,把她藏起来了。
游莉莉的质疑让杨丹也瞪大了眼睛看着祁修,被游莉莉这样一说他也不得不怀疑起祁修来了。
游莉莉所说的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以祁修的为人,如果知道宋子妍瞒着他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没做点什么,就不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