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你别这样,这样对你的形象影响很不好啊,别忘了你可是总裁啊。”唐颂赶紧帮着收拾地下被潘淑梅摔得到处都是的东西。
“呼哧,呼哧……。”潘淑梅胸口起伏,怒气难消。
看着唐颂那兢兢业业的样子,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吐出一道冰冷的声音:“老唐,你也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可是……。”唐颂手里拿着东西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说的好。
“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去吧,让我静静。”潘淑梅挥挥手。
“好吧,有什么事你叫我。”唐颂将东西整理好放归原位后,带着一丝担心,轻轻地带上门,轻轻地离去。
“哗啦”一声,潘淑梅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使劲揉着。
过了一会后,他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脸上尽是冷意。
“余飞啊余飞,你当真以为我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吗?兔子逼急了也有咬人的时候,既然你逼我上绝路,那我就怪不着我了。”潘淑梅在自言自语:“你不是取笑我没有资格跟你鱼死网破吗,好,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本事。”
自言自语地说完这句,她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神秘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传出一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声音:“狐狸精啊,终于记得给我打电话了啊,是不是想我了啊。”
“给我正经点。”潘淑梅声音一沉:“准备一下,我马上过来。”
“真的?”男人的声音惊喜不已:“没问题,随时欢迎我的小狐狸精过来,啊哈哈……。”男人笑得很贱。
挂断电话,放下手机,潘淑梅走进办公室的一个小隔间里,重新补妆做了一番打扮,勉强恢复了一丝总裁的风度。
走出办公室的门,唐颂看见他立马迎上来,这个男人感情一直在外面守着呢。
这份痴情让潘淑梅是有些感动,但也仅此而已。
如果真正感动,她早接受唐颂了,可惜,她不会接受唐颂,永远不会。
其实,她完全可以跟唐颂说清楚,让唐颂死心。
但她没有这样做,因为唐颂的确是个好“管家”似的人物,最关键的是因为她喜欢自己,毫无理由和毫无保留地喜欢着自己,所以不求什么报酬,只懂得默默奉献,忠诚且可靠。
这样的人她又怎么舍得放他走。
说白了,这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利用”。
对,就是利用,只是唐颂深陷其中自己不自知而已。
常说年轻人容易被爱情冲昏头脑,蒙蔽双眼,其实老男人也会。
“小梅,你没事了吧?”唐颂关切地问:“现在都中午饭时间了,我叫附近的酒楼点了你最爱吃的,咱们去吃饭吧。”
潘淑梅摇头:“老唐,你去吃吧,我还有点事得出去一趟。”
“那,我陪你去吧。”唐颂要求道。
“不用,我一个人去就行,是我个人的私事,你就不要去掺和了。”潘淑梅严肃的口吻道。
话都这么说了,唐颂也不好再说什么,点头道:“好吧,那你开车小心些。”
“嗯。”潘淑梅“砰”一声关上办公室的门,跨着大步离去。
……
十分钟后,潘淑梅开车进了一条比较杂乱的胡同。
胡同比较小,车子进不去,她只好把车停在外面,一个人走路进了胡同里。
这里的胡同可谓是纵横交错,四通八达,如果不熟悉的人走进这里可能还会迷路。
然而,潘淑梅进到这里却是轻车熟路,说明她经常来这里。
走了几分钟,潘淑梅来到一栋比较陈旧的单元楼前停下,伸手扣响了刷了绿色油漆的旧铁门。
“哐当”一声,铁门打开,一个高大的男子出现在门口。
男子有些诡异,竟然在脸上直接搞刺青。
外面所看到的那些纹身的人,一般都不会直接纹在脸上,除非一些特殊癖好的怪人。
这家伙貌似就是个怪人,他的脸上刺青是一只展开翅膀做飞腾状的蝴蝶。
“你来了。”蝴蝶男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的黄牙。
潘淑梅点头正要说话,却被男人突然扑上去抱住头,一张满是黄牙的大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潘淑梅嘴被堵住,很是厌恶地挣扎着低吼:“你有多久没刷牙了,臭死了。”
“我的小狐狸,知道你要来我刚刚刷牙了。”男子嘿嘿一笑,猛地拦腰一抱,便将女人抱起来,直接用脚将铁门踢关上去。
“大白天的,你要干什么,放开!”潘淑梅生气地道。
“嘿嘿,干什么你会不知道吗,想死我了小妖精。”男人贱笑着,飞快地抱着潘淑梅踢开一个房门,进了房间后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
“唔唔……。”潘淑梅被压着,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后,也就不再挣扎,配合着脱掉衣服和鞋子。
很快,房间里便响起了男女苟合的靡靡之音。
如果唐颂此时在这里,看着他追求十几年的女神如此这般,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
同一时刻,瞿氏山庄,老瞿山庄的一个包厢里。
余飞几人一顿饭吃得差不多了,开始谈事。
“飞哥,刚才你说国浩大酒店不准搞酒店,那打算搞什么啊?”侯立杰搞不懂余飞的操作了。
拿下国浩大酒店办成云州第一家五星级酒店,这都是事先计划好了的啊,怎么现在不搞了呢。
再说,那里本就是酒店啊,不搞酒店搞什么。
“是啊兄弟,不搞酒店你想搞什么?”陪桌的老瞿也想插一手:“我觉得搞五星级酒店是最好的,要不这样,我入股跟你们一起搞,如何?”
老瞿也很想去云州发展一番自己的生意。
“老瞿,你就别瞎掺和了,我不是说了不搞酒店吗。”余飞打断老瞿的话,目光扫了几人一眼:“我问你们,搞医药赚钱还是高酒店容易赚钱?”
众人一愣,对飞哥这个问题陷入沉思。
“啪”一声,竟然是王大军首先发话,他筷子一敲桌子,嚷道:“飞哥,那必须是医院啊。昨天咱们去阿尔艾斯医院看李光那家伙的时候,啧啧,真是人满为患啊,而且还老贵,每天的流水那是日进斗金,数钱数到手抽筋,关键是有人还主动大把地去送钱,人家还不一定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