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的风让我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蒋华平的事情到底还是要发生的。
有人在背后利用他想要搞垮樱雪外贸,或者说是间接的想要对我下手。
其实蒋华平也是在借着这些人的势,想要给他儿子报仇。
让人不爽的是,躲在后面的人可以自在的看着这一切,不管最后发生了什么,背锅的不过还是蒋华平。
这个该死的蒋华平,简直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我猛地一拍方向盘,都TM的给人当枪使了还高兴。
等我赶到工地的时候,已经有两拨人在这里对峙了。
我阴沉着脸走了上去,看样子似乎还没出事呢,这也松了一口气,总算还在能够控制的范围内。
蒋华平叼着一根烟,站在其中一帮人的前面,不过看他那狼狈的样子,显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我笑着站到了蒋华平的面前:“蒋总啊,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蒋华平本能的一哆嗦,我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我心里已经把蒋华平摁在地上疯狂摩擦了。
他姥姥的,一天到晚的和老子过不去。
不过蒋华平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也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没有当场被我吓跑掉。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没打算就能这么轻松的解决掉,但是今天不把姓蒋的给整疼了,还真就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今天的风有点大,吹的人都有点摇摇欲坠。
工地上的沙尘让所有人都眯缝着眼。
蒋华平也深深皱着眉头,眼睛都快要眯的都看不见了。
“呵呵,据我所知,这块地貌似不是你江华的吧。”蒋华平似乎一下子有了底气一般,人都挺直了三分。
“既然不是你江华的,麻烦你就让一下吧。”
蒋华平伸手就要把我给推开。
我一把就抓住了蒋华平的手,对着他残忍一笑。
“蒋先生,这可是你先动手的哦。”从头到尾,我都挂着笑。
蒋华平拼命往回拽了两次,都没能够把手给拉回来。
冷汗顺着他的背部慢慢流了下来。
既然让我抓住了,我怎么会轻易放你过门呢。
“要是我现在断掉你蒋华平的一只手,不知道你会不会痛啊。”
我随口问了一句,听在蒋华平的耳朵里几乎我催命符差不多了。
“姓江的,你想干嘛?”蒋华平也害怕了,闹事不假,想报复也不假,但是他可不想变成残疾人啊。
本来自己就没有占多大理,真要是自己残了,顶多也就是多拿点赔偿金。
孙晴肯定不会差钱的。
一旦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那么连个屁都不是。
思来想去,蒋华平急得额头上都布满了汗珠。
他脸色开始苍白,甚至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够怨恨的盯着我。
要是能够杀人,我估计已经死了几个来回了。
可惜的是,蒋华平除了瞪着我,也干不了别的。
我手上稍微加了一点力,蒋华平便是一阵呲牙咧嘴。
“我想干嘛?蒋先生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么?”我冷笑一声,然后是几乎杀猪一般的叫声。
蒋华平脑子也不算差的了,只是被人当了枪使,倒是蛮可惜的了。
但我今天可不是来同情人的。
“让你的主子来,不然我今天把你们全部都留下!”
我飞起一脚就把蒋平华给踹飞了出去。
说到底这不过还是一帮乌合之众罢了,也不知道蒋华平后面的人,是怎么找到这么一帮人来撑场子的。
蒋华平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停地闷哼着。
今天对他来说可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以为自己有了后台的支撑,就可以轻易的报仇了,到头来对别人不过是隔靴搔痒。
蒋华平纵然心中有万分的不甘,现在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了。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花里胡哨不过都是小丑表演罢了。
我拍了拍手,蔑视的看了一眼蒋华平。
他已经很聪明了,但还是差了那么点意思。
狐假虎威这种事情,干多了还是会心虚的,谁都不是傻子,要是哪天老虎不管自己了,这狐狸也就只有倒霉的份。
相信蒋华平这样的商场老江湖,不会看不到这些东西。
“哦,你等下再走。”我叫住了蒋华平。
本来爬起来准备带着人溜了的蒋华平,身形立刻顿在了原地。
他不是不想走,他现在是不敢走啊。
我嗤笑一声,光有脑子,胆量差了也是不行啊。
“忘了问一下,你后面的大神是谁啊。”我似笑非笑的看着蒋华平。
他慢慢的转过了身来,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江华,你不要太过分了。”蒋华平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面蹦出来的。
我轻笑一声,过分?老子还有比这更过分的呢。
“如果蒋先生不打算告知一二的话,怕不是我要请你吃饭了。”
我朝着蒋华平走了过去。
本来我自己查,要不了多久也会有结果,但是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与其给敌人再对付我的机会,倒不如直接把他揪出来。
蒋华平眼里满是屈辱的愤怒,指甲恨不得都扣到肉里面去。
不管蒋华平表现的如何屈辱,又或者是如何的愤怒。
我现在可没有一点同情心,我得敌人实在是太多了,要是我同情心泛滥,说不定我都死了几十遍了。
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我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况且,最重要的是我的复仇之路也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我可不能让这些小鱼小虾阻挡了我前进的脚步,江家才是我最后的目标。
不管他们藏得多深,势力有多庞大,我一定要把他们从神坛上拉下来。
我看着蒋华平的眼神越发坚毅,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
从小岛上回来之后逐渐内敛的气势这一刻完全释放了出来。
蒋华平一吓,连连后退了几步。
“我说了,你就放我走?”蒋华平到底还是害怕了,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
我点了点头,他终究只是一颗棋子,根本就没有多少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