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震惊不已,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张了张嘴,哽咽的字卡在喉咙里,被苦水和泪水淹没。
男人没听到她说话,眼眸骤寒,面无表情里压抑怒气和不悦,掐住她的下巴加紧力度,“不说?”
下巴疼得她眼泪掉,心却麻木……
“我……”
她没说完,嘴巴被堵住,吼骨间疼痛淹没她全部理智,恍惚间,她居然犯贱怀念从前他温柔呵护。
人,果然都是在犯贱中成长,才会去珍惜……她真的成为先后悔痛苦的那个……
“我忽然不想听,休息吧!”御厉辰手指拉开拉链,除却繁琐的红裙扔在地上,也脱掉身上没用的衣服,搂紧她。他身上温度传来,女人却觉得陌生,她难过得闭紧双眸,说不清多少情绪,只是微弱的呼吸也被扼住。
半夜,她依偎在他怀抱中,疼得晕过去。
电话响起,他面色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裹紧浴巾,划开接听键出去。
“恭喜你,重新回来。”
男人声音阴沉森冷,凉薄的口气仿佛从电话对面都可以让人打了个冷颤。
御厉辰淡淡应了一声,迈着长腿点开烟,开窗靠在阳台上抽,“说,什么事?”
他回头瞥见蜷缩在床上的女人在瑟瑟发抖,俊美冷厉的脸散发森冷的力气,他抿紧了唇,迈着长腿扯过厚被盖她身上才又靠在阳台吹冷风。
陆衡意挑眉,极度诧异的听着,嘴角却诡异魔魅的上扬,抬手抚摸床上累到熟睡的女人,“你想要的,我都准备好了。不过还缺一样东西,就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
御厉辰眼眸深处波澜不惊,俊美冷厉的面庞未有丝毫改变,亘古不变的冷,寒,“说吧!没有舍不舍得,只有我想不想要。”
陆衡意抱住女孩在怀中,低头厮磨着她的唇,抚摸划过细腻的肌肤,“动那块地,需要楚歌的签名。但是地的主权已经不在楚歌手里,而在楚歌的前未婚夫手中,乔皓轩里。应该是楚歌主动给出去的,三天内我要拿到签名才会继续进行计划。”
“你的计划很完美,不过你要是一直狠心下去……才会站在至高顶峰处……”陆衡意勾起唇角,邪魅阴狠得凉薄一笑,他抱住怀中昏睡的女孩,仿佛这样可以平息掉曾经面对的怒火和残忍。也仿佛所有用洁白来掩饰他曾经的黑暗。
御厉辰整个人都顿住了,有些难以置信,直到听到床上隐隐的低啜才回神,“先就这样,三天内我会给你。”随后,他挂断电话。
女孩凹陷在被子里,苍白惨淡的面庞透出死寂的感觉,他捏紧手机,又放在桌子才上床,低冷的笑着,吻住她的脸颊,“阿歌,你以后只能有我,无论你在哪里,都只能是有我一个人,不允许你离开,我不允许……”
他的舌尖钻入女孩的口腔里索取,得不到回应不再奇怪,眉眼一冷,拎起双腿搁在手腕上用力去压。
疼得瞬间让楚歌从恐惧中惊醒睁大双眼,她嘴角溢出鲜血,刺目,笑得他震了一震,更加用力的捏紧她脆弱的肩膀,用力索取。
在他身下,她疼得心脏震了震,极度震惊和痛苦蔓延开来,苦涩滋味划开深处伤口,非要将腐肉割掉,用力撕扯才甘心。
她没睡觉,他一离开就清醒回来,听到他和人谈话,得知他的计划。
可是,她不敢醒,怕他动手。
“乖,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让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真希望,你以后永远都那么乖,像个死人一样……”
心脏抽搐了两下,恐惧和难过逐渐吞噬她,她咬紧下唇,不自觉抱住他健硕的体魄,在上面划出不知多少红痕直至尝到血腥味才肯罢休。
她以为他不会动手,呵……他居然想动手的人是她,去死……死不可怕,可她不敢死,怕死后御厉辰会对楚家动手,一步一步让她所在乎,所挂念的人或物都为他去拿到想要的权力去陪葬。她活只是让那些人活得更久,逃离阴霾的魔爪。
他想,只要她听话,或许他们可以逐渐回到从前,而他也将是她唯一的亲人,爱人,丈夫……永恒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