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间,孤独品味自己的无能与眼前的凄凉、荒芜……
无法预料的一切似在梦里,
双腿深陷在那泥泞的污水中,
无知无觉。
那厌恶的不堪心灵,
紧拽着心,
流窜在周边。
即使奋劲力气抵抗,
恐惧不允许无措的哭喊,
心理更是歇斯底里的欲崩溃欲张挛。
——残破的褴褛,木色的阳光,枯寂的眼眸。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由得想想就好。
就像感受到的痛,却无法选择去避免了。
空气中颗粒状的漂浮物,无风自荡。
苍茫的自由遂意,
整扇门,
无数个空掌印,
咄咄作响,
在漫无人迹的白夜里,
一室两张无人就寝斜卧铁架床。
整扇门伴随某种魔力筱地开了进来。
看到了什么?
[——没有。]
……
[——任何,都没有看到什么。]
豁朗在视线前面的天花板,床板,地板,是七年前踏进这里的第一幕。
这一刻又在我像是梦一样出现在这里,在梦里这样的画面可从来没有想过,听着这里的房东阿姨说着,这里已经空滞了许久,没有再住过人。
我不禁想问着为什么却没有勇气问出口,道了谢别说着告辞的话,那房东阿姨说着,“我有句话想问你,你不会觉得我很唐突吧?”
晓然一笑,“怎么会呢?阿姨你就问吧。”
“你怎么会想着来看这间房间呢?你是不是曾经住在这里的学生?”
再次笑着,“阿姨,我是那学校的学生,不过只是来过这几次,想说来找找回忆,看看还有没有着我想要的回忆在而已。”
那阿姨笑着,“哦,那是,你这孩子看着是念旧的模样,今天是不是来参加着那同学会的啊?”
我慕地点头说着是的,“阿姨你还看得出来我是啊。”
那阿姨说着,“那可不是,你们这些学生啊,一届一届的,我哪能不记得,哦我想想,你要是这一届的,那是不是认识住在这里面的四个小伙子的郑仕晨还是段毅?”
我一惊,看着房东阿姨,“阿姨还真的都记得?那不是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那阿姨一笑,“这个要记得这几个孩子倒不是很困难的事情,我这屋子一直没租出去不是没人不肯租,而是那郑仕晨的孩子说着让着我别租出去,每年都还给着我房租呢!你要说我不清楚他那可是难事了。”
不禁诧异道:“他为什么要租下这里?”
这不疯了嘛,又没有人来住,竟然还常年租下还付租金,这不是听说他都有六年没有回来了?
房东阿姨笑了下,“我也是这样问过他,诶,你是不是跟他认识的?嗯,你是不是叫做澈的?”
诶?怎么知道?
房东阿姨招着我到了二楼她的住处,在看着她手指非常熟练的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一阵敲打,就打开了个页面,“这个是我跟那郑仕晨聊天的页面,这孩子心倒是不错,我每月跟他在网络上接触,确认着房租费寄到,有时候跟他闲聊着不知道他哪里环境风景如何,他都会很乖巧的在下个月跟我接触的时候发一些照片来给我瞧瞧,不过他倒是说了他不喜欢入镜,只拍着他在那处的朋友,房子,还有养的猫咪,对了,他说他的猫叫做澈,我就问着为什么。”
呃呃,他养的猫叫做澈?我像猫吗?
不禁有些尴尬地看向房东阿姨,“呵呵,我长得不像猫吧……就是学猫叫也不会啊。”
房东阿姨笑着,“是的,是的,我也是这样问他,不过他说,你让他抓不住的感觉就像着猫,永远不会像着他撒娇,我问着他可以养狗的呀,他却说着,他只喜欢这只叫做‘澈‘的猫,别的都不会喜欢。”
心砰砰地跳着,好像我最想问的就要出现了。
可是房东阿姨久久没说话,于是我只好小小声地开口问着,“那他结婚了吗?他在国外在做什么?这个阿姨你有没有问过他啊?”
房东阿姨抬了抬老花眼镜,“他有跟我说过,看能不能打听打听你的消息,就在前两个礼拜。”
呼吸突然一窒,可又觉得直不起身来,好艰难地才喘了口气。
口袋里的手机传来了,林依晨那甜美却又听在心里有些微伤心的歌声:爱我非你莫属,我只愿守护由你给我的幸福,爱我非你莫属,也许会笑着哭,但是那人是你……
拿着一看原来是瞿姗姗的电话,估计他们到学校了,和着阿姨道了别,房东阿姨还问着我留下手机号码,我想了想,最终还是留下了。
在走出这栋已经翻新了的楼房,但那屋子里便却没有半分改变的地方,顿时有丝感悟,是不是物非人也非,但是物的中心和着人的心都没改变呢?
抬头望着这夕阳还在天空边际留着一抹的残红,而星际已经遍布,我要深究些什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