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尖叫着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
蒋风这也太狂野了吧,绅士的外表下面竟然隐藏着野兽的灵魂。
这是我第一次想对蒋风的人格进行重新的审视。
和他接触了这么久,我并不认为他像是表面一样儒雅。
“蒋先生……你还是穿好外套,要不然这样的话我以为你是在勾引我……”
我身体哆嗦着,但是却要用最俗的语气说出最理直气壮的话。
现在仅仅是开始,所以我不能在蒋风面前败下阵。
“你捂嘴干什么,正常情况下难道不是应该先捂眼睛吗?”
蒋风看了我一眼,但是却没有将浴巾换走,反而是拉扯者随意绑在了腰上。
不大的浴巾正好只能盖住他的重点部位,这是我第一次见除了傅渊之外其他男人的身体。
正常的生理反应下我的身体突然变得灼热起来面红耳赤。
我认为这并不是在对蒋风动情,而是正常人对美的赞赏。
任何人看到美女和帅哥的时候心里都会心潮澎湃的。
老实说,蒋风这身材看起来还是不错的,不是那种过度练成的肌肉,那种感觉让人看起来很健康很舒服。
我有些尴尬的将脑袋拧到了一笔,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真是经不起逗,傅渊平时……”
蒋风提傅渊这时候脸色忍不住沉了一下,蒋风赶忙打住话题,剩下的话说都没说完。
“管家,送杯水上来,记住要温的。”
蒋风扭头朝着外面吩咐,我心里不知道被什么包围总觉得那种感觉很温暖。
但是我现在却很排斥任何男人对我的好。
我生怕落得又和傅渊一样的结果,我时刻在心里面提醒着自己蒋风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我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现在对我这么好也不过是和别人一样,都是为了利用我罢了。
水很快就上来,是蒋风亲手递给我的,不冷不烫喝下去的时候有一种暖意萦绕在心间。
我感觉舒服很多了。
这时候蒋风直接坐在了床上好像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手指紧紧攥住了手中的杯子。
眼中的戒备依旧没有消除,但是蒋风却噗嗤一声直接笑出了声来。
“蒋先生,你有什么好笑的……”我在心里面挣扎了好几遍才犹豫的问道。
“如果你害怕我伤害你,你当初就不应该选择站在我这一边跟我走。”
“我不是选择跟你站在一起,而是选择离开傅渊。”
我看了一眼蒋风然后沉声说道。
“又有什么区别?最终的结果还不都是你落在了我的手上,我要是真想害你的话,你刚才那杯水里面恐怕早就直接给我动了手脚。”
蒋风环绕着双臂然后沉声说道,他半靠在床边一派慵懒的模样。
我心往下沉了沉,他确实说的很对。
“但是蒋先生不是说过了吗?您说您不是那样趁人之危的人。”我掩盖着心中的慌乱然后故作镇定的说着。
越是在这个时候就越要让自己放轻松然后看清面前这个男人真正的目的。
“倒是个小机灵鬼,不过我把你弄来,可不是为了听你的这里说段子的,你已经看到了傅渊对你的态度,既然已经决定留在我身边,我就不会放任着让你越活越堕落,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就算你想回到傅渊的身边我也会答应。”
蒋风淡淡的说到,但是他这些话并没有让我感觉觉到轻松,反而倒是觉得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了,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禁锢着然后喘不过气来。
他这里看似自由,其实才是真正的深渊。
“先礼后兵是吗?先生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们开门见山的做生意,如果我觉得这买卖合适了我自然会答应,我没有什么文化不适合花里胡哨的东西。”我妄图从蒋风的脸上看出破绽,但是他始终平静一点情绪都没有流露出来。
这点上他非常的像傅渊……
不不不……不应该这样说,应该说他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心思城府深就永远不会将自己的软肋摆在明面上。
反之就像我这种愚蠢的人,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弱点是对傅渊的感情
“我想把你培养成你得力的助手,你在傅渊那里就是蒙了尘的珍珠。”蒋风毫不避讳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得力的助手?
我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不屑,说的这么好听干嘛?
到底还不是一颗听话的棋子。
“好啊,我觉得没有问题,但是你真的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我……”
我试探的看着蒋风,傅渊曾经为了让我听话也是这样说的,但是对于他答应的条件他却一直一拖再拖。
男人这张嘴啊就是骗人的鬼。
所以我并不是对于蒋风说的话很相信。
“嗯。”
蒋风轻声吐出一个单音节字,但是却掷地有声,让我的心头狠狠震了一下。
“好啊,我答应你,你娶我呀。”
我脸上瞬间换上了轻浮的表情,我盯着蒋风的眼睛直发笑。
我不相信我这样的决定。
最近在s城里面大家都知道我的名声很烂,谁娶了我谁就等于娶了个祸害回家。
就算能承受心里那关,也要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
我曾悄悄看过网上对我的那些评论,甚至有些黑粉编造出来我去夜总会卖的谣言,而且那些谣言大家深信不疑。
他们觉得在我身上出现多么肮脏的事情都是不奇怪的。
毕竟谁让我长了这么一张骚浪的脸呢……
我对这个定位一直很准确,所以对于蒋风也并没有抱多大的期望。
“什么时候去民政局?”
蒋风突然开口的话让我吓了一大跳,坐在床上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一头雾水整个人都是蒙的。
“民政局?什么民政局?”我重复着那些话,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说那些不过是下意识的话罢了。
但是蒋风的表情却很认真,他看着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双手交叉放在了双腿前。
“当然是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