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锦说着给我介绍几个,她张开嘴我就赶忙摆手拒绝了,我又不是就在这方面没有吃过亏,那次跟着薇姐去嫖娼,即使是没哪方面的心思,被傅渊逮到了也跟我冷战了好几天。
我背着他养小白脸要是被发现,他指定要把我的皮给扒了不可。
汤锦说我是夫管严,我却沉沉叹了一口气。
“行了,别胡思乱想了,陆媛和傅渊的婚礼你不去是好事,他们两个人的联姻没人看好,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在背地里面躲好准备看笑话了。”
汤锦宽慰着我,我拧了拧眉头。
“怎么说?你是不是还知道点什么?”我着急的看向汤锦,总觉得她刚才说的话里面很有深意。
汤锦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脸上的表情一闪而过的僵硬,她撑着笑然后默默给我削起了苹果。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重新看向我。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他们两个风头太盛了,而且陆媛上次来这边,她那种性格得罪了不少S城的权贵,大家都看不惯她,所以能猜的到他们两个人的婚礼肯定没有人去。”
汤锦的话说对了。
傅渊和陆媛的婚礼定在十一月初八,那天风和日丽,不仅没有宾客去,甚至新郎都没有到场。
傅渊一身正装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下巴都快要惊掉了。
震惊且惊喜。
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全就踉踉跄跄的朝着傅渊身边跑去,我一头栽进到了傅渊的怀里。
“你……你不是应该去……”
后面结婚那两个字我故意没有说出口,我抬头就盯着傅渊的眼睛,但是傅渊却单手扣住我的脑袋将我重新按在了怀里。
他脸上的表情似很不对劲,有些说不出来的落寞,他将搂紧我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揉进他身体里面一样。
他下巴抵在我肩膀上轻轻摩挲着。
“不用管。”他低喃着出三个字,我心脏都跟着激动了好几下。
“我……如果我说我现在心里是欢喜的,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窝在傅渊的怀里试探的说着,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呼吸都有些跟不上节奏。
“不会。”傅渊沉声说出两个字。
我环绕着他腰身的手慢慢的缩紧,我没有去问他为什么逃婚,也没有去问他为什么到我这里来,只要他现在这一瞬间是属于我的就足够了。
对我和傅渊来说,我们现在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偷来的,那种偷情的快感和刺激让我和他都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程欢。”
傅渊突然叫我的名字,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在平常情况下,傅渊不是很喜欢这样叫我。
“嗯?”我强装镇定的哼了一声,手指紧紧攥在了一起,生怕傅渊说出什么话让这些好不容易来的幸福感又快速破灭。
“你会离开我吗?”
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傅渊竟然问的是这个。
“不会,永远都不会。”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就直接脱口而出,斩钉截铁非常的坚定。
从见到傅渊的第一眼起,我就打算好了,自己这一辈子只有一个不可更改的目标,就是让傅渊爱上我,然后我嫁给他。
现在依旧是,即使经历过了这么多坎坷,我也没有想过要彻底的脱离傅渊,我没有办法想象傅渊消失在我的生活里场景。
我的人生里本来就一片黑暗,好不容易傅渊这么一道光照进来,我当然是当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拽住,我又怎么可能离开呢?
从头到尾我都怕的是傅渊消无声息的走。
但是我从想到过我会因为自己现在的坚定而后悔了大半辈子,没有谁是谁的一生,傅渊只是占据我最重要的青春罢了。
年少荒唐不懂事,只是青春替我抵了命。
傅渊没有说话,病房里面又归入到了沉寂,挂钟上的时针滴滴答答的走着,已经快要到正午了。
我心里莫名其妙的慌乱,想要说什么但是看着傅渊的表情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突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给踹开了。
是陆媛。
她一身洁白的婚纱,即使是结婚她也没能收敛住自己的脾气,脸上全是蛮横和泼皮。
她身后还带着人,黑压压的保镖站满了楼道,一眼看过去让人心悸,我想要从傅渊的怀抱里挣扎出来,但是他却不依,将我手扣住侧身将我护在了怀里。
我呼吸急促了很多,十指相扣,我心都灼热灼热的。
“傅渊,你故意耍我好玩吗?”
这个动作似乎刺激到了陆媛,她一把拽下头纱然后直接扔在了我和傅渊的脚边,我将脸扭到了一边,脸上火辣辣的。
心里一直没有泯灭的廉耻感一直在作怪,就算是说破了天,我也是小三,在世人面前我始终是抬不起头的。
在对上陆媛的时候,我怎么都要矮一截,不能挺直腰板抬起头来。
“是你活该,我有没有说过让你最好收住心思,不要动不该动的人,谁允许你派人去告诉傅国清,程欢住在哪里的?别以为你耍的那些小心机就没有人看出来,简直幼稚!”
傅渊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来,他站在原地根本就没有动,但是陆媛却撑不住吓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直到后面有人过来扶住他,她才勉强站定了下来。
“那又怎么样,不过就是一个狐狸精罢了,你自己样小三出轨你还有理了,我请爸爸为我做主还不行吗?你还真把她当宝贝一样捧着了。”
陆媛现在还在硬撑着。
傅渊扯着嘴角冷笑了一声,我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的力气在慢慢的加大,我咬着嘴唇没有出声。
现在局势紧张一触而发,我但凡有一点小差错都会被卷入进去,我什么都不做只要坚定地站队到傅渊这边才是对他最好的帮助。
傅渊脸上很平静,但是我明白他早就已经动了怒,肌肉都是硬邦邦的紧绷着,这样下去迟早爆发。
“哦?是吗?那你在我这里不过是个政治联姻的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