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
还闭着双眼的人眼皮子动了一下,但是接下来却没有半点儿的反应。
宫逸晨睁眼望着还在呼呼大睡的云浅浅,胳膊一伸,就把云浅浅手机闹铃给关了,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早安吻,直接起身去洗漱了,再出来,床上的人还睡得香甜,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邓莎莎,让她帮忙请了假。
“咕咕……咕咕”云浅浅是被自己的肚子叫醒的,睁开眼摇了摇自己昏沉沉的脑袋,刚撑起胳膊准备坐起来,却哀嚎一声跌了下去,一张脸犹如吃了苦胆汁一样,全都拧到一块儿去了。
“宫逸晨,你个禽兽。”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就连声音都变沙哑了,却不料直接被抓个正着。
“你在说什么?”低沉诱惑的声音忽然在房间中响起,云浅浅一抬头望着陷在沙发中一脸邪笑看着自己的宫逸晨,脸上浮现的是被抓包后的红晕,立即就摇头否认:“我什么都没说。”
“肚子饿了?”宫逸晨挑高眉头,完全没计较云浅浅说他禽兽的事情,只要她敢开口,他不介意再禽兽一次。
云浅浅咬着牙,靠着手臂的力量慢慢的坐了起来,声音很是无辜:“我都快饿死了。”她是真的很饿呀,转过头看着窗外,眼睛瞪得滚圆,连忙大声叫道:“不好,迟到要扣工资的。”也不管身体极度不舒服了,伸出腿就准备下床,只是动作在下一秒卡壳了。
看着露在外面的大腿,云浅浅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说怎么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呢。
转过看向坐着看戏的宫逸晨,撅着嘴开口:“我要穿衣服了。”潜台词自然就是让宫逸晨出去,但是他怎么可能会配合。
邪魅的笑着,身体向后仰,眼神直勾勾的落在云浅浅光洁的背部,毫不在意的开口:“你哪儿我没有看过。”根本就没有离开避让的打算。
云浅浅的话就此堵在了喉咙口,和宫逸晨的厚脸皮一比,她是在是纯洁的好孩子。
不甘愿的将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这才发觉了不对劲,这不是宫逸晨办公室中的被子吗?她这会儿明明是在老宅中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云浅浅直接趴进了被子里,心里不停的哀嚎,她居然裹着被子被宫逸晨从耀辉大厦弄回了老宅,她居然还毫无察觉。
宫逸晨心里乐得不行,脸上却是变得落寞,连声音都低了下来,为自己哀叹:“哎,昨晚某个人睡得死死的,抱了她一路,胳膊都酸死了。”
“要不要我帮你揉揉?”云浅浅抬起头,目露凶光,恨不得现在直接扑进宫逸晨的怀里,狠狠地咬他一口,得了便宜还卖乖,实在是太可恶了。
像是看出了云浅浅心中的想法,宫逸晨直接起身站到了云浅浅的身前坐下,将人拉近了自己的怀中,伸出胳膊放在她的面前,滚烫的热气吹在她的耳边:“交给你了。”
云浅浅抽了口冷气,却是身体移动的时候太酸痛了。伸手抓住宫逸晨的胳膊,头往前一伸还没有张口,就听到头顶幽幽的声音:“牙齿痒了我可以帮你。”
动作就此僵住,云浅浅抬起头对上宫逸晨明悟的目光,很狗腿的笑了笑,手指轻轻的摁压了起来,为自己辩解起来:“我就是想靠的近点儿。”识时务者为俊杰,底限是什么,她不知道。
宫逸晨听到云浅浅这话,满意的笑了笑,将人拉住胳膊直接放到在了床上,看着她光洁背部上遍布的印记,眼中的火苗熊熊的燃烧着。
云浅浅的第一反应就是往床的另外一边爬,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宫逸晨只是抓住她的脚腕轻轻一拉,她就没办法前行了,只能是捂住头做鸵鸟状,瓮声瓮气的开口:“你要干吗?”她现在好想去上班,迟到总比旷职好吧,她真的很缺钱。
宫逸晨没开口,只是双手或轻或重的在云浅浅几个特别酸痛的地方按摩着,只是趴着的云浅浅不知道,她上面的人已经忍得青筋都爆出来,眼底都发红了,她只是觉得很舒服,口中居然还发出了很舒服的哼哼声。
宫逸晨觉得自己不能忍了,但是想到那天在车中发生的事情,眸子变得猩红,直接站起来,快步的朝外走去,声音中带了几丝急迫:“自己去泡个澡,我有事情要处理一下。”再不走,他怕自己控住不住。
云浅浅抬起头看着砰的一声关上的房门,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刚才真的很怕宫逸晨会控制不住他自己,他的手已经偏离了位置,还好,放过自己一马。赶紧裹着被子挪到了浴室,舒服的跑了个热水澡,感觉自己又充满了活力,洗漱完毕才有空看时间,居然已经下午两点了,一张脸顿时就僵住了,旷工一天扣三天工资,她能找宫逸晨赔偿吗?
撅着嘴慢慢的挪下楼,看着已经坐在餐厅中的宫逸晨,云浅浅又一次的被晃了眼,都说认真的男人是最帅的,若是这个男人原本就很帅气,那认真起来,根本就是个荷尔蒙散发器,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感觉一张口就能跳出来了。
听到走路的声音,宫逸晨合上文件,邪魅的眼神落在云浅浅的身上,意有所指的开口:“肚子饿了就赶紧吃饭,吃饱了休息好我再吃。”
云浅浅一听这话,脚底下一个趔趄,差点儿跌到,眼中的迷恋消失不见,咬牙切齿的开口:“宫逸晨,饿死你算了。”她的老腰呀,这会儿还酸的不得了。
坐在宫逸晨的对面,恶狠狠的嚼着口中的事物,恨不得眼前没有宫逸晨的出现。
“这么急切的想吃了我?”宫逸晨逗弄着眼睛瞪得滚圆的云浅浅,心情好的不得了,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薄唇微启:“等你吃饱了我才好下手呀。”
云浅浅一口饭差点儿喷出来,赶紧低下了头,这什么人呀,怎么脑子里全都是这事,不想不行吗,她hold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