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承乾。”

“我心中有数。”

“此番,我们应当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打鬼子上。”

“明日……”

“就该准备出发前往去石城了……”

“前往石城…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其余诸事,倒是不必过于放在心上。”

“我们此行前往石城,主打的就是一个速战速决。”

“要在鬼子没反应过来之前……直扑过去。”

“太原到石城……不过两百多公里。”

“既然想要出奇制胜的话,那就不能磨磨蹭蹭地过去。”

“速度一定要快……”

“争取两天内急行军奔袭两百多公里抵达石城,突然发动袭击。”

“明日凌晨就出发!”

“承乾。”

“到时候你的步兵二旅驻守太塬,所有的压力可就都给到你身上了。”

“希望你到时候能够一骑绝尘……”

“切不可让我失望才是!”

“承乾!”

“拜托了!”

眼眸中…阵阵光芒跟着闪动……

方齐伸出手拍了拍孙承乾的肩膀道。

此战能否取胜……就在于老巢是否安稳,

突袭石城,固然艰难。

但是更难的是太塬能否扛住多方面的打击。

“司令。”

“我还是那句话。”

“城在人在,人不在,城…也必须要在!”

“司令请放心!”

“承乾愿立军令状!誓死护卫太塬!”

啪嗒!

孙承乾抬起头,当即敬礼,目光如炬!

一切感受都在此刻跟着体会…加速体会!

感受之中的那些东西,这个时候自然也都跟着明了。

……

次日凌晨……

兵发石城。

趁着夜色,独立旅之步兵一旅、重炮加强团、骑兵加强团、坦克加强营、火箭炮营和直属警卫营朝着石城方向加速奔袭……

一战……定乾坤!

……

……

汾城。

暗夜降临,残月反照大地……

一座装修颇为奢靡的府邸内。

“啊!”

“疼啊!”

“爹!”

“爹啊!”

“我废了啊!我废了啊!”

“我们老贝家绝后了啊!”

“惨啊!”

“我手掌被打穿……”

“男人的荣耀象征……也被切割了……”

“爹啊!”

“我生不如死啊!”

“我现在还不如去死啊!”

“爹啊!”

“要不然你给我一刀算了!”

“爹啊!”

“我现在…我现在真的受不了了啊!”

“爹!”

“我再也…再也碰不了女人了!”

“爹!”

“我是废物!”

“我现在是废物了!”

“爹!”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劳资必须要报仇!”

“爹!”

“劳资必须要宰了方齐那个畜生!畜生!”

“爹!”

“帮我!”

“爹!”

……

凄厉的嘶吼声中还带着一些绝望的语气。

随着惨叫声传来,府邸内顿时鸡飞狗跳……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儿啊!”

“你当真…一点都没了?”

“续接不上了?”

“真没…指望了?”

贝康德咬着牙,心都在滴血……

“爹。”

“你不是看到了。”

“血肉模糊啊!”

“还弄了根鸡毛在上面。”

“动手的那个家伙是个光头……”

“我记得!我到现在都记忆尤深!”

“是他!就是他!”

“爹!”

“我要他们陪葬!全部陪葬!”

“这群混蛋!该死的混蛋!该死!全都该死!”

“将他们全都弄死!弄死!”

……

吼吼吼……

歇斯底里的咆哮声跟着传来。

脸色倏然间变得格外扭曲。

扭曲的面容,此刻已然能够彰显一切!

“还有…还有严婵儿和越西施那两个贱人!”

“表子!”

“也得死!”

“跪在劳资面前!”

“全都跪着!”

“劳资要将她们都折磨死……”

“不……”

“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就让她们死了,这不行……”

“我得玩……”

“慢慢玩…慢慢来……”

“一直到最后……”

“啊啊啊!”

贝少勒持续咆哮。

面色狰狞到了极致!

此刻的心智早就扭曲地不像样子了。

当下只想报复。

“哎……”

“这么看起来……”

“劳资要给自己弄几房姨太太了。”

“还得买点虎狼之药回来了。”

“没想到老了老了,还得折腾这些。”

贝康德叹了口气,此刻突然道。

贝少勒:“???”

这是什么话?

这是一个当爹的该说的?

劳资特么的都成这个鬼样子了……

你不是应该心如刀割的吗?

现在怎么就开始想着练小号了?

这是感觉我废了…开始给自己谋划后路了?

贝少勒哆嗦着嘴唇,突然感觉喉咙一甜……

“噗……”

一口逆血当即喷吐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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