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奶奶也就放心了。
我们几个轻步退出去,奶奶的眼睛缓缓闭上,等到偶尔传来几声呼噜声我才彻底关上门。
交谈了一会,时涛哥和林喜姐也回家休息去了,顺便送叶鹏回家了。
为了以防万一,以往周末都有放假,但是现在发生了在夜里紧急的事情,医院不得不重视了。改成了周末一定要有人值班,所以我就简单的在奶奶旁边的病房睡了。
本以为萧寒已经回家去了,但是当我走进病房的时候,门啪的一下就被后面的人关掉了,我吓得立马转过身去。
“秋秋,是我。”’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室内的温度在升温 我脸上也在升温,他缓缓走进,猛地将我压在病床上。不用想都知道他要干什么。
一夜无眠,被折磨透了,但是这一夜他很温柔,快乐与痛苦并存着。
暧昧的气息弥漫着整个病房。
太阳照在脸上,火辣辣的。
送别了奶奶之后我回到了医院工作。
每天,萧寒上下班都来送我接我,搞得医院的同事都羡慕了,个个夸萧寒是个好男人我嫁了个好老公。
每天亦是如此,萧寒暂时搬过去跟我和鹏鹏一起住,等鹏鹏适应了一个人的时候我们才搬走。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我特地跟林喜姐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去美国看奶奶呢。
“第一次坐飞机耶。”叶鹏乐得像个孩子一样。
我莞尔一笑,主动牵起萧寒的大掌叫上叶鹏登上了飞机。
我有点不适应 萧寒怕我身体不舒服尽量转移我的注意力跟我说话,说了很多他以前的事情,好笑的时候笑得很大声引得周围的人纷纷往我们这边看。
下了飞机之后,还没打上车,叶鹏就一脸憋尿的表情看着我和萧寒,“姐,姐夫,我去上上厕所再来,你们记得等我。”说完之后 叶鹏匆匆往厕所那边的方向去了。
“好。”
气氛有些尴尬,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想起前几个小时登机的时候牵着萧寒的手脸就不由得红了一大片,我尴尬的转过头,却见叶鹏惊恐的面容出现在我的眼前。
叶鹏的脖子上被架着到,像我头来求救的眼神,我不知道怎么办。他们一步步靠近,绑匪的嘴里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俩看。
“怎么办?”我焦急出声,眼神却紧紧的盯着叶鹏。
那一刻,我的心一紧,突突的往外跳。我看到弟弟像个小鸡似的被劫持着,被那个绑匪走一步拖一部步,踉踉跄跄的,很是无助。
我的心中乱的全然没了个章法,只想着,若是这绑匪下一秒有什么举动,我便要拼了命也要救回弟弟。弟弟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们两个相依为命,多少难熬的日子都是鹏鹏陪着我,我们两个熬了过来,哪怕这一次,我也绝对不会抛下弟弟一个人!
“鹏鹏,你不要怕,我马上就来救你。”
那绑匪很是凶悍,扯高气昂的嚷嚷着,似乎要把全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周围路过的人们却都唯恐避之不及,生怕祸事连累到自己。
身旁,还有一位老者连连摇头叹息,嘴里不停呢喃着什么,因为听不太懂他的语言,我便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萧寒。萧寒是教授,又精通多种语言,所以那个老者说的话他不会不知道。
然而出乎我意外的是,这次就来慕寒都摇了摇头。他在我耳边轻声说着:“抱歉。”然后搂住我,又拍了拍肩。
完了,连慕寒都没有法子的事,凭我一己之力又能做到几分?凡事讲究个量力而为,如今这一出怕是难为了……
那位老者还在比比划划叽叽咕咕的,费尽心思让人去猜他说的话。大爷,既然这么麻烦,那如此一来何不让那大爷用英语来与慕寒交流呢?
我心下一动,还不等萧寒反应,我便已经急不可耐的自己率先用英语与老者攀谈起来。
但是自己心里也没个数,就算英语是国际上通用的,万一这位老人他不认这一套有又怎么办?这可该如何怎生是好哇?!
在那一瞬,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不是太爱焦虑多思了,想的多,考虑的也多,也不知道万事到底是否是何乎自己的预料所发展,是否是按照自己的剧本来谱写所谓的剧情单。
而此时鹏鹏的样子,畏畏缩缩的,似乎更加合乎绑匪的心意了。从小到大,鹏鹏一直都是被我们保护在家里的,怎么可能会遇到这种情况呢。而那绑匪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嘴中用英语骂骂咧咧的,还时不时将鹏鹏推搡着,弄的鹏鹏又惊又惧。
殊不知,我这做姐姐的心里一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这样对待,心里面也是心疼害怕担忧的不得了,恨不得自己直接欺身上前,从这可恶的匪徒手中解救出我被困多时的弟弟,哪怕是让我与弟弟互换也行,只要弟弟能少受点惊怕。
我看到鹏鹏不住的咬着唇,本就白皙的脸色此时又刹白刹白的,鹏鹏这个可怜的孩子,我能看得出他在不停克制住自己,忍耐住自己。鹏鹏定然是不想因为自己的胆小愚蠢怕事而影响了让别人来拯救自己的大局。
鹏鹏,长大了。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千顺万顺都是要必须顺着绑匪,万一呢,万一这个凶悍匪徒哪根神经不对,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再惹得这头发毛发狂的狮子胡斯乱咬以至于重挫了人性命就得不偿失了。
对的,这个是对的。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一定要镇静,一定要临危不断。没错,鹏鹏,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