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泽顺手再次一掌挥手,又是一阵狂风,将幻象席卷起来。掌型变换,墨泽的手掌成爪,像是鹰的爪子一样,凭空一捏。
“风之绞杀。”
墨泽淡淡地念叨着。
只见,那幻象被高高撩起的同时,周围的空间像是沉寂下来,紧接着,嗖嗖嗖的声音像是一片片如有实质的刀片一般,瞬间将那幻象困在其中,连带着没有飞出这个空间的七把修罗一起,混合在这个立体空间中,狂风暴动,撕扯着幻象的身体,只见里面瞬间血肉模糊,竟然是生生地扯掉了幻象的一只手臂!
啊!
那是撕心裂肺的仰天长嘶。
三秒之后,这个空间中的狂风瞬间消散,除了满体的血水和肉末之外,只剩下奄奄一息的幻象,落了下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好,好厉害!”远处的花舞顿时就看傻了,嘴里喃喃道:“风之绞杀?那是什么?”
“这小子竟然打开了的是大自然类别的第七感!”蓝一眼里透露着狂热,早就知道这石头不简单,没有想到竟然是sss区里面最好的几块石头之一。
“风与气之元素!”蓝二喃喃道,瞪大了眼睛,看着刚才墨泽的一手表演,心里更是复杂不已。这个人是我们的敌人,却被培养出来如此强势的能力!到时候解决了那个人之后,英仙大人该如何面对这个墨泽?
想到这里,蓝一和蓝二也不禁深深地担忧起来。
咚、咚、咚!
就在墨泽以为解决了这个幻象的时候,却是跟着那幻象从空中落下来一瓶红色的试液,正好掉在了那幻象的身侧。
墨泽骇然不已,那不是从那达尔文那里敲诈来的狂暴药水吗?怎么会在幻象的身上?
墨泽顿时摸了摸自己的身上,一下就摸到了自己身上的一瓶狂暴药水。
嗯?不对啊!
幻象的那一瓶不会是真的吧?
墨泽正是思考的时候,却抬头便看到了那幻象竟然打开了狂暴药水,直接就喝了下去。
咕噜。
墨泽艰难地看着那幻象将自己的药水吞服下去,整个人都感觉到了一种不好的气息。
瞬间,幻象竟然身体像是充满了能量一样,站了起来,冷眼看着墨泽,喘着气,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心悸的气势。
正是此时,那幻象喘息越加强烈起来,而随着他的站起来,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一种死亡的威胁。
“这难道是欧洲月神那边的药水吗?”
“完蛋了!这个药水用了起来的话,会不死不休地打架的,完全不顾自己到底是什么程度的伤势,也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
蓝一和蓝二纷纷大为惊讶。
墨泽也似乎想起来了,达尔文交代过,除了是生死攸关的时候,否则这个药水是万万不能使用的。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深吸一口气,墨泽哪里还能沉住气,与其被动看着是什么样的变化,倒不如试试自己的新能力!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道理,谁都懂。
“如影随形流光步,乘风破浪上青天。”
墨泽不知道哪里来的一种意境在心头缭绕,感觉自己就是一阵风,瞬间,他的人影消散。
流光幻影步,再加上这疾风步。墨泽竟然看上去像是完成了一个短暂的瞬移,瞬间就出现在了幻象的身边。
墨泽一拳轰出,同时,手臂上的枯骨针全开,似乎一静一动都是风影随行。
嗖嗖嗖嗖!
所有的枯骨针毫无意外地全部刺入了幻象的身体里。更是让人诧异的是,刺入了幻象之后,这幻象似乎并没有死。反而是单手学着墨泽,一拳头打向墨泽,然后激发起全部的枯骨针,刺入墨泽的体内。
“墨泽!”
花舞大惊,虽然和墨泽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看着这个把自己从鬼门关拉回来了的男人,却也是一阵心悸,有些惊慌失措。
然而,令所有人掉眼珠的是,墨泽竟然依然站着,转身走向身后的蓝一和蓝二两个兄弟,微笑着脸,似乎是一点儿伤害都没有承受到一样。
不过,也是这个时候,那幻象却在土崩瓦解,像是被风吹拂了一样,化作点点碎片,顷刻消失。
“这?”
蓝一蓝二和那花舞都没有看懂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是幻象死了,墨泽为什么没有受伤呢?
众人都很疑惑,只有墨泽的眼神非常清明,走到了蓝一蓝二兄弟面前,伸出两只手,要将蓝一和蓝二拉起来。
蓝一蓝二相视一眼,蓝一却冷着脸说道:“我们不是一路人,不需要。”
墨泽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嘴角上扬,轻笑道:“能告诉我为什么救我?”
“恕无可奉告。”蓝一沉声。
墨泽点点头,“你们不说,我自己也会去查明真相的!你们要是回去了月神岛,就告诉英仙和邱博士,我会亲自去拜访他们的。”
说罢,墨泽转身就朝着花舞走去。
花舞骇然地看着墨泽,终于在墨泽走近了的时候,问道:“你,你真的没事吗?”
墨泽笑了笑,“当然没事。”
花舞疑惑,“为什么?”
墨泽这才说道:“你是说刚才幻象和不要命地我对击的那一拳头吗?”
花舞点了点头,一脸探索地看着墨泽。
墨泽这才告知真相。
就在墨泽打出了那一拳的时候,所有的枯骨针都飞了出去,完全穿透了那幻象的五脏六腑,当然会灰飞烟灭。只是,墨泽也同样遭到了那幻象的攻击。不过,墨泽可不傻,在自己出手之后,便完全地闪人了,那幻象攻击到的不过是一个风影而已,所有的枯骨针被限制住了,墨泽便再次化为了自己的真实面目。
风影,也是墨泽对于风的一种领悟,属于一种影子,可以暂时地消失在原地借用自己的能量躲掉攻击的残影而已。
墨泽伸出手来,笑道:“好了,我得带你去找太空石,顺便找找我的朋友们。”
花舞点了点头,只是,下一刻看着墨泽那血淋淋的手和身体,却还是艰难地说道:“我自己走吧----”